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四月在小柳的唠叨中醒过来。醒来时,床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体内,身上都还残留著他的体温和味道。再看自己,下身少了粘shi多了清爽,明显被处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洁白的里衣,密密地盖著被子。虽然对夜轩的不辞而别有些遗憾和感伤,但四月还是被男人细腻的心思感动的无以复加,幸福悄悄爬上嘴角。
果然做好事会有好报呢!捡来一个好夫君!
而床边站著一脸迷茫的小柳,小柳刚刚从自己为什麽跑到屏风後的小榻睡了一夜这个诡异事件解释为百年一遇的梦游事件後,看到地上的东西便可爱的用右手食指点著嘴角,视线投向屋顶的梁柱,冥思苦想起来。
四月很少看到小柳如此严肃的表情,也莫名地往屋顶看了看,至仰的脖子发酸还是没看出什麽门道。只好将视线又投回到小柳的身上。刚想出口询问,便看到小柳忽然粉拳紧握,一脸愤愤然:哼,人一落魄,连鸟儿也来欺负我们!
四月愕然,随之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是只坏鸟儿,还是一只粗大的坏鸟儿!继而又一惊,瞳孔伸大: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小柳的小脑袋到底装了多少黄色染料啊?rou棒==鸟儿?!她怎麽知道,还一脸愤愤然,难道昨晚的事四月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便不自在的红了,眼神开始躲闪。
小柳,你,思想太黄了啦。四月细如蚊蝇的指责,毫无威严。
呃,小姐,什麽黄了?哦,是啊,秋天快到了,树叶开始变黄了。小柳傻傻的回问一句,没有发现她家小姐的不妥,小姐眼神躲闪,也没过多的在意,依然情绪高涨,继续道:避雨就避雨呗,为啥还在屋里拉屎!太可恶了!
呃,拉屎?四月脑子一瞬间短路,彻底迷糊了,怎麽扯到鸟儿拉屎上了?鸟儿,灰色粘稠的,屎?眼光不由得捕捉到地上,昨晚夜轩射出的白色带黑的Jingye,已经变成了灰色,忽然明白过来,一时哑然,哭笑不得。
感情她俩思考的问题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呢。而且,脑袋装黄色染料的好像是她呃
耶,小姐,你脸怎麽越来越红了?会不会昨晚著了凉,发烧了?单纯的小柳後知後觉的发现她家小姐的异常,还想伸手过去试探四月额头上的温度。
没,没发烧?四月不经意的隔开小柳伸过来的爪子,扭捏的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不自然的问,视线根本不敢和小柳对视。
小姐没事就好!小姐的脸儿像朵红豔豔的花儿似的,可好看了呢。小柳一脸兴奋痴迷状,还顺手将旁边梳妆台子上的菱花铜镜伸到四月的眼前。
嗯嗯,是挺好看,呵呵四月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变得不一样了。镜中的少女脸色红润,眼角眉梢都带著妩媚的春意,微微一笑,倾国又倾城,连四月都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心中窃喜却也羞涩,只得胡乱的点头赞同,脑海里渐渐浮现昨晚的激情画面。
好啦,你去烧些水来给我洗个澡吧。昨晚天太热,捂了一身汗,怪难受的。四月平复了一下恼人的情绪,将满脑的巫山云雨赶出去,镇定的吩咐道。
耶,小姐出汗了?昨晚那麽大的风
哎呀,你胆子是越来越大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四月故意板著两色斥责,打断小柳的叽叽喳喳,再让她吵闹下去自己的不正常估计就要露馅了啦。小柳可是一个好奇宝宝,一定追问到底的。不过,从小柳醒来的表现看,昨晚的事她果然一点都不知情,真是太好了!
昨晚明明很凉快呢小柳带著疑惑走出了房门。
四月重新拿起菱花铜镜,将衣服解开一些,照见自己的脖颈,ru根及ru沟处满是如颗颗草莓般的吻痕,青青紫紫交加,放浪又萎靡,脸色又是一红。
怎麽办?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去执行任务有没有危险?什麽时候回来接她们走?她忽然觉得一天都很难捱下去,更何况是几天?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麽轻易去接受一个人,这麽轻易去依赖一个只认识了一夜的男人;可是她累了,她想要放纵自己去依赖他,让他爱她,保护她,呵护她,将她带出离乡背井的悲伤中;她想要他的分身埋在自己的体内,Cao纵她,撞击她,给她带来刺痛的安全感;想念他挑起的剑眉,想念他坏坏的眼神,想念他火热的薄唇,想念他宽厚到足以让她遮风挡雨的怀抱,想念他故意撞击她小xue中那块软rou,给她带来酥麻难耐的巅峰体验;想念他的一切
完了,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情中?她幸福的微笑。从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出来,水凝成颗颗小水珠,滴滴答答从四月滑溜的肌肤上滴落,畅洗过的四月感到浑身舒畅。她早将小柳赶出了房门外去拔草。
稍擦干身上的水渍,她爬上床,屁股下垫一张房间里最干净最柔软的被子,拿过刚才丢在床上的铜镜摆好,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拧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甜儿不腻,清凉清凉的。这是昨天夜里夜轩不知什麽时候出去,又从哪里找来置於她床头的缓解疼痛的妙药。她记得她当时脱他的衣物时并没有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