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不高?兴,许斟壮着胆子拉过他的手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片刻即分。
第一次的时候,商祈将他全?身弄满痕迹,连手指都要咬,许斟不知道他对手指有什么热衷的地方,但不妨碍他模仿。
他以为这样商祈会喜欢、会暂平怒火,然而?相反,商祈的瞳孔在许斟粉嫩舌尖碰到他指腹的那刻骤然一缩,重重坠入无?间深渊。
“哥……”
商祈以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许斟翻了个身,带着凉意的指尖从蝴蝶骨流连到脊柱,细细抚过骨骼落到深陷的腰窝。
许斟像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好半晌身后没了动静,许斟挣扎着想要回?头看?看?,他不喜欢这种姿势,不仅看?不见商祈,还会将所有弱点与羞耻暴|露出去,像只摇着尾巴门户大开?的狐狸Jing。
想想都觉得脸红。
许斟勉强扭过头,刚好落入伺候已久的猎人口中。
怒意冲天的男人丝毫不懂怜惜,许斟尖叫一声,失力地跌落床上,又被身后的手捞起来牢牢钉死。
“不!不要——”
许斟惊恐地瞪大双眼,突然使出浑身力气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像溺水的鸭子使劲扑腾,两条手臂艰难扒住床单拖着身体想要逃走。
商祈单手按住他柔韧的后腰,不费吹灰之力将人凶狠拽回?来。
…………
许斟张着嘴攫取空气,生理?泪水不住地淌出来,失控地发出小猫咪一样短细粘腻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感觉冲击大脑,许斟眼前一片空白,灭顶的白光简直要将他活生生溺毙在此时此刻。
身后不知节制与温柔为何物的人却突然伸手,将许斟下巴挂着的泪珠抿走,浅尝一口,又尽数抹在许斟不断煽动的蝴蝶骨上,温柔地,像个绅士,说出口的话却足够残酷:
“对我做那样的动作,阿斟,你简直是……不知死活。”
许斟完全?没有了逃脱的念头和力气,小腿肚一抽一抽地打颤。
“还有,那个怂货不敢让你叫,我可以啊,阿斟尽管放心叫,‘他’怕审核,我不怕。”
…………
商祈衣服整齐,只有额角冒着汗,打shi了几绺头发。
许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连扯过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双目怔怔发散,红润的泪水仍在流,那一小片的被单都能拧出水来了。
他浑身遍布触目惊心的咬痕,脆弱又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抖。
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偶娃娃。
“叫老公。”
商祈心狠,仍旧逗弄他,灵活的指尖一碰,许斟眼里的水就?哗哗往外涌,他彻底崩溃失守,破碎地喉间挤出两个字,“……老公。”
“哥,”商祈魇足地勾起嘴角,Jing致的眉眼间露出圈占地盘的狩猎者寒光,声音依旧如春风般温和动听,带着晨间溪水的chaoshi与笑意:“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呢?”
商祈将许斟翻了个面?,大脑瞬间失控,慌乱地停下全?部动作,手足无?措。
“阿斟,你的腿……?”
许斟膝盖一大片擦伤,鲜红的划痕尚在流血,又因为被迫跪在床上,摩擦导致整片膝盖都红肿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斟,对不起……”
商祈吓慌了神?,搂着许斟又不太敢乱碰他的样子,之前由于?姿势问题,加上许斟的裤子搭在腿弯处,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伤。
滔天的愤怒与醋意统统退散,商祈像做错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的小孩,猩红着眼将许斟包起来,“哥你别怕,我给你叫医生,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许斟按住他给自己套衣服的手,哑着嗓子:“要喝水。”
“好。”
商祈迅速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扶着许斟喝了好几口,有力的手臂牢牢护着他绵软无?力的身子。
补充了水分,许斟终于?从接连不断地快感中缓了口气,脸颊烧得通红,身体仍留有余韵。
他靠在商祈宽阔温暖的胸膛喘了两口,四?肢自然缠上去,眯着眼往上贴:“还来吗?”
——快继续,爽死了!
“对不起,我错了哥,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伤……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再也不会。”
商祈被深重的懊悔与自责淹没,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shi润的泪明?明?酝酿在了眼角,却一滴都不曾流出来。
哭泣是失忆的他才敢做的事情。
商祈手抖得厉害,却一点没碰着许斟身体,速度极快地为他穿好衣服,小心将人放平在床上,期间还能完美避开?膝盖部位的伤口。
一大堆专业级医生围着病床处理?许斟这点擦伤,商祈却黯然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膝盖的伤是在悬崖那里弄的,商祈晕倒后,许斟叫的救护车上不来夹道,他背着商祈走了一小段下坡路,不小心摔倒时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