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律君瞧不起人,五儿能够找到他们,能够跟蛟龙王交谈,能够以毒攻毒,知道这里有屋舍,不代表他真的能够飞跃这两座山谷。
五儿注视了一会儿,别开眼睛,蹲下身,拿起那个木盒,摆放在床上,刚刚有人试图打开,却不得要领,繁复的构造,只是障眼法,一个弹指,按下左边的一个凸出,把其中一个横杠拔出,锁就自然解开了。
第10章 祭奠
里面有三把香,一封信,一个小圆筒,还有一个很小的盒子,五儿打开那封信,不意外里面的内容,把信交给了律君。
律君一看信中所说,惊讶得久久不能言,这笔迹,他认得,永远都不会忘记,写信人是他的第一位师傅——君风。都说君风料事如神,未雨绸缪,难道君风早在十几年前就料到了今日?而这人又是谁,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是母后一直藏着?
在律君看信的那会儿,五儿代开了圆筒,里面是一幅宣纸做的画,慢慢卷开,只看到腰间那块玉佩,就知道这人是谁了。把花卷折好,收进里衣,至于这个小盒子是什么,他也知道,是个音乐盒。
“你说,你是师傅什么人?”律君扯着五儿的手臂,紧紧的,君风在十二岁时就离开了皇宫,去了哪里,无论派出多少人打听,都找不到人,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
“什么人并不重要。”轻蹙眉头,觉得没时间浪费在这个问题上,“脱险才是首要。”
大局为重,律君放开了手,“等回宫了,你要全盘脱出。”
五儿并没有点头答应,宫中,回宫后,就没有交集了,如果皇上知道他就是那个恶心的五公子,不知做和感想,一路下来,五儿看得很清楚,在知道他是男子后,表现有点鄙视讽刺,就因为这体态,这眉眼,这声线。
律君不喜男色,更不喜妖魅的男子。而他两个都有了,还是害死他孩儿的罪魁祸首。
“把衣服换了,我办点事。”
率先把外衣脱了,示范一遍如何穿这飞鼠服,等大家都看清了,拿着那三把香,来到院子后面,这里有棵枯树,这里葬了一百多条性命。为了赶制这批飞鼠服,最后灭口在此的亡灵。
“君风种下的因,我来承受这个果。为了我们的帝王,请安息吧。”对着那枯树三拜,如果怨念难解,请报在他的身上,他愿意承受。
烟雾徐徐,风卷起尘土,“要下雪了。”
律君在窗户看着在外祭奠的五儿,奇装异服,秀发及地,不知在想什么。
日斜夕照,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太阳落山了,获忠远依旧守着在山谷附近,指挥着大军,进退有序,把山谷堵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早年就把霍景全安排在汤律,也没那么容易就袭击成功,还围困在了清平谷。
第11章 抓获
“将军,第三小队出来了,报,还没发现踪影。”
获忠远皱了一下眉,都一昼夜了,还找不到?除了发现尸体,连个踪影都找不到,霍景全也没留下信息,里面真的有那么诡异?还是中毒了,神志不清了?
“传令下去,让第五小队准备。严守边界,一发现可疑动静,马上来报。”
他不相信律君永远躲在里面,一定会突围而出的,只要守在这里,不怕不入瓮。可也不能忽略律君的本事,怎么说他也是君风的弟子,一个小国能够壮大到如今,靠的就是君风的智谋和知识,十多年前君风的销声匿迹,没有让铮国与古陵国小觑汤律,投石问路谁都不敢,怕的就是君风故意的,或是在谋划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士兵压着两个人,来到了获忠远的跟前,
“启禀将军,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想进入清平谷,被我们发现擒下,听候发落。”
获忠远瞧了一眼那两人,粗布衣打扮,身材健硕,刚刚过来时,虽然被压着,脚步稳健,不像是普通人,就算跪着,也笔直笔直的,这根本就是个受过训练的士兵,而且还是统领副手级别的。
无论怎么看,都可疑,汤律那边居然还没有动静,肯定又什么花招要玩,玩花招没人玩过君风,难道君风真的只是藏起来了?
“包袱里面的是什么?”
两人一听到获忠远关心的只是包袱,马上绷紧了脸。果然,这两个包袱有问题。“把包袱拿来。”
就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居然让他们冒险进去,两个包袱就可以救律君一命?
两人还与要扒下包袱的人撕扯了一番,才被夺去,看着目怒凶光的两人,获忠远心情大好。瞧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有点懵了,这是什么?草药吗?难道?
“说!这是什么草药?有什么功效?”
两人低下头,就是不肯说,这更坐实了获忠远的猜测,“解药?对不对?”
一听到“解药”两个字,身体都颤动了,咬着牙关,就是不吭声,不出声,就是默认。“很好,是也不是,我自由办法。去传军医过来。”
获忠远多疑,不会轻易就相信人,所以,在没证实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