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插嘴道:“殿下好好的怎会孕吐?之前一直没有这样的状况呀?”
&&&&钟大夫指着传菜的伙计,“第一,这里油腥味太重;第二,这些人聒噪个没完,也会使人不适。”
&&&&“你!”有人愤愤不平的跳出来,立刻被同伴挡住。
&&&&颛孙肃行干呕几下,面色煞白的靠着钟大夫,“你们的好意,本王都记着了。等本王的孩子出世,再找你们喝酒。”
&&&&众人不敢再起哄,作揖恭送皇太叔一行离开。
&&&&敏筠注意到狗蛋露出失望的眼神,低下头去。这次没完成任务,不知下回又要面对什么。
&&&&回到家,颛孙肃行继续伪装不适,吃了半碗清汤面便躺下睡了。敏筠心事重重的从父亲卧房退出,冷不丁地撞上杭豫左,差点弄翻了捧着的茶水糕点。
&&&&一想到这人和“父亲”的关系,敏筠一阵恶寒,连招呼也不想打就要走。
&&&&不想杭豫左堵住她的去路,声音温和的说道:“郡主,一会儿我们把之前没做完的考题做了,好吗?”
&&&&敏筠真想大喝一声“不好”,可心里又不敢。但又一想,自己现在好歹是“郡主”,为何要怕一个没权没势、被皇帝厌恶的叛徒jian夫?
&&&&“不好,我要睡觉!”说完,到底还是心虚,在婢女们的簇拥下,一溜烟的跑了。
&&&&杭豫左紧蹙眉头,将手中东西一应交给狗蛋,留下一句出门散心,便离开了。
&&&&狗蛋这会儿是你不准这群人到底什么心思,只得骂了一句,“算老几,吩咐我做事?”他将托盘塞进侍女手里,大摇大摆走开,等出了皇太叔的院子,一路飞奔,喊人出去跟着杭豫左。
&&&&杭豫左却真的是去散步会友,都是些文弱书生,其中有些考中进士,如今还闲着,等吏部安排差事。几人yin诗作对,把酒言欢,闹到夜深人静才各自散去。
&&&&杭豫左没进屋打扰皇太叔休息,在旁边书房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以至于颛孙肃行一早醒来,发觉床边没人,心里也觉得空落落的,瞪着帐子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他火速跳起来,穿戴好吃过早饭,扛起鱼竿去池塘。
&&&&他想尽快得到消息,结束这样磨人的日子。
&&&&这回,池塘里又有一封密信,他等不及了,背对着人拆开偷看。
&&&&“已确定,速来。”
&&&&颛孙肃行的心突然间“噗通噗通”跳地厉害,导致他又捂着嘴巴干呕。
&&&&一众人忙簇拥着他回卧房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吃过午饭,颛孙肃行把杭豫左叫来睡午觉,自己则又从暗道出去。
&&&&按着上次的路线,他顺风顺水的来到寨子,这次脚步越走越快,不由让人觉得大肚子碍事的很,他真恨不得现在能吃下解药,消下肚子。
&&&&一走进寨子,和往日里没有丝毫差别。他抚着胸口顺气,坐在聚贤堂里等寨子的人来。
&&&&人还没到,突然一把Jing致的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
&&&&颛孙肃行打了个激灵,咽喉差点撞在锋刃上。他斜眼望去,看到的是那位温柔娴静的晋安公主。
&&&&“怎么是你?!”他大吃一惊。
&&&&晋安公主按住他的肩膀,冷喝道:“皇叔别动,刀剑可是无眼的。若问媛祺为何在此,还不是托皇叔您的福?”
&&&&颛孙肃行装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呵……”晋安公主冷笑,“皇叔您装傻充愣的本事可真……最末流了。”
&&&&颛孙肃行无奈道:“好好好,你说是就是。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
&&&&晋安公主反问道:“我倒是想问皇叔您和山匪勾结想怎样。这里人不少,莫非皇叔想起兵造反?”
&&&&颛孙肃行道:“以前行走江湖时,结交的朋友罢了。”
&&&&“朋友罢了?”晋安公主一脸讥嘲怨憎之色,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娴雅纯静,“区区朋友,你会叫他们办那么重要的一件事?皇叔,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和令堂藏了那样的大秘密,你说……”她猛然放低了声音,在颛孙肃行耳边说道:“若是让圣上知晓,你会有什么下场?你找寻的人又会怎样?”
&&&&这副举动,让颛孙肃行笃定她必定会出卖结盟的寨子,那么就能让他有缝隙可钻。
&&&&“你觉得呢?”他不想多话。
&&&&晋安公主眯起眼睛,“媛祺极想看一看,皇叔是如何被处以凌迟之刑,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样的怪胎。”
&&&&颛孙肃行呵呵笑两声。
&&&&晋安公主看到他那张脸,几乎就要克制不住杀意。她喊人进来绑住颛孙肃行,随后和卢寨主说说笑笑的走出去。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