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的唇瓣温热,轻轻贴在她的Yin户之上,他舔得很认真细致,与平常英勇坚毅之姿多有不同。
他不是温柔的君子,本就是浴血的汉子,沙场的将军。此刻柔情似水,倒令她感到陌生。
男人从腿心抬起头,仰脸逼视被自己舔得忘乎所以的女子,笑声沉闷,自颤动的胸腔中传出。
这个五官深邃俊朗的男人,长相与她十分相似。
只见他咽下yIn水,砸吧舌头,提着胯下rou棒抵向洞口一触即发,恶劣又温柔地道:
娘,我回来了。
硬杆入洞,直捣黄龙,多年空虚终被填满,她不免发出喟叹,唔,呃啊
屋内满地狼籍,床榻之上旖旎yIn乱。
李悠悠还是想不明白,究竟为何发展到这个地步。是自己错了吗。对于儿子的依恋,在残忍的乱世当中愈发深入骨髓,不能分割。每次阿信离军省亲,她都要偷偷打量他沐浴时的样子,只是为了查勘儿子战场之上遗留下的伤势吗,她自己心里格外清楚,这份感情变了质,早已成畸形。
或许,从离开京城的簪缨世族那日起,事情便脱了轨,一切的一切,都驶离了最初的方向。
不满于命运的摆弄,当年,她携带年仅垂髫的阿信离开王侯之家,投身于风雨飘摇的乱世当中。战乱年代,红颜大多薄命,生活坎坷不平,李悠悠自然不能幸免,何况身负养育重任,一路走来,每个脚印都沉重不堪。
从幽州辗转入荆州,自荆州流离落汝南。
夜半梦回,泪shi阑干。也曾悔恨交加,她的任性,不应该让儿子也承担后果。
李悠悠善女工,每逢动荡改换地方,也大多能找到愿意接纳她对绣坊。然而世事无常,并非每次都能如愿。
直到那年阿信参军,她的负担小了不少,加之军队亦有粮饷,生活逐渐升温,改善良多。
李信年幼聪慧,跟随娘亲栉雨沐风、饱经沧桑,难免心性早熟。用李悠悠的话说,就是懂事。不但不需要她照顾,偶尔还能反哺,以老气横秋的姿态于细枝末节关照她。
起初只是小事,直到性意萌动,她在他们共同安睡的床榻上发现了少年遗Jing。动乱年代,战火连天,母子俩生存拮据,屋不漏雨便是万幸,床榻自然只有一处。阿信尚且年幼,与娘亲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李悠悠原本觉得没有问题。好景不长,少年身体开始极速发育,性器官也渐渐成熟,她似乎都能感到每天夜里抵在她腿心的灼热硬物一天天变大。
后来,某天清晨,少年将头埋在她胸内,双眸发暗发沉,胯下硬物直抵花心,甚至还有粘腻腻的ye体透过单薄的麻衣粗布,染到了Yin户之上。
自此之后,李信不知为何变得沉默孤傲,本就不喜言辞的他愈发拒人千里。他对娘亲的关照,倒是越来越密切了。
以往只是为娘亲烧水做饭,砍柴卖菜,后来变本加厉,不但要烧水,还要伺候人更衣沐浴,不仅要做饭,还想以口相喂。砍完柴一定汗涔涔地跑回家,抱着娘亲不撒手,不帮他亲手洗浴就得闹脾气。
李悠悠溺爱儿子,竟一切照做。她没有育儿经验,也未曾有嬷嬷教导过她,因而一直以来不通人lun,只随心所欲。
然而眼瞅着儿子越来越欲求不满,眼里时常有火在烧,李悠悠一时不知所措。
不久,年纪一到,李信充了兵役,相处时间短暂,也让他们有缓和降温的空间。也许只是恋母吧,李悠悠不无遗憾地想着。
好在年岁见长后,两人反而愈发思念成疾,让她心下稍感慰藉。烽火连天的边疆月华流照在闺阁的窗棂上,一弯弦月,两处闲愁,不害相思,便害相思。
弱冠之年的李信身姿挺拔,矫健Jing壮,资质不凡,是练武的材料。征战沙场六七年,从伍长到什长,从什长至百夫长,再从百夫长至左庶长,一介白身,混迹在大小战役中,逐渐有了名望,直至今日,授左将军名衔。
年轻的平民将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谁知这样的青年才俊,私底下竟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十年战乱,干戈不息,烽火狼烟席卷了九州大陆,留下满目疮痍的土地,以及赖以聊生的黎民。
东篱的皇帝带领将士攻城拔寨十年,终于尘埃落定,问鼎天下。
鸟尽弓藏,偃旗息鼓,如今的左将军只是名号官职,并无实事。深谙兔死狗亨之理的李信卸甲归故里,取以武安邦意,蒙上赐武安侯,官拜四品,食俸禄,坐拥万户封地。
昔日白身左将军,而今万邑武安侯。
远离倥偬戎马,得以赋闲故里,耳鬓厮磨时间一长,如此一来,二人关系再度升温。
这日艳阳高照,天气毒热,晨起练武的李信不免汗shi浃背,日上三竿之时,收功敛息,准备回房洗浴。
李悠悠向天发誓,这次她真不是有意偷看的,尽管以往但这次她真心无意。只不过许久未见儿子人影,格外想念,便来他房间寻他罢了,谁料撞上男人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