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新闻媒体人,对于这个晚会并不陌生。
&&&&能参加这个晚会的,都是全国上下顶尖的主持人,晚会奖项的角逐十分激烈。
&&&&饶是蒋妤提前知道自己被台里举荐为这届金话筒奖得主,真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恍然若梦。
&&&&这是所有主持人都梦寐以求的奖项,距离她得到这个奖项只有两个星期,唾手可得。
&&&&“走吧,进去谈谈,晚会的细节我需要和你说说。”
&&&&蒋妤点头,在一众期待的目光中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老师,有什么事您说吧。”
&&&&陈文洲看着坐在座椅中不苟言笑的蒋妤,乐了,“你也有这么担心的时候?怎么?觉得我会和你说什么?”
&&&&蒋妤绷着的一根神经不敢松,“老师,有什么话您直说,我知道金话筒奖的珍贵,所以才会严阵以待。”
&&&&“放松些,你现在在主持界如日中天,放眼望去,哪个主持人的声望有你的高?这个奖项是板上钉钉了的,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谈《法政时刻》的事情。”
&&&&蒋妤微楞,疑惑不解,“《法政时刻》不是一直由林欢初在主持吗?”
&&&&陈文洲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可是台里一致觉得,《法政时刻》是你一手创办的节目,四年前自你离开后节目就交到了蒋嫣手里,后续经过节目的改革,又交到了林欢初手里,现在台里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兴趣回去《法政时刻》。”
&&&&蒋妤凝眉,坦然摇头,“不了。”
&&&&“它是你第一个亲手创办的节目,节目组员工也是你一手提拔挑选的,当年你创办节目的艰辛我都看在眼里,怎么?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蒋妤笑了笑,“老师,您也看见了,我受伤了,手上还有《真相周刊》这个节目,真的没有太多的Jing力同时着手两个节目,之前我也和林主任说过,我不会回去。”
&&&&陈文洲沉沉叹了口气,“到底是你的心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后来者居上,我这个前辈为后辈打下基础,也算是我为台里提携后辈吧,台里的主持人如果个个都把自己创办的节目攥在手心里,长此以往,其他主持人怎么出头?星光台岂不是乱套了?”
&&&&“你能这么想,我也很欣慰,行,既然你表明了态度,那我明天和台里说说,这件事就罢了。”
&&&&“谢谢您。”
&&&&“还有,我问问你,许副台长那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蒋妤一愣,反问道:“什么事?”
&&&&“你还给我装傻,谁不知道许副台长有意和你复合,你是怎么想的?”
&&&&蒋妤低头笑了笑,“我还能怎么想,您觉得我和他还有这个可能吗?”
&&&&“你们两都是我带过的人,我知道,你们两都是不服输的人,他倔,你更倔,当年的事情我也稍微了解了一下,源于一个误会,虽然说解开一个误会容易,但磨平误会带来的伤害却难,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没有立场来劝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当断则断,否则以后难受的,还是你。”
&&&&陈文洲顿了顿,“这段时间关于你和许副台长的事情,台里流言不断,那些话你也应该听说过,无论是你,还是许副台长,代表着的都是星光台,你们是星光台的员工,贴上了星光台的标签,做什么事之前,就得三思而后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蒋妤保持着沉默。
&&&&上辈子她正是因为受了许薄苏的影响,不愿再和许薄苏在同一个屋檐下工作。
&&&&或许是因为那份自尊,亦或许是因为那份愤恨,使得她开始懦弱的逃避,逃到娱乐圈里,掩耳盗铃。
&&&&可是死过一次后蒋妤却轻松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和许薄苏之间所有的关系,都在四年前那一纸离婚协议写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关系。
&&&&唯一维系关系的纽带,是蒋蹊。
&&&&“老师,您的话我明白,您放心,我会处理好和许副台长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影响到后续的工作,《法政时刻》放弃了,我还想让《真相周刊》重回昔日《法政时刻》的巅峰呢!”
&&&&“行,我相信你能把你们两的关系处理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希望你今天没有觉得老师话多。”
&&&&蒋妤摇头,“您的苦心我明白。”
&&&&陈文洲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
&&&&“好的,您慢走。”
&&&&蒋妤将陈文洲送到节目组门口,转身回到办公室后拨通了许薄苏办公室的电话。
&&&&“蒋妤?有事?”
&&&&蒋妤握着话筒,低声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