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江梅被捏着两边的脸颊,腮帮的rou被紧紧的挤在自己的牙齿上,嘴里都能感受到血腥味了。
箫岐川直接把人摔了出去:“别在这废话。”
江梅知道在箫岐川这里,自己的计划不会那么顺利,但是怀疑的种子有时候种下了,那就是会生根发芽的。
“主子听了奴婢后面的话,就知道为什么殷曜初没有发现奴婢了。”江梅知道今天的自己必须把话说1^1J U 〇箫岐川转身看着江梅,深吸了一口气,“说。”
江梅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个说,就代表主子已经开始有疑心了。
“殷曜初就是乔公子嘴中的夫君。”江梅跪起身说道。
“他当初用了一锭金子,买了乔公子入府。”江梅在箫岐川还想说什么之前,直接说道。
箫岐川愣了一下,这一锭金子的事情,除了自己应该没有别人知道才对,江梅居然能准确的说出,就已经代表的很多事情了。
“继续说,说清楚。”箫岐川转身,坐回了书案后,冷冷的看着江梅。
“似乎当初两人因为误会分开,说了没一会话,听声音似乎发生了一些争执,然后殷曜初问了乔公子和您的接触。
因为躲在屋外,奴婢没有看清屋内的情况,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有别的接触。”说道这里江梅看了眼箫岐川,果然看到他的脸冷若冰霜。
人啊就是这样的,越是在乎,越是看不清。
“乔公子说了很多辩驳的话,说自己眼盲什么都看不见,一直以为就在他的附近,一直都在等着他去接自己。”
“还说自己的心里只有夫君,没有别人。”
箫岐川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这些话确实是乔语会说的,但却不会随便和江梅这样的奴婢说。
因为在他的心里,他的那个夫君太重要,重要到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藏着,深怕被别人看到一点模样。
“只是,当初殷二公子似乎也没真的告诉乔公子他是谁。”
“所以乔公子都称呼他为憨憨。”
江梅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砸在箫岐川的心口,虽然关于乔语夫君的名字,自己每次听的都不是很分明,但是他却知道,江梅没有说错。
“乔公子应该很喜欢他的夫君。”江梅说完,偷偷的看了眼箫岐川,就看到他坐在桌后,烛火时明时暗的照在他的脸上。
面上的神情虽然看不清,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差。
“然后,殷二公子发了火,觉得乔公子定然是背叛了他,乔公子自然不愿承认,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来证明他的真心。”
“所以,他的夫君现在是主子。”
江梅说完这句话,一直在等,没有继续往下说,而箫岐川则一直没有开口,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他才缓缓的开口问道:“殷曜初不是傻子,这么拙劣的计谋他不会用。”
江梅缓缓的笑了下:“可,主子不想要乔公子吗?”
箫岐川的眉头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下,自己想要,这是自己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不管他的夫君是谁,自己定然都会要他的。
自己了解殷曜初,所以殷曜初必然也是了解自己的。
“乔语能愿意?”箫岐川淡淡的幵口。
“主子,若说乔公子一点都不喜欢您,估计主子也是不信的吧?曾经他的夫君伤他至深,他会选择主子其实不奇怪,但,只怕最终,主子的真心还是比不得他的夫君吧。”江梅低着头说道。
“他们准备怎么做?”箫岐川有些疲惫的幵口问道。
“主子当年中了丝牵引,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但在朝中却也不是秘密,只是中毒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解毒的过程也没人知道。
而乔公子的身子特殊,所以......”“他准备冒充?”
“是的,当年的事情具体如何基本没人知道,奴婢几人带走主子之后,灵叔就按下了消息,再然后就是主子回来了。而回来之后,责罚了我们四人,这件事情也不是秘密,所以殷曜初猜测奴婢应该有些牵连。”
“然后,乔公子其实不用多说什么,医好了眼睛,认出王爷是自己的夫君,合情合理。”
“哼,若是本王非要问出当年细节呢?”箫岐川反问道。
“装傻,不多说,装可怜。”江梅现在说的其实都是赌,但自己定然可以赌对。
因为乔语太在乎王爷了,他才舍不得将当初那不堪的王爷,摊在他的面前呢。更别说,自己最近还总在他的耳边,让他知道,那对于王爷而言,是怎样不堪的过往。
“漏洞太多。”箫岐川敲了敲桌面说道。
江梅低着头,听到这四个字却半点也不着急,因为王爷信了。
“殷二公子,现在准备拉奴婢下水,当年的事情柳絮她们都已经离府,只有奴婢还在别院,这么多年也没有回府,所以必然还在受罚。
所以乔公子应该会告状,说奴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