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梅低着头并没有敢抬头看去,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主子生气了,虽然不知道气的是什么,但今日的自己可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敢儿知道乔语又和江梅出府了,心里有点着急,都没练功在院子里转,然后就看到被箫岐川抱进来的乔语。
“你干什么了?”敢儿以为乔语伤着来了,一下就冲到面前,对着箫岐川的腿,踹了一脚。
“敢儿。”乔语虽然看不见,但是箫岐川多少还是晃动了一下。
“你怎么了?”敢儿在原地不停的蹦着,想要看看乔语是不是伤到哪了。
“我,我没事,只是衣衫之前挂坏了,所以爷才抱着我的。”乔语红着脸说道。
“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挂坏衣服啊?蠢不蠢。”敢儿听到人没事,嘴上立刻又开始损了起来。
“慈母多败儿。”箫岐川只是凉凉的说了一句。
乔语没忍住的笑了起来,若是没有之前的那些事情,自己和憨憨,还有孩子是不是也会这样,憨憨会和宝宝斗嘴,然后自己肯定是帮着宝宝说话,然后,然后晚上再安抚憨憨......箫岐川一低头,就发现怀里的乔语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以为是人不舒服:“怎么了?不会冻着了,发热了吧?”
箫岐川也不和敢儿废话了,抱着人进屋放到了床上,就准备让人去叫骆川柏。
“爷,没有,不是,是......”想到自己刚才脑海里想的东西,乔语说不出口,但是通红的脸也消不下去。
箫岐川本来还很担心,但是看到乔语捏着自己之前被扯坏的衣领,配上这通红的面色时,似乎就有了不一样的解读。
“我让他们备水,你先洗洗。”箫岐川突然站起身,笑着摸了下乔语的脸,便走了出去。
乔语抬头看着箫岐川的背景,觉得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了,此刻备水梳洗,是为了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原来的憨憨就是个孩子,乔语的羞怯感就会好很多,但是现在,本来爷和憨憨就像两个人,更别说爷身上透露出来的掠夺感了。
乔语觉得自己似乎都有些喘不上气,两人会怎么开始,自己这身子他到底喜不喜欢?会不会觉得很怪?
万一他觉得那件事情,自己和他的感觉不够好怎么办?
曾经和憨憨在一起,从没有想过的事情,都涌进了乔语的脑海中。
箫岐川走出了屋子,然后看了眼江梅,用手指了指,她就跟着箫岐川去了别院的书房。
“跪下。”箫岐川走进书房,说道。
江梅只能低头跪在地上。
“今日的事情,给我个合理的说法。”箫岐川问道。
“奴婢想着乔公子肯定想要去见一见殷二公子的,正好主子也能有借口来见一见他。”江梅低着头说道。
“本王的想法,现在都由着你来揣测了?”箫岐川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江梅。
“奴婢不敢,只是想帮王爷分忧。”江梅赶紧趴下了身子,磕在了地上。
“分忧?江梅,你自小跟着本王,本王自然是了解你的,而你,却不一定能真的了解本王,所以这分忧二字从何而来?”箫岐川缓缓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梅。
江梅没有说话,因为自己确实是逾规了,今日这件事本来以为主子定然盛怒,那这火就应该都烧在乔语的身上,自己自然就能全身而退了。
当看到两人从马车里出来的模样,江梅就知道,自己赌输了。
“故作聪明,自以为是,这就是你跟着本王这么多年,学会的事情?”箫岐川冷冷的问道。
“奴婢知错,请王爷责罚。”江梅轻声说道。
“错?错在哪?”箫岐川走到一边缓缓坐下,歪了下头,看了看江梅:“抬起头,说给本王听。”
江梅小心翼翼的将头抬起,但刚和箫岐川对视上,就赶紧又垂下了头:“应该管着乔公子不带他去见殷二公子,还应该提前告知主子,不该擅作主张。”
“管着?”箫岐川用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奴婢说错了,奴婢没有权利管着乔公子。”江梅赶紧低头,仓皇的说道。
“他,是本王带进府的,就算有一日要管着,也是本王自己管,你算,什么东西?这话上次本王说的不够清楚?”
箫岐川站起了身,走到了江梅的面前:“下去,领十下鞭子,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有乔语的那处院子,不准再去。”
江梅一下抬起了头:“主子,奴婢,奴婢绝不会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啊。”
“关于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从不质疑,但是你那额外的小心思,本王不想花力气去关注半分,所以离乔语,远一点。”箫岐川弯下腰,慢慢的说道。
“主子,奴婢......”“闭嘴,本王不需要听你的狡辩,你需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江梅你什么都挺好,唯一不好的就一点,喜欢动你的脑筋,还总是用在不对的地方。”
箫岐川一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