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了，还好这次小红鸟有点良心，也算是给了助攻。
他把你抱进浴缸，围在身上的浴巾在拉扯之下早就松了，此时只是漂在你身上，勉强遮住半边胸口。他眼看另外一边的白色柔软跳脱出浴巾，上面的小果子被有些凉的水刺激得立了起来，在你散开的红发掩映下，愈加魅惑。
俯下身体，他把双腿挤进你曲起的膝盖之间，双手撑着浴缸边缘，低头吻你的唇。
「嘶」你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这么巧就咬在了昨天超人咬的地方，这一个两个超级英雄都是属狗的吗？
还不等你说什么，他便用舌头轻轻舔舐你的伤口，一遍又一遍。但是你渐渐觉得他的动作似乎比以往要粗鲁一些，难道他发现自己昨天
不对啊，明明你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这么想着，你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看着那一排牙印，又得意洋洋地用鼻尖顶了顶他。在他满是笑意的宠溺目光中，你忍不住抬起脖子去追逐他的唇瓣，去亲吻他长出了一点胡渣的下巴。
他一边换着水一边在你锁骨上摩挲，他一向喜欢你这里，精致优雅，特别是穿一字肩和小吊带的时候。想到你今天穿的职场套装，他都有点陌生了。微微敞开的领口，锁骨半隐半现，曾经最常戴的蓝宝石项链换成了细细的钻石坠子，半身裙和白衬衫，很是干练。
再不是曾经那个会在他后面追着打闹，或者扑进他怀里撒娇的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了。
你看他盯着你的锁骨出神，自然是知道他想到了以前。可是有些事情，虽然想去忽略，终究还是你们之间的坎儿。哪怕你很努力，他也很努力。
「抱抱我，小迪。」你借着让他来安慰你的动作，实则是在安抚他。他紧紧箍住了你，深深吸了几口气，最后闷在胸膛里，过了好久才在你的抚摸下呼了出来。
似乎是缓了过来，又是想明白了什么。他急促地从你的耳朵、嘴唇、锁骨一路吻下去，近乎是膜拜般的虔诚的吻了你的心口。
你想要打破这一室沉寂，便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这可是夜翼的屁股，全美第一翘，美国队长来了也不好使。反正你只摸过这个，其他人没见过的都不算。
他闷笑，嗓音低低地压在喉咙里，最后才畅快地笑了出来。一改先前的颓靡和内疚，很是认真的耕耘起来。
他的手有些粗粝，常年握住武器的手上都是茧子。但是，这是你熟悉的触感，是你多少次午夜梦回最想念的温暖。
大掌盘旋在你胸前的山峰处，极有技巧地挑逗起你的热情。那鲜艳的蓓果迫不及待地想要钻出滋养她的土壤，顶立的凸起四周是细小的褶皱和一个个被刺激得发芽的小疙瘩。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很有一口吞吃入腹的欲望。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两人在浴缸中起起伏伏，水溢出了一波又一波。扬起的水花拍打着迪克正在亲吻你的嘴唇，拍打着你胸口不算深的牙印，拍打着你们紧密结合的部位，连着那里潺潺绵绵的液体一起浮沉。在水下，那一次次撞击的轻响更加明显，带着一点点阻力和推进力，沉重的顿感放大了你们一切的感官，让你盘在他臀后的双脚也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
你们一直都是那么合拍，即使分开四年之久，彼此的身影和习惯也都印在骨子里，在房事上也一如既往的默契。
有些事不必细说。
你跪在浴缸中，喷头洒下的水流顺着你的发丝滴落，与鼻尖的汗珠一起跃入缸中。他伏在你身上，深深浅浅，时不时撞击着了熟于心的某处，让你忍不住仰起头来，反手向后去抚摸他凑在你颈边的脑袋，再扭过来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海绵体的撞击有一种直通大脑深处的酥麻，像飞跃云霄又纵身而下的疯狂，大脑空白了五六秒。要不是他揽着你的腰肢，恐怕你被这一刺激能直接腿软摔下。
他喘着气，抱着你躺在水中。
你趴在他心口，听那擂鼓般「咚咚」的心跳与你的鼓膜共鸣，愉悦性事后的一声喟叹更是带来细密的震动。
曾经的挚友，昔日的恋人，就这样拥着你，恍惚回到曾经加州阳光下的沙滩，哥谭夜幕下的塔尖，大都会博物馆的雕塑前和纽约大学的礼堂中。
「Babe，我们」
「小迪，抱我起来，我手指都泡的发白了。」你假装没听懂他要说什么，和以往一样撒着娇。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着你，换了一块新浴巾给你擦头发和身子。
镜子里照出他背后的伤痕，除了曾经打击罪犯留下的，还有今天你新给他添上的几道血痕。还是那指甲的锅，不过涂过药膏后倒是不疼了，也许是因为当时纵情快乐而忽略了这微弱的痛感。
你扑进他怀里，指腹摩挲着被水冲刷后的伤口。
「痛吗？」
「痛啊，不过都习惯了。」他刮了下你的鼻子，又亲亲你的唇，你最爱的蓝眼睛里满是温柔爱意。
「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过会儿给你上药。」你最是看不得他身上那些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