Symphonic Poetry
这个假期过得非常快,在德拉科的印象里,他不过是开了几次会,出了几次任务,霍格沃茨的猫头鹰就飞来了,停在他们的床边。
那是一个难得空闲的下午,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紧,他们正在做爱。德拉科坐在伏地魔的腹部,扭动tun部一点一点吃下男人滚烫的东西,微有些气喘。他好不容易坐到了底,正想休息一会儿,结果男人抓着他的胯就开始急切地挺送,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机会。德拉科被顶得呜咽出声,小xue被搅出了水,贪婪地挽留着对方粗大的性器。他趴在了他身上,随着抽动可怜地呻yin着,伏地魔搂着他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扛到肩膀上。德拉科被撞得左右摇晃,无意识地收紧腿,急促地尖叫。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格外闷,叫声也尤为尖锐,甚至当男人尽数射在他体内时,他仍控制不了自己的叫喊和心跳。伏地魔慢慢退出来,用力揉了把他的tun。德拉科抽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渐渐停止了颤抖,清醒了一些。那刺耳的叫声和撞击声仍在持续,变得遥远起来,他这才发现那些诡异的声音和他没有关系,是从窗外传来的。
伏地魔微皱起眉,拉过被子盖在德拉科身上,取过魔杖朝窗户一指,窗户应声开了,一只猫头鹰飞进来,扑棱着翅膀停在床头柜上。男人抽出它绑在脚上的信件,德拉科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地盯着这只鸟,它正扭着头四处找水。
“霍格沃茨寄来的信。”伏地魔随意地看了两眼便递给了德拉科,后者刚看到信封上的地址就险些呛住了。
“‘马尔福庄园,卧室,伏地魔的床上’,这是谁写的?!”
“现在的校长是西弗勒斯。”男人懒洋洋地说道,摸了摸德拉科的尖下巴,“令人惊讶,他给你也发了这个……我给你的手环在哪儿?”
“唔,在我书包里。”
“你应该清楚魔法部之前通过的法令,”他说道,“所有适龄巫师必须得去上学,不过他们得持有魔法部认证的血统证明。”
“……那些学生也被请去魔法部面谈了吗?”德拉科问道,他的胃不知为何抽搐了一下。
“所有人都需要这个,德拉科。”伏地魔瞥了他一眼,“无论上学还是工作,如果没有血统证明,你什么也干不了……当然,很多泥巴种学生都没有过来,按照目前的法律,魔法部没有权力强行惩罚未成年人。但我们已经通过了新的法令,将会对逃学在外的学生进行抓捕。”
他轻轻抚摸着德拉科的头发,男孩僵硬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他当然清楚很多事情都变了,自从伏地魔幕后执政以来,魔法界每天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卢修斯曾无数次给他描述过伏地魔给他们勾画的蓝图,他们将消灭泥巴种,奴役麻瓜,最后由纯血巫师统治世界……这些畅想听得德拉科热血沸腾,恨不得成为这史诗般的历史中的一员。而现在这一切已经成了现实,英国巫师们正面临一场浩劫,只有食死徒和纯血统巫师有免罪令牌,他理应感到高兴,可他只感到害怕。
有什么可害怕的?他问自己,这明明是他所期待的……无论周围怎么变化,他们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伟大的目标,这没有错。而且不管怎么说,那些灾难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只要他自己不受影响就够了。
德拉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除了采购清单以外还有一枚闪亮的学生会主席徽章,这让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拿起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伏地魔觉得有些好笑,陪他看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肯放下又有些不耐烦了,把它夺过来放在一边,将他按在了床头。他们又昏天黑地地做了一场,德拉科被彻底Cao熟了,浑身红透,没有一个部位没被亵玩过,tun缝间一片狼藉,腿根的玫瑰像吸饱了露水似的糜烂,黑得发紫,性感又色情。他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那一点点忧愁,整个人化在深浓的情欲之中,瘫软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任他摆弄。
“待会儿戴上我给你的手环。上学后你每个周末都得回来,记住了。”伏地魔说道。
“唔,可是学校不允许周末回去。”
“现在学校是谁负责监管的?”
德拉科总算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么傻的话,于是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侧脸。他们互相亲吻着,在床榻上纵情缠绵,尽管外面的世界早已腥风血雨,对角巷挤满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苦苦乞求着他人的怜悯。
三日后,伏地魔替德拉科购置了教科书和所需的材料,并亲自用魔法给他织了几件新衣服让他带去学校。在忙碌了一个暑假后,德拉科对清闲的校园生活重新充满了期待。他花了一个晚上收拾行李,将所有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全塞进了伏地魔给他准备的无痕伸缩行李箱。
开学前一天他们又折腾到了凌晨,伏地魔将他Cao晕了一次,又强行弄醒,德拉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对方似乎并不想放他走。然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恍惚间男人又插了进来,他吮着他的肩膀,仿佛要在他的全身都打上烙印。德拉科被激得战栗,难以缓过劲来,直到他坐上红皮火车时,他仍觉得浑身酸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