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比我清醒,挡着我的去路,我一时间无路可逃,呆了片刻,就轻佻地挑起他下巴:“美人,今日是我新婚之夜,我是要宠幸我家夫婿的,若是你不介意,且等着,明日大早我就来宠幸你如何?”
他美丽的眸子泛出点点蓝光,希翼地道:“当真?”
我一个趔趄,险些从栽到地上,他扶了我一把,再问了一遍:“当真?”
饶是我再狠心,此刻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一双水眸泪汪汪,他当我情动,就想吻我。我一个激灵,就要躲开,小手已被不知何时在我身后的廉归拉住,他笑得宠溺:“阿雷,你怎又如此调皮,随意跟人开玩笑。”
我忍着没抖手中的鸡皮疙瘩,顺着他给的台阶就下,娇滴滴地道:“死相,还不是因为你非说洞房要留在晚上,不让人家碰。”
廉归没有我那么好的定力,我感受到他的手在抖,鸡皮疙瘩蔓延到了脸上,一脸的红。
龙王见我俩大红嫁衣,颇为登对,恨得红了眼:“雷儿,你将会是我的。”他走了三步又回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雷儿,我是你的父亲,你的夫婿不该向我行礼吗?”
廉归丝毫不觉得意外,恭敬地拜了三拜:“多谢父亲把阿雷交与我照顾,此生她就是子归的唯一。”
龙王气得恨不得弄死他,冷冷地道:“可惜她的唯一不是你。”爱意绵绵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我转过了身,视而不见。
终究我嫁的人是廉归,有些是定要说清楚:“我是爱过他,不过那是十几万年的事了,他是一个温柔沉稳的大叔,却很爱我,我曾被人伤过,想着嫁给一个爱我的人就好,于是便与他在一起了。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亲爹,我躲在这大凶之州十几万年,就是为了躲他。从我离开他时,我就不爱他了。”
“廉归,如今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日后我不求你生生世世只有我一个,若是你有了旁人,尽管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纠缠于你。”
廉归问:“你可爱过我?”
“你做我师父那十几年不过是我匆匆岁月里的一点时间,但我确实爱过你。”
“你娶我是为了拿我当挡箭牌?”
“这是其一,其二是,若是你也爱我,为何我们不能开始?”
廉归没想到我会如此坦然就说了,微笑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曾经被谁伤过?”
我犹豫了几分还是告诉他了:“王重阳。”
他说:“他敢伤我妻子,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从此往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阿雷,是我错了。”
他这番告白让我措手不及,心也暖暖。
廉归在我心中向来都不是个行动派,此番却是很有效率。他只做了两件事,就是给我亲爹当众敬酒,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天下,让他不要再对我存心思。然后就是悄悄地告诉我那爹,王重阳曾经伤害过我。
看他那吃人的龙光,我知道王重阳必定是没有好日子了。
因曹子归内敛羞涩,我也不得不矜持一番,一人睡一头,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我感觉我丢尽了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的脸面。
成亲的翌日,廉归见我那同父异母的亲妹就找了上门,美名曰陪伴我。可我一见那脸红得比同我洞房还红的曹子归,我心情就郁闷不已,可她着实是美,名字也美,就叫龙美人,听说是因为太美的缘故才起了这个名字。我长得这个模样,本来还算满意,如今是暗暗恨上我那美貌的娘了,同一个爹,样子怎么差这么多。
龙美人当着我的面不敢勾搭我相公,背着我的面倒是子归哥哥长短地喊着,极为亲昵。八卦的穷奇跟我说了一番,我才知,这是他的初恋情人,我才是个半路截杀过来的第三者兼仇敌。
活了十几万年,作为吃盐比她吃米的小女娃,我从未想过会输给她,更未想过她会在翌日动手,只是一个幻术就把我打败了。她让珊瑚虫迷惑了我的眼,杀了我亲爹亲妈,我恨得把剑插进她胸脯,廉归后脚赶到,红着眼对我失望透顶地来了句:“雷雷,我对你很失望。”
我输得实在是委屈之际。
还未等我同廉归如何解释我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他就被那龙美人勾去了四海,四海是个大杂烩,我是万万不敢去。
而廉归是一去也是不回头,直到我那亲爹送来了邀请函,让我去四海共聚父女情缘,我看着烫手的帖子,扔到了一边,吃了两盘瓜子也没听到穷奇说出个主意来,我嗷呜地一声大吼,震动了整个大凶之州。
这四海还是得去,并且要把我夫婿带回来,不然我这个四大凶兽之首的面子往哪儿搁。
此趟四海之行,出乎我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勾引我夫婿的龙美女的确是个贱人jian细,但不是她亲爹的jian细,而是白木兮的。
我一路砍杀那些虾兵蟹将,解了被成大字绑着的廉归,我一双眸子成了血红色,他nainai个熊的,我的男人我还没碰,居然就失了清白,我怒喝:“你有没有被人占便宜。”他许是知道错了,乖得很,羞涩地摇头,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