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不假,阿不思的确在两天前提了句他通过MACUSA笔试了,约在周五初面。想不到盖勒特居然上心记住了,但阿不思此刻想听的是另一个回答。
“没错。不过还有呢?”阿不思鼓励盖勒特,“不是找工作的。”
“还有……”盖勒特努力挤挤眼睛,“你有proposal要due?”
“……也不是学习啦。”阿不思未免失落,又自责是不是总跟盖勒特念叨自己的日程过多、关心他的感受过少,“日子,盖尔,想想日子……”
“日子……”盖勒特困惑地自言自语,突然有了主意,“啊,星期五!和爸爸妈妈视频,对不对?”
“还有呢?”阿不思不甘心,“我给你一个小提示,现在是月中……”
“我知道了!”盖勒特恍然大悟,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是什么?”阿不思也终于舒展笑颜。
“你一定是想提醒我交水电费。”盖勒特愉快地抖一抖眉毛,拍拍胸脯,“放心,我昨天已经交掉啦!”
阿不思的笑僵在脸上,面色由红转青。
“……我去刷牙了。”真是的,谁要跟这家伙过情人节啊!
“回来吧你!”盖勒特却瞬间清醒,坏笑浮现,敏捷地将阿不思一把捞过,压在身下。
“别耽误我去学校。”阿不思气哼哼地把脸转向侧边。
“阿尔,情人节快乐!”盖勒特在阿不思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大口。
“原来你知道啊,”阿不思有些错愕,“那你刚刚干嘛……”他撞上盖勒特调皮眨动的眼睛,突然明白,“……好啊!”
“谁让你总是实习啊学习啊存钱过日子的,”盖勒特撇撇嘴,瞄准阿不思的痒痒rou,“还不许我憋着你难受一会儿!”
“啊!”阿不思惊叫出声,而盖勒特爆发出一串大笑。
“阿不思,你的品味越来越奇怪了。”阿不福思高傲又尖刻地评价道,他的哥哥在视频画面里揣着一个大号抱枕,依稀看得出是张卡通大脸,金发,笑容欠揍。
“这个是……”阿不思脸红着要解释,发现自己和盖勒特怀中那个代表自己的大头抱枕表情一模一样。
“定制的情人节礼物,怎么?”盖勒特抢过话头,漫不经心地玩着阿不思的一绺头发,挑衅阿不福思道,“单身山羊仔心里空落落的?”
盖勒特用事实证明他没有忘记情人节。下午回家的时候,他催着阿不思去取快递,同时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盖尔,镜头都要贴我脸上啦……”阿不思有意无意地躲着。经过一次募捐宣传,他倒是比先前适应摄像头多了,但是盖勒特坚持的目光太过灼热。
拆开箱子,两只松软的椭圆形抱枕叠在一块儿,枕头盖勒特好像正在咬枕头阿不思,一脸计谋得逞的窃喜,真人阿不思看得忍俊不禁。
“我很喜欢。”他大方地对着镜头说。盖勒特这才满意地结束录影,准备一会儿传到Youtube频道上去。
“好了好了,”阿不思打着圆场,阿不福思还在嘟嘟哝哝“金发骗子”,“安娜怎么还没上线?”
“情人节的晚上,你觉得呢?”盖勒特并不看镜头,欣赏着自己的手指。
“不可能!”阿不福思咬牙切齿,“安娜才不会跟哪个小子——啊哈!她加进来了!”见到妹妹进入聊天室,阿不福思扳回一局似的冲盖勒特叫嚣。
“呀,都在了!不好意思。”阿利安娜的脸出现在小窗里,调试着话筒音量,“刚刚在约会啦——”
“安娜,你?”阿不福思大叫起来,仿佛遭到了背叛。
“安娜,我亲爱的,”珀西瓦尔则稳重得多,“告诉爸爸,这次交往的是?”
“还是男生啦。”她故意先强调了性别,“社团认识的,还没到交往的地步,吃过几次饭罢了。对了,盖勒特,他是个奥地利人——”
“哟。”盖勒特嘴角一勾。
“奥地利!”阿不福思濒临崩溃,声嘶力竭,“阿不思的教训摆在那里还不够吗?”
“阿不,你别这样说……”阿不思担心他跟盖勒特又吵起来
“至少没再说我是德国人,不错。”盖勒特却心平气和,将阿不思揽得更紧了些。
“晚上好。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对奥地利有意见?”这时,视频通话中新加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显得饶有兴趣。
阿不福思紧急闭了嘴,盖勒特却把嘴张得老大。
“你、你们这两个家伙!”为什么在邓布利多一家的聊天室里会混进格林德沃夫妇啊!
双方家长热情客气地打了招呼。
“听听,”客套过后,格林德沃太太话锋一转,“哪个小子诉完苦就把恩人忘了?”
盖勒特吃了个瘪,她又紧抓着上次他说和阿不思的婚姻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生活琐碎这件事情不放了。但转念一想,妈妈只是一刻不停嘲笑了他五分钟;爸爸倒是提了些中肯的建议,比如投阿不思所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