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惩罚肯定还是要有的,身上连个印子都没有,就代表罚的并不重,敢儿习武也会挨罚,你看他喊过吗?”箫岐川只当乔语是一点苦都吃不得。
“我讨厌你。”乔语坐在床上,看着箫岐川,认真的说道:“很讨厌。”
箫岐川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真的那么讨厌,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你就那样躺在我的身下?”
“讨厌你,就是讨厌你。”乔语听到这话,气的用手去锤箫岐川的肩膀。
“乔语,你别闹。”箫岐川抓住乔语的手腕说道。
“眭......”乔语一下哭了出来:“憨憨,把我的憨憨还给我。”
箫岐川本来看到乔语哭了还准备哄的,此刻听到这话,直接将乔语压在了床上:“没有什么憨憨,这辈子都不会有了,你要是听话我可能还考虑让他活着,你若是再犯错,我就直接弄死他。”
乔语抬眼看着箫岐川,其实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意思是憨憨还有可能回来吗?
乔语不会愣神了一下,就发现箫岐川开始撕自己的衣衫了:“我不,我不愿意,你松开,你混蛋,你不是憨憨......”乔语用手推着箫岐川的下巴,背一直用力的抵在床上,其实很疼,但是却不愿意让他碰自己分毫。
“乔语,你乖乖的,我们说好的,你乖乖的我会宠你,但如果你总是不听话。那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让你听话。”箫岐川看着乔语说道。
乔语摇了摇头,自己的听话,是永远都喜欢憨憨,对憨憨好,憨憨要的自己都给,而不是让箫岐川欺负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挨打,为什么要听那两个嬷嬷说自己以色侍人,只是最恶心的兔儿爷,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自己喜欢的憨憨,才不会让自己经历这些,他一定会打的那两个嬷嬷满地找牙。而且会抱着自己。
和自己说,小甜枣是这个世间最好的人,他们说自己的坏话都该打,还会耐心的教自己,会和自己说,学不会没什么,他会就行了。
他会好好的护着小甜枣。
乔语的泪落得更凶了,但是箫岐川的动作也没有停,这是第一次,乔语觉得箫岐川是那么的陌生,就连曾经那个爷的形象都已经崩塌了。
他只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用着他的权利对自己进行着掠夺,而自己无处可逃。
乔语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抿着唇一言不发。
“乔语,你在想谁,你说你在想谁?”箫岐川的怒火无处可发,只能更加用力的挺进,看着乔语的眼尾不停滴落的泪,更是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腰。
这是第一次,两人结束了这件事情,箫岐川冷漠让他离开。
乔语踉跄的站起身,将衣服穿上,满脸麻木的走出了主屋,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用冷水擦洗了一下自己,就一头栽进了床里。
“憨憨,你在哪呢?怎么才能找到你呢?”乔语抱着被子,委屈的哭出了声。
就算告诉自己要等上十年二十年,自己都能挺下去,最可怕的是,这辈子自己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乔语在箫岐川的房里并没有用水就离开了,管事自然就能猜到箫岐川的态度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个嬷嬷就来抓着乔语习规矩了。
说是昨晚他惹了王爷不快,连着她们都受了罚。
乔语什么都没有说,挨了打,脸上也没什么神情,只是随便她们折腾了自己的一天。
晚间箫岐川又让他去主屋,他还是规矩的跟着,然后在长廊外脱了鞋,低着头走了进去,但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箫岐川的身边有个女子在帮他研磨,穿的很少,一看就不可能是穿的出去的衣着,乔语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箫岐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回去吧,今夜有人伺候了。”
乔语怔怔的看着箫岐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被管事给请了出去。乔语麻木的走到了长廊的外穿上了鞋,回头看了眼屋内的烛火。
回去都是没有人领的,所以他往回走了几步,就又返回,躲在了院内的大树下。
就算他不是憨憨,但是身子也是啊,怎么能随便让人碰呢?乔语委屈的缩在树下,想要看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出来。
可一直等到屋内的灯灭了,都没看到有人出来。
乔语抱着膝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之前已经落过雪了,这两天的温度就是白日都很冷,更别说晚上了,乔语的嘴唇已经有点发紫了,可还是没有动一下。
那是自己的憨憨,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呢?
“什么人?”突然有人喊道,然后一群府兵围住了乔语,明晃晃的兵器直直的对着他。
“吵什么呢?王爷都睡了。”管事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躲在树下的乔语。
“你在干嘛?王爷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心里都没点数吗?”管事皱着眉:“把他拖出去。”
“干嘛呢?”突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灵叔,您回来了?”管事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