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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桌一句,那边桌一言,吵吵嚷嚷个没完,好像他们说了能作数似的!
李宽给刀疤脸到了一杯酒,“尧弟吩咐的就是这事?”
刀疤脸点点头,又摇头,“不全是吧。”
他挠了挠头,倾身凑近了些,才说:“尧弟只说——传李盛澜夫妇的死另有隐情,他们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就行了,其他都是这些人串起来的!”
李宽仰头一杯酒,摇了摇头说:“李家遇上尧弟,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哦。”
刀疤脸撇嘴,“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指不定没有李盛堂,尧弟日子,比咱们还潇洒呢!”
李宽认真想了想,发觉还真是这样!
要是李初尧从小就在李家,李盛澜夫妇又没死,没有东奔西顾,只需要做好小少爷就行,日子还真比他们好过!
“行了,事情办好了,找人去通知没?”
刀疤脸立马站起身,“这种事,哪里需要别人,我去就行了,正好去看看小珏儿和希珏。”
两孩子,都快半岁了,再过不久,都可以学着走路了!
李宽心动,“等等,我也去。”
刀疤脸嗤笑一声,“你去干嘛啊,讨人嫌!一身风流债,别带坏了小孩子!”
“讨打是不是?孩子好歹跟我一个姓呢,你呢?顶多只算一个世叔!”
刀疤脸想跟他打一架,两人就这么吵闹着到了窈遇门口。
乔天瞧见两人,差人去禀告,然后亲自招待客人。
“我们刚才进来,瞧见外面有好些人,往里面瞧,这是又招惹了谁了?”李宽话里不由带了担忧。
乔天解释:“那些人,都是看热闹的,有人拿了李盛澜的画像,同主子对比,看不到主子,便不走,其他人跟着凑热闹呢!”
李宽同刀疤脸对视一眼,回想起在酒楼的听闻,不由感叹,这一步棋,走的真是妙极了!
李初尧和苏御一人抱了一个,李希珏是男孩子,个头要大些,也更重些,李初尧便抱着大的,苏御抱小的。
刀疤脸小心翼翼将李希珏接过去,可惜孩子不乐意理人,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又接着梦自己的去了!
苏珏就不同了,扯着苏御爹爹的头发,往嘴里塞。
李初尧将孩子抱过去,苏御才得以将自己打结的头发,拯救出来。
李宽跃跃欲试,但抱孩子的姿势,又不得章法,最后同刀疤脸凑一起,逗睡觉的李希珏。
这孩子脾气好的不行,被弄醒了也不哭,只是眼神略带嫌弃!
“刀疤哥,宽哥今日怎么得空了?”
李宽挑了挑眉,“还不是因为你下的好棋!”
李初尧淡淡一笑,“我下的可都是臭棋,不信你们问阿御,次次输给他。”
苏御瞪了他一眼,想到怀孕的时候,这人千依百顺,不由笑了。
李宽干咳一声,“当年的事情,你已经找到证人了?”
李初尧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是流言传出来,让更多人回忆罢了!真真假假拼拼凑凑,也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刀疤脸深以为然,“方才我们在酒楼喝酒,隔壁那桌,跟亲眼所见一样!”
李初尧笑道:“这不是挺好吗,都省了我去找证人了。”
这些流言一出,李盛堂听见,肯定会去探究当年有哪些人,很可能知晓真相。
有了他在前面探路,他找人可就方便多了!
李宽:“对了,宋家那边,趁李家陷入漩涡,抢了他们不少生意。”
李初尧眯了眯眼睛,“你为刀俎,我为鱼rou。双方你情我愿达成共识,本就是一时利益,如今机会来了,不拿白不拿嘛!”
刀疤脸啧啧咋舌,“这是乘火打劫吧。”
苏御:“不管是乘火打劫,还是雪上加霜,宋李两家的恩怨,本来就和我们没关系。”
李宽颇为感叹,“尧弟啊,你和弟夫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初尧和苏御对视一眼,纷纷一笑。
谁说不是呢!
两辈子的缘分呢!
疤脸和李宽没留多久,听说苏烈和小八要成亲,还特意问了多久。
不过给两人的喜帖,已经送到府上了,至于两人去不去就是后话了。
而此刻,吞并了不少李家生意的宋家,准备再加一把火!
宋默望着兰涓,犹豫道:“母亲,这么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兰涓目露狠意,“默儿,生意场上,没有道德两个字,只有利益!你不动手,若如今被骂的是你,只怕李家将宋家啃的渣渣都不剩!”
宋默虽然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宋家太过于无情,以后还会有,能够长期合作的人吗?
“只要你站在顶端,就不需要考虑这些!”
兰涓直视宋默的眼睛,“对你爹,你都没心软,为何对李家,你就心软了?”
宋默脑海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