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岐川捏了下他的小脏脸:“孩子有点皮是正常的,没什么。”
“随便洗下吧,你之前不是都洗过了吗?”箫岐川说道。
听到这话,乔语才反应过来之前是准备做什么的,一下抬头看向的箫岐川:“我......”“没事,我知道,你有点紧张,今夜我不走,你再紧张都没有用。”箫岐川靠近亲了下乔语的额间,嗯,唯一干净的那一块地方。
今晚你必须是我的,就算是害怕,就算是不愿,也只能是我的。
乔语撅了下唇,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紧张。”
箫岐川笑着拉住乔语的手:“不紧张,就伺候爷沐浴更衣。”
“啊?”乔语愣了下,看看箫岐川身上的衣衫,感觉自己不会穿。
“不逗你了。”箫岐川点了下他的鼻尖,“两个浴桶就行,分开洗好了就用膳了。”
等到两人都折腾好,也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敢儿揉着肚子走进屋内。
“你千万别说你吃饱了,饭都要正常吃的。”乔语皱了下眉说道。
箫岐川倒有些诧异,还以为乔语只有无尽的宠爱呢,没想到也会管的啊。
“留着胃呢,我会乖乖吃饭的。”敢儿爬上椅子,乖乖的开始吃饭。
箫岐川仔细的看了看敢儿,又看了看乔语,觉得两人说不出的有些像,但若是说哪里像,自己又有些说不上来。
敢儿吃完饭就跑了,因为箫岐川之前透露出准备考核一下他的功课。
“这孩子,就是过于滑头,也不是不好,但这样的性子终难成大事。”箫岐川看着敢儿跑了的背影说道。
“他还小。”
“就是小,才要教,小时教好了,大了才会成材,不然成人都难。”箫岐川转头看了眼乔语:“我不会苛责他的,但是该管的还是要管。”
“别总觉得我会虐待他,行不行?”箫岐川失笑的伸手摸了摸乔语的脸颊:“就算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是这么管教的。”
乔语听到这话,却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有的呢,若是孩子还在,一直跟在这样的憨憨身边,现在会长成什么模样。
“怎么了?”
乔语摇了摇头,觉得憨憨忘了也挺好,要不他定然会很难过吧?既然这样自己记着便好。
“我问过骆川柏,你的身子现在寒气有些重,想要有孩子,先要把寒气压下去。”箫岐川站起身,抱起乔语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灵叔呢?感觉很久没见了。”乔语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子不好,孩子一时半会定然是怀不上的。
“他去北方公干了,怎么?想他了?”箫岐川打趣的说道。
“没有,怎么会。”乔语只是没话找话而已,此刻被打趣,又是羞红了脸。
小曼进屋帮床收拾好,走到两人面前:“主子,都收拾妥当了。”
“下去吧。”箫岐川站起身,顺便抱起了乔语,就开始往内室而去。
乔语有些紧张的握紧了箫岐川的衣襟,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别怕。”
“不怕,但,别,别嫌弃我。”乔语抿了抿唇说道。
“怎么会,我的小乔语好看的紧,能直接迷了我眼,怎么会嫌弃。”箫岐川将人放上床,直接翻身压了上去。
“外面没熄灯。”乔语推了推箫岐川,虽然这样放下了床幔也不是很亮,但乔语就是有些害羞。
“我想看看你,所以今夜不熄灯了好不好?”箫岐川问道。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更担心的是,熄了灯乔语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了旁人。
唇缓缓的贴了上来,来回的摩擦,然后舌尖轻舔,在乔语微微张嘴的同时探了进去,一手同时扯下了乔语的腰带。
“嗯......”乔语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这样的憨憨和原来一点也不一样。
“不舒服?”箫岐川撑起了自己,低头看着乔语。
就看他红着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
唇很青涩,就像对这种事情本就不太擅长,箫岐川觉得应该是殷曜初,不愿意吻他的原因。
却不知道,是因为憨憨压根不知道章法是什么,每次都是胡搅蛮缠。
箫岐川虽然没有碰过别人,但是皇室的所有成员,对这种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的,更别说小时还有专门的课程学习了。
毕竟皇室的传宗接代很是重要。
不对,碰过。
箫岐川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下,那个什么小甜枣。
这次从霄南回来之后,箫岐川总是会梦见一些场景,一开始他以为是他和那个小甜枣的过往,但是有一次,清晰的看见了对方的脸,那是乔语。
箫岐川就有些茫然了,然后再细细的想想,梦里的场景似乎都是曾经乔语说过的,他和他的夫君是怎么样的。
所以箫岐川便觉得,自己应该就是嫉妒了,恨不得能替代那个人,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永远的住在乔语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