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怜悯都消失了,朗朗的声音在广场中响起:“时辰到了,行火刑吧!”
全场一阵沸腾!所有对我的怜悯、同情、幸灾乐祸统统化作了一把火,将我所在的祭坛点燃。
不需要柴火,不需要点燃物,这是以魔族躯体为祭品的盛典,祭祀神魔大战时期死去的数位神王。
“不许行刑。”师父俯冲而下,驾着白色的云朵,冲向大火,如同白色的飞蛾一般,我睁大了眸子看着他朝我伸出手,我即使想跑也因浑身被绑住而无能为力,眼里流出赤红色的血水,哭嚎着问他:“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想让我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若生在这个世界我错了,我什么你要养育我?”
他穿过层层火海,走到我身侧,抱着我一起共赴火刑:“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子。”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我看他最后一眼,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浑身大火烧得我汗水直流,连他用冰封住我痛感的秘法也烧了,疼痛啃噬着我的骨髓,从我的四肢百骸开始,我疼得晕倒的那一刻,眼角低落下一滴血红色的泪水,染到了他白色的衣袍。
“师父永远不会杀你,你永远是师父最爱的弟子。”
☆、幽冥云海
我发现我近日来昏厥的次数多了,每次一次晕厥,醒来后都会到陌生的地方,见到陌生的事物,今日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头,被一只温暖的手牢牢地捉住,四肢百骸虽算有些发酸,可我能感受到我的手是有力道的,我的手脚筋竟然被复原了?
银灵子握住我的手感觉我的手在动,一声欢呼:“大雷,你醒来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的手动弹了一下,他尴尬地缩回了自己是手:“都是我不好,我见你的手一直乱动,就按住了,免得你掀开了被子,着了晾。”脸色有些红润,站直了身体,恭敬地弯腰,歉意地道:“如果大雷觉得我对你有轻薄的地方,你打我,骂我,我不会有丝毫的怨言的。”话毕,还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看了他一眼,有环顾整个陌生的地方,有些昏暗,又有些光亮,好像一个宫殿,又似一个洞窟,挣扎地就要起身,手碰到床榻惹来钻心的痛,银灵子搀扶着我坐好,还贴心地给我后背靠了一个软垫子:“大雷,你身体还没复原,要多休息。”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他俊脸又红了红:“这个是我让奴婢替你换的,因为你本来的衣衫又脏又烂。”又指着门口,生怕我不信:“奴婢就在门外,不信我让她进来。”说着就要朝门外大喊。
我道:“我信你。”
他张大的嘴巴又笑着闭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在火场,他们要烧死我,我师父呢?他好像一直抱着我,他也来了魔族吗?”
“廉归星君没有来。”他低头呆了一刻,又道:“你救了我,我怕他们害你,就求父亲救你,我们去神族劫你时,你师父正在与曲笙打斗,我们就趁乱把你抢了过来。”
“师父,他心里是有我的,他不舍得我死,我要去找他。”说着就要下床,一双白皙的脚踩到地面时,一阵钻心的痛疼得我站不稳。
银灵子扶着我:“大雷,你不要乱动。”
我不顾双手双脚传来的疼痛,激动地抓住银灵子的胳膊:“你告诉我,我不是被挑断了手脚筋吗?为什么会无恙?我的手脚筋怎么好的?”
“大雷,你没有被挑断手脚筋,那些都是你的幻境,你只是被剑光伤了筋脉,又被冻住了知觉,过了几日就会好的。”
我笑道:“我师父是信我的,我师父没有挑断我的手脚筋,银灵子,你快带我去找我师父吧!”
银灵子脸上一阵为难:“大雷,你伤势过重,虽然昏迷了数月,可是还得好好休息啊!”
我一惊:“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那你快带我去吧!带我去师父。”
“我若是你,我就会留在魔族,哪儿也不去。”一身大红宫装的后卿出现在我身侧,如妖似魔,勾嘴一笑越发地美艳倾城了,轻挑起我的下巴,笑yinyin地道:“你可知道你是在祭坛被魔族救走的,如今已经把魔族jian细的罪名落实了,即使廉归再信你,神族也容不下你,而且还不知道他肯不肯信你。”
“我相信师父,他一定会信我的。”
“可是这里是魔族,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本是大凶,虽无了本源内丹,可潜力无穷,神魔一战不可避免,若是你投向神族,就是魔族的大患,倒还不如…….”眸光忽然变得凌厉,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如同小鸡崽子一般提起,我感觉胸闷头痛,难以呼吸,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想掰开,可他与我的力道是天地之别,我实在是难以撼动。
银灵子跪在他面前:“父亲,我求求你,你放过大雷吧!求求你了。”
在爱子的哀求下,后卿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地呼气,他冷笑道:“小丫头,你一定会后悔的,当然那时你想来魔族,我也是欢迎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