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陪着一起去,坐在度桉宇卧室的床上看到度桉宇对着一屋子书侃侃而言,自信的样子得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竟无法控制的,一嘬小火苗蹭的就往下腹窜去了,难以启齿的,夏思源发现内心居然是对这样子的爱人欲望满满。
竖着高领毛衣研读书本,认真又眉毛微锁的度桉宇,下一秒就应该被推倒在床上,狠狠地被他吻。
于是夏思源当下脑袋一热,一把将度桉宇扯进了浴室里,按到墙上就开始狠狠吻他,将手伸进毛衣里,滑着皮肤捏他的腰。
度桉宇一开始似乎被吓到了,因为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自己被吻得喘不上气,他从没感受过如此主动热情的夏思源,自然地环住夏思源的脖子,开始了回应。
思源喜欢他。
想到这里度桉宇的心里热了起来,回应的吻越发的热烈,难耐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两个人拥吻着双双滑进身边的大浴缸里。
夏思源感谢那些智能感应的高科技产品,温暖的水源从底部缓缓向上升,没过了两人的身体,皮肤隔着水温传到皮肤。
高领禁欲系的度桉宇令人想入非非,对于夏思源而言,更是烧得一点理智都不剩。
当然,也没有比这一地水灾和开门后朴允正抱臂看着他们两个shi透的人,更尴尬的时刻了。
夏思源发誓她看到朴允邪笑着翘起一边的嘴角,还有那对挑得老高的眉毛,凭他之前混迹江湖的经验来判断,那是一枚资深极腐女的笑容,是一种笑容里深含各种喻义与想法的集合体。
仁慈的朴允那天边哈哈笑个不停边说中止了当天的教课,放这两个shi漉漉的人赶紧换了衣服就回去了。
于是从此以后夏思源下定决心,只要度桉宇在那儿,他就死都不跟着去,一来没了脸,二来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个控制不住上演浴缸戏码。
只是天天把度桉宇送到她们那儿,自己走路回来,等晚上了再走过去把他给接回来。
边护送,边走走当健身和练练复原的腿了。
夏思源的责任感来自于朴志炎从小对度桉宇的关爱,如果没有他,度桉宇也许现在早已不在,所以就算自己从来没见过他,但心里总觉有些亲切,好像他们是已经认识了很久的人,像与桉宇共同的父亲一般。
他对度桉宇身边这些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亲人都充满着敬重与感恩,遇上有这样同仇敌忾的大事,他是必须要作出全部让步和支持的。
像这样独自霸占着度桉宇,他夏思源也无法心安理得。
夏思源想到了这里,突然又记得了另一件困扰着自己多时的事情,他斟酌片刻,轻声道:“桉宇。”
“嗯。”
“明天我有些事,等把你送到姐姐那里后我就去处理一下,也许快的话我会早些来接你,如果晚的话你就在姐姐那儿等我一会儿。”
“处理,什么?”
夏思源抿抿嘴唇:“一些小事,差不多拿样东西就回来。”
“会很久吗?”
“应该不会。”
“那你说,晚了等,那等太久,我就睡着了。”
温柔的含住桉宇的唇瓣:“如果睡觉我就一路背着你,把你给背回来,再吃掉你。”
☆、第 49 章
“信仰并非是一种天生天养的东西,而是靠后天自己的生活习性与周遭环境来决定的,信仰一旦形成,你就不能再轻易的违背它。因为这会和你开始否定你的人生一样,它深入你的骨髓和灵魂,你要从最痛的地方开始将它深挖并剔尽。”
“不可与男人,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若有媾合,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怎能依仗当时的信仰,活得苟且。
要断了,重新开始,痛也要坚定着。
天刚亮的时候度桉宇被一阵高分贝给吵醒,听到客厅传来夏思源的声音,语气不善还又带了脏字,他匆匆起床走到客厅,看到夏思源正拿着电话听筒手舞足蹈。
“你他妈的怎么知道的这儿的电话!少废话,这种屁事儿你要稀罕就自己脱裤子上!……你是不是上次挨揍还挨得不过瘾,皮痒痒的话自己找棵树撞死去!Cao,你敢!”说到一半夏思源压低了声音,“姓韩的……你他妈给我听好,你要是敢再犯贱一次,我保证会让你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丑到你亲爹都认不出你!”
叭!
电话被狠狠挂断,吓了正揉眼的人一跳。
夏思源听到身后的动静回了头,看到度桉宇后虽然收了点气焰,但一开口还是带着一股火。
“被吵醒的?”
“还好,也快醒。”
抬头看一眼钟,夏思源背起了沙发上的包,把度桉宇拉到自己面前:“班车时间太赶,所以我现在就要出门了,已经和你姐说好,她等会儿会来接你,你乖乖地把桌上的早饭给吃了,不要饿肚子出门,动脑子读书也是个体力活儿,知道吗。”
度桉宇乖乖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