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依然在摸他,用被他舔过的手指划过他的脖子、锁骨,停在胸前,那指尖shi漉漉的触感让他颤栗,ru头被揉捏的痛痒又让他忍不住呻yin。
钟途被情欲支配,只想要更多,于是他往前挺了挺胸,他感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手指挪开了,比手指更shi、更热,又更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ru头上。被男人的嘴巴含住ru头的一瞬间,钟途猛地抖了一下,下面又流出小股ye体。他于是喘得更急了,拉过男人覆在他另一个ru头上的手就往身下走。
——就算被他拽着手往下,男人也依旧要在他的腰腹处流连个够,才肯继续往下挪,掌心带有薄茧的手在他腰上揉捏了好几下,才到达他身上最渴望抚摸的部分。
钟途ru头被吸吮着,后xue也被按压个不停,可对方就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看出来男人很有耐心了,可是他没有,“再加五千,求你进来……就现在。”
——揉弄他后xue的手指停下了,他ru头也被用力咬了一下,在他的喘息里,男人换了个地方摸。
晏醉冬把那根被钟途舔过的手指顶进了他早就软得不成样子的xue口里,转动、抽插,用指缝、用指腹、用指甲,用这根手指去摸他的肠道,摸肠rou里的褶皱,摸会让他叫声变大的敏感点,摸进他这个人的身体内部。
过度敏感的身体被手指插了没一会就抖得不成样子,然后射了出来。终于解了一轮痒的钟途长舒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呼完,股缝就被个很热的东西抵住了。
晏醉冬把手指抽出来,换性器去摸钟途的身体。用gui头在他股缝里滑了几下,润shi之后,对着小口就挺了进去。
刚高chao完的xue道还处于合拢的状态,肠rou微颤着紧挨在一起,突然被性器挤进来,激得钟途叫声都变了调。
虽然扩张不是很充分,可男人的前戏做得很足,再加上他又正在发情,所以最初的不适感过去后,xue道就开始自发地裹缠着那根性器,想要它进得更深一点。
晏醉冬哑着嗓子凑在他耳边,一边低声问他够不够,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来回磨。那根性器放进他体内后,就停下不动了,这样还要问他够不够?
车后座叠着坐两个人不太宽敞,钟途处于上位,他咬牙切齿地扶着对方的肩想要自给自足,但刚一动,屁股才抬起一点点,就被对方从下往上用力顶了一下,爽得他小声叫了出来,把男人肩部的衣服都抓皱了。他迷离着眼,以为终于要开始了,谁成想,男人还是静静地看着他,除了呼吸有一点乱以外,着装基本齐整,如果不去看那根插在他体腔里的Yinjing,会让人觉得这人正准备去公司给各个文件签名,而不是正在Cao一个人。
“你就说多少钱……多少钱才能给个痛快?”钟途难受得不行,说着话还要小幅度地扭动屁股去磨那根性器。
话音刚落,晏醉冬的呼吸放轻了一些,抬手去摸钟途的眼角,“亲我一下就行。”
这声音里藏着很多情欲,仔细听来,好像有别的东西还藏在更深处,但此刻钟途顾不上了,微张着嘴就贴上了对方的唇舌。
一吻结束,车里一直收敛着的柠檬味道突然炸开,把雪碧冲出了更多的气泡,铺天盖地地淹没掉很小颗的樱桃,带着小小一点的红,在夜色里浮浮沉沉。
第5章
晏醉冬出了钟家别墅就往回赶,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堪堪压在超速边缘。
今早被叫来跟钟家长辈一起讨论该怎么把他的未婚妻找回来,双方谈了一个小时,茶杯都空了两轮以后,才终于决定由他亲自“寻找”钟途。毕竟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有什么需要老一辈做的再跟他们说就好。
他一口答应下来,咽下最后一口茶水后就起身告辞,谈话间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嘴角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立时消失得了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相反的神色。
把车停在车库里,他脚步轻快地走到家门口,指纹解锁后开门,刚拉开一条缝,浓郁的甜味就兜头把他浇了个遍。
卧室里隐约传来一阵呻yin声,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放轻脚步向声源走去。每走一步,眼前就多一道幻影。
——在玄关处,他脱了鞋光脚踩在地上,钟途两腿分开被他抱在怀里亲得几近缺氧。
再往前是客厅,皮质沙发的低温碰上钟途滚烫的身子后,温差造成的肠rou紧缩让他握着那片细腰的手都忍不住加大了力道,于是他撞得更用力,把不停地往他怀里靠的人顶到了沙发角,让钟途光裸着的大片肌肤紧紧贴着沙发靠背,细细感受紧窒非常的xue道。
沙发被暖热后,他又抱着被插得眼尾泛红的人转移到茶几上,比沙发更凉更硬的茶几刚触到钟途的背,他就听见一声带着颤音的抱怨,“太凉了……”
最后是卧室,他伸手按下门把手,香甜的信息素气味有如实质——房间里像是放置了成百上千颗被捏烂的樱桃。
但实际上,床上只有一个急需被捣烂的人。
发情期的Omega根本离不开性,他们的后xue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