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秦楚涵想要现在立刻消失在这个房间,就现在。这样他就不需要用被药物侵蚀的大脑去思考该如何面对这个复杂的场面了。
与他对上视线,站在门口的林凉太笑了一下,抬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感觉到床垫的凹陷,秦楚涵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匆忙地闭上了眼睛。包裹着白鹭影阳具的xue道因为动荡的情绪而一开一合地收缩,让白鹭影发出一阵舒爽的闷哼。
与之对比的,秦楚涵身前的Yinjing倒是因为过度的惊吓半软着,正可怜地垂着头流着水。感觉到林凉太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秦楚涵只觉得心脏因不安而跳得飞快。他不知道该怎么辩解,难不成真的用白鹭影哄骗他的话语说他是被强jian的?以现在这幅坐在别人大鸡巴上自己动得开心的姿态?他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即便是被下了药。
可他真的不想失去林凉太。被下药了又怎么样,他明明可以打电话给其他炮友,委屈一点直接去找医生也行,为什么要让白鹭影处理,说到底不过还是馋白鹭影那根能搅得他欲仙欲死的凶器罢了。他没有办法再为自己开脱,过分的纠结甚至让他不自觉地哭了起来。他咬紧牙关,等待来自白月光的审判,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林凉太凑一顿后决裂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他的脸颊被微凉的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他抖了一下,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却被靠近的人拥入怀中,像是在怜惜他一般,一下一下顺着他被汗水打shi的头发。
“别怕,楚涵。”听了二十来年的温润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瞬间安抚了他焦躁不安的情绪,“别怕,别怕,我们在。没人会怪你,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为什么遇到了这种情况还能包容他?是因为林凉太很喜欢自己的未婚夫,所以觉得只要在一起怎么出轨都无所谓?又或者是因为他很同情被下药的他吗?秦楚涵想不明白,只能在林凉太的温柔之中仿佛小动物一样地啜泣着,丝毫看不出来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能在酒吧里把伤了他弟弟的人一个个打趴下的凶狠模样。
无论是林凉太还是白鹭影,面对秦楚涵这幅脆弱幼稚的样子都没有分毫不耐。林凉太轻轻揉着秦楚涵的后颈,抬起头竟然就在秦楚涵身侧跟白鹭影接吻,就连白鹭影原本放在他腰侧的手都分了一只搭上了林凉太的肩。他们唇齿交接的声音在秦楚涵耳畔被无限放大,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施舍的可怜虫。
“他射了多少次了?”林凉太开口,声音里还带着点被吻过后的不稳,问出来的话却让秦楚涵羞红了脸,侧头避开了林凉太的手,始终不愿意睁开眼睛。
“两次。”白鹭影却也不觉得跟自己的未婚夫谈论另外一个男人的高chao次数有多么奇怪,反而因为秦楚涵鸵鸟一般的躲躲藏藏笑了起来。他也伸手揉了揉秦楚涵的头发,“应该已经清醒不少了,现在只是身体比较敏感而已。”
“是吗。”林凉太道,语气里却没多少疑惑。秦楚涵感觉到林凉太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肩膀,让自己能够正面面向他。秦楚涵终于惊愕地睁开眼,不得不面对林凉太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下体的事实。
他的Yinjing虽说半软着,却由于方才从后xue生出的快感而流着点点ye体,腹肌上还残留着没清理干净的半干Jingye;白鹭影的鸡巴埋在他的xue道之中,xue口因为心理的刺激开合着,让这具身体显得格外yIn荡与煽情。意识到自己这般下贱的模样正被自己喜欢的人观看着,秦楚涵一边觉得羞耻,一边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根可怜巴巴的阳物就在三人的注视之下一点点重新硬起来。
“我……”秦楚涵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很想辩解他是因为药物才变成这样的,却终究觉得对不起林凉太,只是呆呆地流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哭什么呀哥,你以前骂我骂得那么凶的劲儿去哪儿了?”白鹭影好笑地抹掉秦楚涵的眼泪。他跟林凉太交换了一个眼神,托着秦楚涵的tun慢慢退了出来。敏感的xue道经不起一点折腾,秦楚涵一边哭一边发着抖,身前的Yinjing就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着水珠,止也止不住。
秦楚涵以为这场性事会在此结束,却没想到白鹭影只是把他翻了个面,背对着他再次侵入。秦楚涵猝不及防地重新坐到白鹭影的鸡巴上,tun尖甚至直接抵上了白鹭影结实的大腿。秦楚涵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yIn叫,还来不及消化浑身上下如同通了电一般的快感,刚才吻过未婚夫的林凉太就凑到他面前,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哭到发胀的眼睛,轻轻蹭掉他的泪水。
秦楚涵一下子就懵了。他傻傻地眨了眨眼,眼眶里包着的金豆豆不要钱一样地向下掉。林凉太笑了,舌头顺着秦楚涵的身体慢慢向下。他的嘴划过秦楚涵的胸膛,他的ru头,他残留着乱七八糟体ye的腹肌,最终到达了秦楚涵还渗着水硬得发颤的阳具。林凉太白皙的脸挨上了秦楚涵的Yinjing,前列腺ye在他的唇角留下了一些暧昧的水渍。
……这是什么,这是梦吗?秦楚涵的脑海里像放了烟花一样热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在秦楚涵再怎么过分的梦境中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