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只有他和戴姆利两个人。
这是孤山西侧的一个天然的岩石凹陷,被大半人高的石壁包围着。矮人从孤山深处硬是凿通了一条台阶,通到这里。向孤山的一侧可以望见埃勒博大门西侧巨大的矮人武士雕像的侧后方。向远处望去,戴尔城的全景尽收眼底,包括山丘顶上正在修建的新市政厅和享誉中土的钟楼。更远地方,长湖像碧玉一般宁静,夕阳在湖面上投下燃烧的木炭一般的深红色的长长的影子。他的Jing灵的眼睛可以一直看到长湖镇的船只进出港口,和栈桥上来去的人类的身影。久不远望,使他的感官变得过度地敏感,远景使他晕眩。他下意识地扶住了石壁。
戴姆利抱住他的腰,紧张地问:“喂?你怎么了?”他帮着奥兰德把他肩上的画架和背包拿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他把自己的背包也放了下来。奥兰德扶着石壁慢慢地跪在了地上。他仍然闭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微微睁开眼,看到矮人关切的目光。他的脸离得那么近,毛茸茸的浓密的胡须几乎要蹭到奥兰德的脖子。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奥兰德轻声说。
戴姆利望着他,紧张关切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笑眯眯地说:“嗨?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 刚才一路在爬台阶,使他喘息。但现在他的呼吸里的急促,已经是另一种急切。
奥兰德顺从地在那矮人毛茸茸的嘴压上来时,张开自己的嘴,任凭他的舌头侵入自己。
他的披风被解开甩在一旁,衬衫被剥掉。仍然奥热的晚风吹过他赤裸的肩背,热气浸入他的毛孔,在他的筋脉里肆无忌惮地穿行。他的身体因此也蒸腾起古怪的热量。这股热量从他的四肢百骸汇拢到他的脊椎,使他的身体变轻,仿佛在云间漂浮着,乘着风有节奏地直指一个方向飞跑。他沉醉在这奇妙的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和厌恶。在腰带被解开,tun部被暴露,粗糙有力的大手急切地揉捏着他的肌rou的时候,他竟然发出了微醺的呻yin。他的声音使戴姆利更加欲火中烧。只有当被插入的疼痛和不适把他拽回现实的时候,他的漂浮感稍微打了一个格楞。戴姆利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把他压在自己的骨盆上,等待他最初的痉挛和不适过去。很快矮人的器官触到了他身体深处奇妙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身体,饥渴地寻找着快感的源泉。这快感是如此地持久而强烈,直到戴姆利心满意足地从他背上抽身而去,他竟然因为瞬时的空虚,怅然而无力地靠在岩壁上,右手抓着没有生命的石头,像突然被钓竿甩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着。
戴姆利饶有兴趣地望着被欲望折磨的无助的Jing灵。在霞光下他第一次注意到从Jing灵的两腿之间昂首到的他小腹下的那个器官。Jing灵完全没有体毛。在他莹白的肌肤的映衬下,那个暗红色的头部膨出的器官就像微风中的兰花的细长的花芯,顶着晶莹的露珠,轻微地颤动着。戴姆利好奇地凑近去,伸出手指,按下那滴露珠,把它朝周围涂抹在花芯的顶端。
奥兰德左手搂住戴姆利的脖颈,抓住矮人粗糙卷曲的头发,忍不住大声地呜咽起来。
戴姆利趁势握住那花芯,猛力地揉搓摇动它。才没两下,奥兰德的身体突然僵直,只见ru白色的带着泡沫的ye体喷涌而出,就像一桶被摇动过的啤酒的塞子突然被拔掉一般,喷在他的胸腹。
在这瞬间,奥兰德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突如其来的尖叫声。他无力地靠着岩壁跪坐在那里,无奈地任凭粗粝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肆虐,发出模糊的闷哼。戴姆利继续要抚摸他的器官。他的刚刚经历过高chao器官此时变得如此敏感,任何触碰都使他抽搐和晕眩。他不得不推开戴姆利的手。
戴姆利闻闻自己的手指。那味道好似的刚刚折断的柳枝。懒洋洋的朦胧的春意中,青涩而锐利。他嘿嘿地笑了。
在埃勒博的练兵场的一角,索林焦躁地等待着。他挥舞着练习用的未开刃的剑,猛击一个用作靶子的稻草人。格罗恩交叉着双手在他背后不远的地方胸有成竹地站着。他告诉索林那件事之后,索林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派卫兵去核实一下。他最不耐烦的就是等待。但是他必须遵循父亲的教导,要有耐心。卫兵终于回来了,在索林的耳边忠实地报告说:“殿下,那条岔洞的门果然是有人开过了。看灰尘上的脚印,还很新鲜。”
格罗恩上前来,拍了拍索林的肩膀:“这是都林子孙的事情。就看你怎么处置了。”
索林把练习用的剑丢回架子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握起他的真剑,绑在腰带上。他抬头看了看格罗恩。
格罗恩赞许地点了点头:“到时候绝不要手软,不要上当受骗。”
索林的眼睛里映着墙上火把的闪动的光。
当chao水一般涌来的快感渐渐褪去的时候,奥兰德回过神来。“你笑什么?”他尴尬地遮住要害部位,急切地膝行几小步,移到他的背包旁,摸出几片事先就准备好的干苔藓和水壶。刚才发生的一切和他即将必须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