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lude
“……求求你,主人……”
“她是个泥巴种,还是凤凰社成员,西弗勒斯。”
“可是——她和我一起长大,主人——”
“你已经拥有了新的同伴,”男人没有动容,“该抛弃的过去就应该抛弃,西弗勒斯。”
客厅里寂静无声,连风都落在了地上,化为了憔悴的叹息。西弗勒斯面色惨白,双手紧握着,后背挺得很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虚弱的安全感。过了一会儿,他嘶哑地开口了:
“但——我不在乎波特,主人。能不能……能不能留下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西弗勒斯?”伏地魔冷冷地打断了他,“你认为我们应该留下一个发疯的女人?”
西弗勒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说你觉得你能控制她……西弗勒斯……如果你抱有这种想法,我劝你尽早放弃。”他低声说道。墙边的橱窗冰冷地映着他们混浊的侧影,如同沉溺在褐色酒水里的薄光。他们静静地站着,无来由地,伏地魔想起了早已死去的亚当和阿曼达,想起了那个和他一起长大,可从来没有被他完全控制的人。那是个自由而健全的男孩,但他残忍地折断了他的羽翼,把他囚在身边,变成了一只活标本。
没有一只蝴蝶愿意在死后被淋上防腐防霉药剂,插上标签固定在艺术镜框中。他见过德拉科的每一种样子,初见时的不安和胆怯,交往后的任性和乖巧,还有后来的恐惧、拒绝、逃跑,一度成为他解不开的噩梦。他试图将他的挣扎瓦解,使他只能依附于他,成为属于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可他依然控制不了他,德拉科是一朵摇曳的罂粟,幽冷的芳香下隐藏着疯狂的毒,一旦沾染至死都难以挣脱。
毒……寒冷……求索……上个星期里德尔告诉他,德拉科预言他们会死。在说这句话前他们刚接过吻,两只手还握在一起。
“他真的这么说?”
“他说他是开玩笑的,”里德尔说道,“还说如果放他出去玩,他就改一个说法。”
“他想干什么?”伏地魔皱起眉。
“也许是闷坏了。”
于是第二天里德尔带德拉科去霍格莫德逛了一天,给他买了冰淇淋和棉花糖,还有一些Jing致的小玩意儿。德拉科显然非常高兴,一到晚上就主动提出要和他们做。他们疯狂了一夜,他热情似火,浪荡地坐在他们腿上动,还说好听的话给他们听。
他们温存了几天,伏地魔以为问题已经解决,然而昨天德拉科又贴在他耳边恶意满满地说那个才一岁的婴儿比他强。
没有人能说自己有本事控制另一个人,就像没有人能参透命运。你可以回去了,他对面前这个脸色灰败的男人说道,至于你的请求……如果有机会,我会留她一命。但我不能保证……
西弗勒斯的眼睛一亮,整个人似乎一瞬间有了Jing神。他忙不迭地低头道谢,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忠心,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伏地魔拧灭了客厅的灯,快步踏进房间。
房间里一片明亮,床帘已经被撤下了,巨大的床铺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床上铺着松软干燥的灰色鹅毛垫和一层娇嫩的蓝玫瑰花瓣,德拉科正卧在床被间。他似乎正在睡觉,但他的身体却时不时古怪地震动一阵,腰身紧绷着,似乎在勉强忍受着什么。
伏地魔走到床边将他翻过身,对方晕红的脸颊一下子暴露在了亮光之下。他微眯着眼,眼神迷乱,嘴唇颤抖,ru头被他自己掐得红肿,下身完全醒了,溢出少许前ye。他的身上还沾着零星的花瓣和青色花汁,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德拉科一看见他就笑了一下,嘟囔着凑上来吻他。伏地魔按着他的后脑勺和他交换了一个长吻,随手捏住他tun缝间的按摩棒抽插了几下。这根按摩棒上带着软刺,进出时刮擦着shi软敏感的甬道,刺激得德拉科尖叫连连,不一会儿就泄了。
“怎么样?”
“唔,难受……”他呻yin着。
“我不是问这个。”
德拉科没有回答,急切地掀起他的袍子,隔着布料舔弄他的下身。他吮得很卖力,啧啧作响,不一会儿整块布料都shi透了。感觉到对方已经有了反应,他迫不及待地拉下内裤用力含了一口,仰起头看向他。
“哦,你是说波特?”德拉科舔了舔嘴唇,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还是比你强。”
四天后,埃弗里成功联系上了詹姆·波特的朋友小矮星彼得。那是一个长得像土豆似的男人,不高,脑门有点秃,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他似乎畏惧食死徒,全程低着头,没有看埃弗里的眼睛。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吗?”他们在脏兮兮的酒吧里坐下,点了两杯黄油啤酒,埃弗里开门见山。小矮星彼得摇了摇头,只顾着盯着自己手中混浊的酒杯。
“你是波特的朋友。”
他抬起头,又撇开了眼,含混地说道:“哦,是啊……所有人都知道。”
“波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