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外,灵光公主又是焦急又是妒恨的看著密室内的变化。刚开始她还看到里面那个狐狸Jing拿著一颗尖锐的小石头抵著宋郎健硕昂挺的分身,也看到宋郎煞白了脸色,她以为那个狐狸Jing是个刺客,要对宋郎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谁知,她因眼睛酸痛眨了一眨眼的功夫,情况又发生了巨变。
只见宋郎赤身裸体,紧紧抱著那个狐狸Jing,一脸得意狡狞的笑容;而那个狐狸Jing则左摇右晃,疯狂扭动。在她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在做著某种销魂的动作!
她顿时气的肺快要爆了,她紧紧圈握著身侧的一双纤纤细手,指甲抠入rou内都无所觉。
该死的贱人、狐狸Jing、么蛾子,勾引我家宋郎!害的宋郎新婚之夜弃我而去!宋郎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让你这个贱人抢走我的宋郎!
齐功,找到了没?灵光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问句。
回禀公主,恕属下无能,还未黑衣人单膝跪地,尴尬回答。
继续找!灵光公主脸色黑暗,咬牙切齿。
是!
灵光公主继续睁大眼睛看著室内,此时室内又发生了巨变。
只见她的宋郎高扬著头颅,脸色煞白,薄唇大张,喉结上上下下,很痛苦的样子。可是看在她的眼里,那是她的宋郎准备要发泄的预兆。室内的两人都在剧烈的做著运动,她心中除了恨意和嫉妒,也因视觉上的刺激感到自己下体一片shi濡,呼吸困难,心里好空虚!於是,她拉紧身上的披风,严密的将她整个娇躯包裹其中,然後把手偷偷的按在了私处,按捏著Yin蒂
室内,四月狠狠一坐宋玉白的小弟弟後,耳边的凄厉的哀嚎声著实吓坏了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去挣脱宋的禁锢,整个人已经被宋背朝天的压在了身下!
她的耳边是宋玉白一波又一波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宋难受痛苦的低咽声。变态宋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让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那紧紧捆住她腰身的一双手,又好像灌注了全部的力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会不会,真的被压坏了?四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声音便是循环反复的出现这一句话。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让宋断子绝孙呀,她在那一刻只是恨到了极点失去了理智,才会不顾一切的去去那样会不会很痛,他会不会会不会真的从此不能人道啊???
四月已经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人也安静的不敢动一下,静得像个意识到闯了大祸而突然变得十分乖巧的小女孩。
一边的四月在惶恐不安,一边的宋玉白的则是脸色煞白,嘴唇也煞白,额际的汗珠一滴滴滚路到锦被上,晕开一个个暗色的小圆点。他的下半身紧紧绷著,一动不敢动,那里火辣辣的痛,好像有万千蚀骨的蚂蚁在啃咬著他的大rou棒。一股又一股的灼伤和锥痛从男人最私密的地方传达到他的大脑。他真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下得了这麽狠的屁股!居然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来这麽一招,差点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你,你,你还好吧?四月怯怯的问,後悔自己下屁股太狠了。但是,哼,谁让他禁锢她的自由;谁让他让她不能和她的夜相见相守、恩恩爱爱;谁让他拿小柳的清白和性命来威胁她;谁让他给她下药和程安进行交欢;还有谁让他以前不珍惜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把这个身体的家人都害死!谁让他可是,他,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
喂,变态宋,你,你说句话嘛,是不是还活著啊?你,你别吓我啊四月发觉身後没有了声响,心里一抽一抽的。她没杀过人啊,杀人要偿命的,她不想杀人啊。她是无意的,无意的!
变态,你,你坚强一点!你告诉我出去的机关,我,我扶你出去找医生,哦,不,是大夫,去给大夫看看,好不好?喂,你出个声撒!!
埋首在四月颈窝的宋抬起头来,煞白的脸色已经回暖,恢复了一点血色,但是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Yin鸷之气。
他此刻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识,那就是:这个女人不能总是宠著、惯著,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点教训的,不然她就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仆!
他继续用健硕的身体全力压著身下的女人,那温软的女体让他觉得压著很舒服!然後他抽出捆在女人腰间的手,捞起床尾处他刚才解开的绳子,缠绕上四月的手。
你又想干什麽!放开我!四月惊怒,这个男人这麽这麽变态啊,自己的重要部位受伤了也不赶紧找个医生好好治疗治疗,现在还来绑她的双手!
她开始挣扎,用自由的一只手去扒、去拉、去锤都无济於事。她不敢剧烈扭动,是因为有所顾及了,怕真断了人家传承香火的命根子,人家祖宗十八代的Yin魂怕是都要来找她了!
娇小的四月无法阻止男人要将她捆绑起来的事实。很快,四月的双手便替代了宋玉白刚才一双脚的位置。他们两人现在都是朝著床尾趴著,四月的双腿被宋的双腿紧紧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