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有几百年了吧,”乾巽躺到了魍九两身边,“好久没这么逃过,也好久没这么动手了。”
上一次与律耶齐交手的时候乾巽只是试探,他深知己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与之抗衡,若是他出了什么事,那修士一方可谓是难上加难。
哪儿像现在,他的身后有一个魍九两,能够提他兜着一切。
“乾巽,”魍九两忽的一转身,滚进了乾巽怀里,“你觉得律耶齐会怎样?”
“他想怎样这件事还是等他从太一门出来再说。”
今日里他们将太一门炸的那叫一个彻底,不仅山体倾塌大半,就连那些亭台楼阁,他们都拿着爆裂符炸了个遍。
至此,世间再无太一门。
或许是第一次这么干,乾巽心中满是畅快,平日里心中的郁结也散去不少,唇边挂着些许笑意。
乾巽自从从狱渊之底上来之后便让兰竹准备了红色的衣服,他本身长得就艳,红色更是衬得他如同春日里的晚霞,冬日里的焰火,看的魍九两没忍住,凑到了乾巽的唇边。
“心情很好?”魍九两贴着乾巽的唇说着话,他总是爱这么做。
“嗯,”乾巽应道,“从未有过这么好的时候。”
魍九两一翻身,便将乾巽压在了身下,他坐于乾巽的腰腹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从乾巽的唇边划过,从喉结一路划到了胸膛。
虽然魍九两的动作暧昧异常,可他说的话却是正经的厉害:“既然今晚我们已经给了律耶齐一个措手不及,那么明天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更大的措手不及?”
乾巽握着魍九两逐渐下移的手,道:“你的意思是明天我们便开始发起进攻么?”
“是啊,”魍九两一只手被握着,他便换了一只,逐渐朝乾巽隐秘的地方抚去,“都是修士,这么多天也应该学懂那些晦涩的知识了,而且路线我们也已经探好了,趁律耶齐他们被埋在山下出不来的时候进攻,不好吗?”
乾巽皱着眉头,将魍九两的另一只手也钳制住,回答道:“把进攻的时间定在明日晚上如何?兵分六路,最终一齐汇聚在太一门,怎样?”
“不怎么样,”魍九两撇撇嘴,忽的俯下了身子,在乾巽的耳边吹着气,“乾巽道君,你如此这般钳制于本尊,本尊可不怎么好受啊。”
显然,魍九两答非所问。
乾巽有些无奈:“九两,正事要紧。”
“正事?那不是明天晚上才开始吗?”魍九两的手虽然被钳制住了,腿却不老实起来,在乾巽的腿间来回蹭着,“还是说堂堂乾巽道君在这档子事儿上不太行呢?”
乾巽的眉头皱起来了,他猛地一用力,便换做魍九两被压在下面了。
“九两,乖,听话。”乾巽的表情有些隐忍。
魍九两要是能听话才见了鬼了,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用腿去动作,只见他把膝盖顶在乾巽的那处,来回蹭了几蹭,忽的咧嘴一笑道:“君上,你不老实。”
乾巽倒抽一口冷气,他就是拿魍九两这个人没办法,只得垂着眼睛道:“九两,我没办法。”
“你跟我说实话,”魍九两停止了动作,“你究竟没办法在什么地方。”
乾巽沉默了半响,才缓缓道:“九两,与我双修之人皆不得飞升,你虽说过只问当下,不问未来,但我依然不想毁你前程。”
听到这话魍九两直接被气笑了,没忍住使劲踹了乾巽一脚,骂道:“虞无烟,你他妈的见过飞升的魔修吗?”
魔修,一群战斗力极高,却终其一生不能飞升的可怜人。
“我知道,”乾巽依然垂着眼睛,“可我不想让你放弃一切可能,我想在一切结束之后,与你共赴未来。”
这几乎是乾巽能说出的最动听的情话了,他习惯于将一切思绪藏在心里。
然而魍九两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又给了乾巽一脚:“你他妈的不是签了天契,也不能飞升吗?那你管我能不能飞升?”
乾巽又沉默了,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魍九两吃一分亏。
看着乾巽矫情的样子,魍九两冷笑一声,挣脱开乾巽的钳制,又翻身将乾巽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压过了头顶,另一只手熟练的扒开了乾巽的前襟探了进去。
“虞无烟,你不行就让我来,老子上你也是一样的!”
魍九两的心思很简单,他只看当下,不问未来,而且就算问未来又怎么样,他的未来是他自己的,他想干嘛就干嘛。
“虞无烟,”魍九两咧嘴笑了起来,“你若是飞升,我便陪你飞升,你要是不飞升,我便陪你不飞升,这天下你乾巽道君谁都能管,唯独管不了本尊,你懂了吗?”
乾巽伸手抚向魍九两的脸颊,他说:“九两,我懂了。”
随即,拉下了魍九两的身子,与他吻在了一起。
那一晚上,连月亮都羞进了云里去,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丝旖旎的色彩。
……
第二日,魍九两与乾巽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