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舒服,几乎是每个人的本能。
所以白千言顺着舒服的源泉扑了过去,把覆盖着治愈术白光的齐天抱了个结结实实,两条腿还夹着齐天的腿。就这姿势,别人一看,采花贼必定是白千言,齐天就是那白嫩嫩束手就擒的小白莲。
齐天勾着唇角,看白千言的脑袋在他的胸口蹭:白千言皮肤是蜜色的,因为高烧有些发红,让他看上去像个憨头憨脑的黑娃,原本轮廓分明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容颜,这时候却添了一份让人心惊rou跳的脆弱和稚气。
大叔,舒服吗?齐天的笑容褪去平日的漫不经心,有些深沉,有些危险,有些温柔。他的手指描摹着白千言的眉眼,越看越喜欢。
等了一会没等到白千言的反应,齐天定睛一看,原来白千言已经睡了过去。白千言紧蹙的眉头松了开来,发出浅浅的唿吸声,但是抱着齐天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齐天无奈一笑,得,本来还准备再逗逗大叔的,结果这人秒睡。而齐天更无奈的是,他竟然下不去手弄醒白千言。
白千言一睡去,齐天的爱护值就噌噌往上爬,特别温柔地拉过大氅裹着白千言,低头无限缱绻地亲吻着,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
要什么时候,大叔才能发现,其实他对会长也不止是关心而已呢?不过要大叔跟会长的自己告白似乎很有难度。
但是不难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凉糕:这是个难题,最开始就问过白大叔:城主和会长,你喜欢哪个?千古难题,大叔保重!
脑洞大了。
,然后到时再看_。
死忠粉。
齐天心里的暗爽半分也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千言,然后若无其事地走过白千言的身边,坐到石床上,解开衣裳拿出急救包换药。
最难熬的是什么,是你做错了事想补偿,但是人家不给你这个机会!
白千言跟热锅蚂蚁一样都快急得冒汗了,齐天才慢悠悠地开了金口。
大叔,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就要我惩罚你?我的惩罚,你受得住吗?
白千言一听这话,瞧瞧,这带着哀怨的语气,造孽哦!
白千言挺直了嵴背,看着齐天说道:你放心,尽管来,我受得住!
齐天一挑眉,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帮我一下,我单手包扎不了。
白千言看过去,就在那手臂的伤口旁边,有着一个扎眼的青紫淤痕,衬着齐天那白皙的手臂,越发显眼了。白千言心里咯噔一下,慌得没了主,身体却特别迅速地做出反应,跑去帮齐天包扎。
齐天在白千言包扎的时候,说道:大叔,其实你没把我怎么样,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呢?
所谓越描越黑,就是说的这种。
齐天遣词造句十分用心,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听起来却完全是相反的意思:而且我怎么惩罚你?有什么用?你这样一副对待敌人的样子对我,有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你就会良心不安,那么大叔,你记住你欠我一个愿望,在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绝对不能推辞。
多懂事的孩子啊,多大度的孩子啊,白千言感动得都快泪了。
他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只要你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齐天穿好了衣裳,对着白千言温柔一笑:记住你说的话。别用这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对我了,你没有对我做到最后。
齐天:什么都没做也的确是没有做到最后。
白千言:就差没做到最后,其他什么都做了。
白千言越发脸烧了,对待齐天这会就跟对待老佛爷一样,小心地伺候老佛爷上了炕,然后抓起匕首说道:我出去给你抓些螃蟹吃,你还受伤着,我不好走太远。有事就叫我啊。
说完,干劲十足地逃走了。
团团石化在地上,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就摔晕了那么一会,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不是会长吃主人的豆腐吗?为什么今天主人要对会长负责了!
齐天长腿一跨,慵懒恣意地斜靠在柔软的大窝中,嘴角的笑容让团团看得心里发毛主人绝对又被会长坑了。
吃饭的时候,团团看着他的主人包了一堆螃蟹烤熟了,把肥美的螃蟹拆好了递给会长,还全无怨言。偶尔会长对主人一笑说你也吃的时候,主人还会露出特别感动的表情。
团团那一瞬间,整只熊的三观都不好了。他觉得他字典里的无耻已经无法诠释会长无耻的Jing髓了。
吃完了饭,当会长要指导主人使用空间装置的时候,主人更是拘谨而感动,而主人根本没发现为什么会长会知道他还不会使用空间装置这件事。
团团总结:经过不到一天的时间,会长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让他帅气英明神武的主人彻底变成了会长的死忠粉,且有忠犬化的趋势。
也就是在这一刻,团团看清了自己以后的真正主人是谁了。所以他很明智地在齐天的笑容中闭紧了嘴巴,表示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