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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落在旁边杭豫左的眼中,并没有出言阻止。
&&&&“……我经常听人谈论帝都时下最流行的款式,最近好像——”没人阻拦,敏筠便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有一种裙子,要用锦带把腰勒得细细的才好看,是不是真的呀媛心姐姐。”
&&&&晋淑公主的嘴角抽搐几下,“郡主年纪还小,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关心起衣着打扮了?”
&&&&敏筠捏着自己的小辫子玩儿,笑得甜甜的,“我身边的兰春和兰秀经常和nai妈一起讨论呢。媛心姐姐,你是不是也想打扮的更漂亮了,好给姐夫看呀?”
&&&&“……”晋淑公主张望一眼门口,盼着皇叔能尽快回来。虽然先前开过玩笑,但她本不屑于听行事不大正经的皇叔胡言乱语,不过有道是“病急乱投医”,她带着一半看笑话一半求办法的心思来皇太叔府上走一遭,可是话还没说上呢,又先被敏筠讥讽了一顿。
&&&&于是,现在她的脸色越发的Jing彩,快要坐不住了。
&&&&晋淑公主一副不大想说话的样子,但敏筠哪里会放过她,拽着绣有牡丹与蝴蝶图案的衣袖,声音软甜的问道:“媛心姐姐,我好久没看到姐夫了,下回带他一起来和我玩,好不好?”
&&&&晋淑公主此时此刻就像锅里沸腾的开水,只要一揭开锅盖,瞬间就能喷人一脸热气。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敏筠那里拽出自己的袖子,不打算回答那句请求,打算出去看看皇叔回来了没有。
&&&&可敏筠并不打算放堂姐离开,像只欢快皮闹的小猫一般扑上去抓住她,摆明了一副要死缠烂打的样子。
&&&&晋淑公主被惹恼了,正欲出言喝止,一直沉默不言的杭豫左率先出手了。
&&&&他温柔的抱起敏筠,将一只黄橙橙的大橘子塞进她手里,温和的语调如同四月里的春风一般叫人陶醉,“敏筠乖,你姐夫这几日身体不适,要过些时日才能来看你。你先回去温习昨天的功课,我一会儿就过来,好吗?”
&&&&敏筠听话的点头,抱紧大橘子,“一定要快点过来哦。”
&&&&“好。”杭豫左笑着答应。
&&&&晋淑公主直愣愣的看了几眼杭豫左,脑海中回想起自家夫婿当年鲜衣怒马行于街头,温雅风流,笑颜如被万丈光芒所笼罩,使得看过去的目光舍不得挪开。
&&&&杭豫左将敏筠交到nai妈手中,回头看过来,晋淑公主连忙错开,冷哼一声。
&&&&他从没想过公主殿下会道谢,脸上的笑意很快消退干净,淡漠冰冷的回到饭桌边坐下,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公主来时,想必与帝都府衙的官差擦肩而过。”
&&&&“关你什么事?”晋淑公主没有好脸色,撇过头去再次打算去找皇叔。
&&&&“那官差见到您是不是目光闪烁,走得更加匆忙?在下只是想好心的提醒公主一句,周驸马的嫌疑其实并未解除。”
&&&&晋淑公主刚要跨过门槛的脚停顿了一下,导致自己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门口的婢女搀扶住。她的心“砰砰”的跳,勉勉强强的收敛起慌张的脸色,冷笑道:“休得胡言乱语,我驸马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谋害皇叔扯上关系呢?”
&&&&“无风不起浪,公主若不相信大可以到府衙去问一问。”
&&&&杭豫左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晋淑公主转过身,在他对面坐下,“所以呢?!”
&&&&“所以——如果周驸马涉嫌谋害皇太叔,公主能脱得了干系吗?”杭豫左慢条斯理的喝口茶,这副温吞而冰冷的模样让晋淑公主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一拳,可是这时候她必须忍。
&&&&以圣上看重皇太叔的情形来看,谋害皇叔可不是小罪,她不觉得若是摘不清楚能够免于一死。她得从杭豫左的口中获知更多的消息。
&&&&“笑话,皇叔是我亲叔叔,我怎可能谋害他?图什么呢?!”
&&&&杭豫左扬了扬眉角,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晋淑公主不由地胡乱猜测起来,“难道有人看不过皇叔霸占着皇储的位置,于是……顺便把事情嫁祸给我?会是谁,会是谁呢……”姐妹们的脸一一从脑海中闪过,可她就是找不到丝毫头绪。
&&&&杭豫左看着她心绪烦乱的模样,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道:“其实公主不必着急,府衙的人向来秉公办事,若无确实的证据,绝不可能冤枉好人。所以,在下以为公主要做的是以您的名义,谢绝所有的访客,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到周驸马,另外在旁伺候的也都要是信得过的人。这减少往来,便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和别人无端的猜测联想。”
&&&&“这样就行了?”晋淑公主不敢置信。
&&&&“是的。”杭豫左点头,“另外公主可细心照顾驸马,并且告诉他现下时局不稳,人人自危,没有人上门来探望,甚至连差人递上几句话都不敢。只要周驸马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