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池观厌的脸冰冰凉凉的,闻词不禁闭上眼,迷糊地呢喃道:“池观厌,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那你得先睁开眼,我才能看着你的眼睛回答。”池观厌扶住他的腰,怕他坐不稳摔下去,无奈开口。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闻词身体还是不禁一颤,皱眉挣扎,说:“你别摸我腰,很痒,再摸我咬你信不信!”
“你醉了,再不下去,醒来会后悔的。”池观厌看着他闭眼,满脸通红的模样,嗓音低哑道。
不让摸腰,他只能松开手,任由闻词坐在他的腿上,把脸贴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办公室的房门在这一刻被人推开,宁下属戴着眼罩,缓慢地走进来,“池总,这是蜂蜜水,我放在桌上,您需要就拿。”
他看不清路,自然也分不清方向,走着走着,往右边的墙走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去了。
池观厌敲了敲桌子,沉声提醒:“这边。”
宁下属顿时转身,顺着声音走去,摸到桌子后放下蜂蜜水,转身快速出了办公室。
由于看不清,他还差点撞到了门。
最后出去了,连关门都是背对着关的,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池观厌和闻词。
池观厌端起蜂蜜水,抚摸了下闻词的背脊,声音低柔道:“阿词,把水喝了醒醒酒,舒服一些。”
“我醉了吗?”闻词茫然问完,抓住池观厌的肩膀坐直身体,看着池观厌,死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能喝很多酒都不会醉,区区一杯,怎么可能会醉。”
那双眼睛漆黑明亮,像是藏匿了数万颗星辰,眼底还荡漾着浓浓的笑意。
池观厌看着他的眼睛低叹一声,只能先放下蜂蜜水,满脸宠溺地搂住闻词的腰,想把他抱下来,“阿词,你先下来。”
闻词非要和他反着来,挣扎着把他越抱越紧,几乎快像条八爪鱼一样缠着池观厌。
“我不要,你为什让我下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吗?口是心非的男人。”
说着,他像是太气了,狠狠在池观厌脸上咬了一口,语气凶狠道:“不准动,再动我还咬你!”
闻词意识混乱,压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凭着本能,把脑子里所想的都做了出来,说了出来,完全没发现醉后的自己有多幼稚。
池观厌瞬间不动了,目光深邃,直勾勾地盯着闻词,“阿词,你再这样,真的会后悔的。”
他了解闻词,再这样闹下去,第二天清醒了,绝对会无法面对他。
“你才会后悔。”闻词凑近他,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抵在他的脖颈处,含糊不清道:“你会后悔喜欢我。我这个人脾气暴躁,又爱骂人,还打人,你不会喜欢我的。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新选择要不要喜欢我。”
“喜欢。”池观厌俯身轻咬住闻词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道:“阿词,我永远喜欢你,永远不会变。”
“你怎么这么腻歪,看不出来啊。”闻词被咬的浑身一颤,捂住自己被咬的耳朵,眼角发红地看着池观厌几秒钟,气鼓鼓地质问他:“谁让你咬我的?”
虽然不疼,身体还麻麻的,但他得咬回来,那样才公平。
闻词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了。
耳朵好像咬不到,侧身麻烦,闻词目光落在了池观厌的薄唇上,要咬下去时被池观厌用手挡住了。
闻词以为他不让自己咬回来,拿开池观厌的手,狠狠地咬上去。
他没控制自己的力道,直接咬破了唇。
嘴唇刺痛起来,池观厌浑身僵硬,最要命的是,闻词像是发现自己太用力,咬破了他的唇,轻轻地用舌头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
那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让池观厌彻底破防,他一手搂住闻词,一手扣住闻词的脑袋,反吻住闻词。
尝到了血腥味,闻词皱眉想要后退,却被禁锢住无法动弹。
池观厌的吻很凶,不给闻词任何退缩的机会,让闻词有些害怕,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但他身体发软,根本无法挣脱,很快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地抓着池观厌的衣服,整个人像是被抛在湖面上的浮萍,只能顺着水流飘来飘去。
唇齿纠缠间的心跳声太大,吵闹无比,闻词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烫。
他大脑混乱又清醒,知道池观厌在吻他又好像不知道,一但笨拙地去回应池观厌,得到的是更加疯狂凶猛的吻。
慢慢地,猛烈的吻变得温柔缠绵起来,闻词在池观厌的怀里几乎快化成了一滩水,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呻-yin一声。
池观厌在闻词快要窒息时放开了他,侧身在闻词后颈黑痣处咬了一口。
白皙的肌肤上牙印十分惹眼,根本无法让人忽略。
闻词浑身颤抖,卷翘的长睫上下轻扫着,眼角红的厉害,他缩在池观厌怀里,小声地喊了一声“疼”。
池观厌舔了舔,闻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