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岐川缓缓走到乔语的身边,背靠在岩壁上,让他的头垫在自己的腿上:“那边也烧上,等到这边凉了,就把人移过去。”
箫岐川用手捂着乔语冰冷的小脸。
当初走寒漠,其实有几点考量,一点就是不希望有人发现自己去过霄南,毕竟殷家的人都折在了那里,若是自己来过,不就暴露了。
其次,一般逃跑很少有人会选择走寒漠,所以会让他们追击的时间拉长,也给自己的离开争取时间。
还有一点,就是翼北军的出现,本来寒漠和冀北之间就常年冲突不断,如果翼北军因为追击自己,而到了寒漠边境,那又是一出好戏了。
但谁知道正好遇上了暴风雪,箫岐川担忧的看着乔语的脸,眼睛看不见身上还有寒症,这身子回去只怕要好好的调养一番才行。
不过,生过孩子?
箫岐川舔了下唇角,缓缓的站了身,看了眼灵叔。
灵叔了然的点了点头:“主子,乔公子身子弱,此处就算风雪直接进不来,但是洞口处还是会有风雪漏进来,要不给搭个布账吧?”
箫岐川点了点头。行军在外什么气候都会遇上,所以一般都会带一块大点的油布,用树枝石头随意的支撑一下,就能稍微的挡风遮雨。
等到布置好了,箫岐川缓缓的躺在乔语的身边,掀开了他身上的披风,然后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真的是和冰块一样,这样真的能抗过去吗?
因为不知道乔语的底子怎样,箫岐川也不敢贸然的用内力帮他调息。
冷,和当年一样的冷环绕着自己,乔语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那一片雪白中,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了憨憨,没有了孩子。
突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暖,慢慢的从背部渗透出来,就像给了自己生的希望,似乎自己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再次遇见憨憨。
箫岐川的手慢慢的摸到乔语的腰带上,才发现因为之前沾了雪此刻暖起来了,衣服都已经shi透了。
“灵叔,乔语的行囊还在吗?”
“都在马车上,马车并没有找到。”灵叔大概知道王爷想要什么,“要不先脱下来,用火烘干了再穿回去吧。”
“去找任毅。”自己的包裹在他那,若是没记错,里面还有一件狐裘,盖着定然能暖和不少。
箫岐川坐起身子,开始帮乔语脱起了shi衣。
“为了救你啊,这不是占便宜。”箫岐川轻轻的捏了下他冰凉的小脸,温柔的说道。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面对他自己就是有无限的耐心,有无限的容忍度,只要这人他乖乖的在自己的身边,那什么都可以。
看着乔语细滑的身子一点一点呈现在眼前,箫岐川咽了下口水,如果不是现在怀里的人,比冰块还冷,自己估计是肯定忍不住的。
将衣服交给灵叔,箫岐川慢慢的躺在乔语身边,将人抱进了怀里,然后手慢慢的开始往腿间探。
证实了想法的一瞬间,箫岐川咽了下口水,这样的身子真的有人舍得扔?小乔语还是可以生孩子的呢?真棒!
手没有移开,还在慢慢的摸着,嘴也忍不住的贴到了乔语的唇上。
“嗯,憨憨!”乔语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
箫岐川没有听清,但知道这应该又是在喊他的夫君。
“叫爷,小乔语!”箫岐川没有在意的继续亲了下去。
乔语冷的迷迷糊糊,就觉得身边慢慢的热了起来,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弋,还有唇上也被温柔的亲吻。憨憨?一定是憨憨找到自己了。
憨憨,好冷啊。憨憨,小甜枣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憨憨,宝宝还好吗?
箫岐川其实就是准备随便占点便宜,谁知道乔语的舌居然缠了上来,整个人也微微的有些热了起来。
嫉妒却在这一瞬间出现,他知道乔语是把他当成别人了。
“爷,叫爷!”箫岐川固执的说着。
但是乔语迷迷糊糊的就是不说,只在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夫君,气的箫岐川想把人直接推幵,但又舍不得他受冻。
“再也没有夫君了,只有爷。”箫岐川低头亲了亲又说道:“不对,可以有夫君,但只能是爷,明白吗?”
“憨......”乔语因为冷,一个劲的往箫岐川的怀里缩。
原来天冷的时候也是这样,憨憨会抱着自己,帮自己暖手暖脚,深怕冻着自己一点点,每天早上都是在憨憨暖暖的怀里醒来,那是人生最幸福,最幸福的时刻。
“爷!”箫岐川又含住了乔语的唇,细细的亲着。
看来曾经那人把乔语教的很好啊?箫岐川睁开的眼中,布满了杀气。
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乔语虽然没醒还是被吓的缩了下。
“让他们慢点,声音大了小心雪崩,等下把我们全埋在这里。”箫岐川气的对外吼了一声。
“是,是属下不小心。”外面的人赶紧应道。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