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眯起眼,指甲在德拉科的大腿上轻轻刮了一记,后者顿时感觉自己的肌肤灼烧似的痛起来,绷直了腿,面目狰狞。体内的那只野兽又苏醒了,咆哮着,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吃掉。德拉科艰难地扭动着,呻yin着,一口咬在了里德尔的手臂上。后者没有作声,只是看着他,一手抚摸着他后颈上的项圈。
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终于松开了嘴,颓然倒在地上,缩成一团。他紧皱着眉,身体微微颤动,似乎仍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里德尔没有看一眼自己手臂上渗出血的牙印,不紧不慢地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着他。德拉科艰难地抬起头,吃力地翻身,锁链又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里德尔停下了动作,俯身埋在他颈间,温柔细致地用嘴唇和舌头吮出了一个深红的吻痕,如同一朵深情的玫瑰。
那chaoshi细微的触感令德拉科又浑身紧绷起来,他仰着头,双眼直直地瞪着上方的气窗。那是他被关在这儿的第一天,里德尔用魔法凿开的,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遭到怎样的对待。他被缚住了手脚,坐在地上大声嘲讽着里德尔,在他替他套上项圈的时候拼命地挣扎,还咬了他一口。当对方凿气窗的时候德拉科便在一旁谩骂,话越说越难听,简直不堪入耳。最后里德尔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填满了他的嘴,硬生生地将他的嘴唇磨破了,喉咙都肿了。
“你真应该去死。”当德拉科终于平复呼吸,倒在地上低哑地喘息时,他有气无力地诅咒道。里德尔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冷漠地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再遭罪,最好管好你这张嘴。”
“哦,去死,”他冷笑着说道,“怎么样?”
于是他又被弄了一次,导致的结果就是连着三天说不出话,吃什么都喉咙痛。夜里他忽然开始剧烈咳嗽,里德尔开门进来喂他喝水。他吻了他,平静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共用一个身体,德拉科笑了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把理由说得够清楚了。”
“我说了,那些只是你的猜想。”
“比起你的话,我更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德拉科说道,“我之前他妈是发神经了才会相信你会帮我。”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在那以后他们又讨论过几次,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德拉科一开始故意用言语激怒里德尔,用粗俗不堪的脏话骂他,但后者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于是德拉科便折磨自己来表达他的抗议,他开始绝食,后来连水也不喝,但这没能支撑多少天,因为里德尔对他用了夺魂咒。
这绝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德拉科本来以为被施夺魂咒只会让自己失去意识,什么也感觉不到,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诱惑着他,让他端起面前的那只碗,就像身体里那只怪兽蛊惑他去吸食灵魂那样。德拉科恨透了这些控制他的声音,他猛烈地挣扎起来,打翻了面前的碗,里面滚烫的南瓜粥洒了一地。
里德尔面色Yin沉地清理掉地上的秽物,重新盛了一碗,直接用魔法Cao纵着他的手和嘴逼他吃了下去。德拉科愤怒至极,一股气卡在胸口无论如何也冲不出来。他一恢复行动就给了里德尔一拳,后者猛地将他推在地上,扼住了他的喉咙。
“哦,很好,就是这样——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德拉科尖叫着,整张脸都扭曲了,“把我掐死吧,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死……这就是你想要的?”里德尔的声音从未如此低沉过。德拉科置若罔闻,依然在尖声喊叫:“夺魂咒用得真棒,怎么不继续呢?你们完全可以控制着我完成你们肮脏的计划,为什么不呢?”
里德尔捂住了他的嘴,德拉科狠狠咬了他一口。后者反而按得更紧了,俯身逼近他,整个人罩在他上方,披落的黑袍垂在他身侧。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德拉科。”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夺魂咒并不是百分百可靠,稍加训练就能对抗……当然,如果是别人,我会选择用夺魂咒让他听话。但是你,德拉科……我讨厌虚假的幻象。你的身心都应该是我的。”
德拉科死死地瞪着他,紧握着手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里德尔的眼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浓郁的占有欲,对于他们来说,控制他向来是极有吸引力的一件事。所以里德尔才会热衷于将他关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想要从身心彻底占有他,他的执拗和扭曲一点都不比伏地魔少。
德拉科几不可见地颤抖着,忽然尖叫起来,疯狂地挣扎着。里德尔用力抱住了他,含吻着他的后颈。他的吻冷而沉重,沿着他的背脊弧线一路往下,落在了私密的tun缝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德拉科震惊地睁大了眼,扭动起来:“不,你不能——别碰那里,汤姆!”
里德尔用定身术制住了他的双腿,摆好姿势,拨开他的股瓣。他慢慢地挤了进去,舔弄着他柔软的甬道。德拉科目眦欲裂,几乎崩溃,他没想过对方会愿意做这种事——他怎么会?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他,他不可能——他不应该——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深入,那种细腻而chao润的触感让德拉科浑身发软。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