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
全身使不上力气,噬骨之痛,没有视觉和听觉但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在顾悠寻找那处不同以往的源头时,她感觉自己周身越来越热,像是围了一圈火架,而自己就是绑在中间烤架子上的羔羊。
最初的时候,并不难忍受,但随着时间推移,温度上升变成了滚烫的灼烧,压过了原本的肌rou疼痛。
温度还在上升。
汗水很快浸shi了内衫,顾悠又闷又热,挣扎着爬开,却被一只手臂稳稳圈住,拖了回去。
别害怕,这里很安全。烤火架居然在说话,疯了吗?
走开走!顾悠挣扎着,几乎说一个字就要喘一下,至少比以前几次有所进步,这说明她的身体正在逐渐脱瘾。
嘘,顾悠,别怕,是我,李月白。
李顾悠想告诉他自己很热,但说话依然断断续续,疼有东西在烧我后背
你背后是我啊。Lee惊讶地说道,他把女孩的背带裤解开,手伸进背后的衣服里摸了摸,顾悠,你在出汗。
你先放开我
我知道,顾悠,我知道,稍微忍耐一下。他让她趴在方向盘上,脱掉衣服,然后翻出半瓶酒,沾着纱布擦拭她的身体。
女孩骨架纤细,蝴蝶骨伶仃支楞着,看起来十分羸弱,tun部倒是翘翘的,很有料。Lee心无杂念地给她擦完身体,拉下小背心,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悠骨头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宛如一个坏了的提线木偶,四肢和脑袋都瘫着。翻滚的热浪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脱水之后的干渴。
我想喝水、水
她趴着方向盘上,小口呼吸着,忽然感觉一个玻璃硬物抵在唇上,她马上张嘴咬住,牙齿磕在瓶口上发出喀哒一声,瓶口太粗,咬脱了。
她又尝试了一遍,还是没咬住,就像乌鸦喝水的故事近在眼前,却喝不着。
没等她尝试第三次,瓶口被人拿开了,变成了一个微凉的软物,顾悠迫不及待地含住它吮了一口,是烈酒的味道,夹带着某种淡香氛味。
又辣又苦,还烧舌头,她皱着脸,转开脑袋,不停咳嗽。
喝完还嫌弃,这么难伺候,呐,还要不要?即使说着抱怨的话,监护人的声音还是像往常一样温柔动听。
要刚说着,又喂过来一口,她吃nai似地吮吸着,不放过一滴一ye,很快又喝完了,舌头意犹未尽地伸出来舔了舔,舌尖压过男人的下唇,滑入他半启的唇缝中,唔,还要
Lee定住身体,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乱动弹。可是血ye慢慢沸腾起来,从耳根一路冲向发际线,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女孩舔完消停后,他艰难地扭开脖子,靠回座椅上,呼吸变得很急,成了失序的喘息。
顾悠,我迟早会被你玩死。他咬牙切齿道。
自作自受的监护人悲催地发现自己没节Cao地起了生理反应,而女孩安静地趴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呼气均匀,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抬臂压在眼睛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伸进裤子里掏出自己那位不听指挥的小伙伴。
大概每个男人都会经历这种下半身起火却只能靠上半身协助纾解的时刻,但是自从他开荤以后,自慰这种事就变得越来越乏味了。
登过那处美妙的巍峨高峰,其他的山都变得不像山,甚至连个尖儿都没有。
他在脑中努力幻想,却怎么也找不到爽点,放下手臂,睁眼便看见顾悠纤细的后颈。
手上的动作加快,眼角一点一点泛起红晕,他无声喘了一口,仰头咬住下唇。
昏暗中,前方突然伸过来一只温软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甫一触上去,Lee就僵住了,烧得正旺的火焰上仿佛浇了一升乙醇,快感陡然拔起,炸出了新高度,他还没来得及改变方向就溅了女孩一背,点shi了半片小背心。
开着暖气的车里蒸出了一股久久不散的麝腥味。
喘息声平复之后,是漫长的沉默。
我可以起来了吗?顾悠打破僵局,撑着方向盘准备起身。
白色的稠ye汇积在女孩身后凹陷的两个小腰窝里,随着身体角度倾斜,往下淌去,眼看就要滑进内裤股缝里,Lee立即按住顾悠的肩把人压回去,用拇指将流下来的稠ye迅速抹掉。
等一下我给你擦擦。他嗓音沙哑地说,伸手从旁边旁抽过几张纸,仔细擦了擦女孩的手和后腰。
顾悠没再动,等他擦完且拉上裤子,才起来爬到副驾上穿好衣服,此间Lee一直默默看着她,搜肠刮肚地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这一类似尿裤子的奇怪行为,最终还是决定用转移话题来遮掩过去。
你的瘾症减轻了,这次醒得挺早。他一边按下车窗通气,一边说道。
顾悠拎起脚边的空瓶,看了一眼酒名,说:我根本就没睡。
Lee:
哗啦,一盆凉水当头浇,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