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沿着小路下山,还没走出去多久,远远就看见严琛像个小乌gui一样佝偻着背,狠狠的将一个孩子撞到在地。
阿锦:“……”
宽敞平坦的地面上,烧鸡元宝蜡烛撒了一地,有的还被狠狠的踩了好几脚,这是给姚素的祭拜物品,被这样对待,难怪严琛‘杀’红了眼。
阿锦拐了几个弯,站到离‘战场’五米远的地方,看着严琛使出了一招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把领头的孩子揍翻在地,迈着短腿骑|上去,又抡起巴掌用力的扇在小孩脑门上,阿锦大喊了一声:“好!”
要是季婵在这里,说不定会劝解一番,但是阿锦不一样,她崇尚的是武力解决问题,在看到严琛士气大震把一圈的熊孩子都扇了一遍脑门之后,这才走上前去,蹲下|身来。
她看了看严琛,发觉对方以少胜多很有她的风范,决定以后对他倾力教授,或者是给他也做个小袖里红什么的,转回头看倒在地上的孩子,一如之前笑眯眯道:
“乖,给他道歉,不然姐姐把你脑袋拧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我锦姐,打架斗殴招式多
季老师:住口
☆、第 40 章
阿锦回来的时候, 季婵正在采桃胶, 篮子挂在树上, 里头的桃胶个头小,颜色也更为清亮。
去年那包桃胶在柜子里闲置了许久,由于受chao而导致发霉, 被季婵扔掉了,遂今年再采一批,留着炖红枣, 也可以做点芋圆下去一起煮,至于银耳就别想了, 季婵几乎跑了大半个东市, 连个影都没见着。
“去哪儿?过来。”
季婵擦了擦手, 把巾布扔进篮子里,转过身来。阿锦牵着严琛, 两个人衣服脏了, 头发上还有些草叶土渣子, 正冲季婵讨好一笑。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这是栽田里了?”季婵愣了一愣, 快步上前,伸手为严琛捡了头上的落叶,还有擦干净脸上的灰, 看他眼睛红通通的顿时脸色大变, 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还有阿锦,你怎么也是这副鬼样子, 还不自己也擦擦!”
把人带进屋里,季婵给她两一人倒了一杯糖水,冷声道:“说吧。”
阿锦嘿嘿两声,见糊弄不过去,只能一五一十的说了。
话锋转回严琛刚把人揍趴下之后,领头的小男孩就哇哇的哭了,心道不是小孩之间打着玩吗,怎么还拧上脑袋了?他的爹娘都没有这么吓过他呢!这哭声像是瘟疫一样,迅速在孩子圈里传开了,顿时十几个孩子哭成一团,震耳欲聋,传出去老远。
阿锦捂住耳朵,眼尖的看见农田里许许多多的人影站立起来,一茬一茬的接着往这里赶,粗略估算一下,约莫有百来人,她脸色有些发苦,却仍是强撑着放完狠话:“哭哭哭!哭个屁!要是再让看见你们欺负他,就给你们绑上窜天猴,‘唰’的一下让你们一个个的上去和太阳肩并肩,今天就先放过你们昂,没有下次了啊。”
阿锦把严琛抄起来夹在腋下,脚步飞快,仿佛□□驾着一匹神驹,顷刻之间就看不见踪迹。
而事实上,她一脚踩空,抱着小孩一齐从草坡上滚落,骨碌碌的直接到底,摔了个四脚朝天,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浑身脏乱的原因。至于严琛为什么双目通红,一是因为没能祭拜母亲,二则是摔疼了,再来就是……被阿锦的反差给惊到(丢脸)了吧?
季婵见他们的模样也不忍心再多加训斥,只是叹气让他们赶紧去擦洗一番,对于牛尾村却是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避开了去。
——
内室,房门紧闭,严琛已然睡下,阿锦拿了姚素的那封信递给了季婵。
季婵拨亮烛火,浏览完信纸后往严琛睡着的榻上方向看了一眼,嗓音低沉:“他知道了吗?”
阿锦摇了摇头,道:“还没跟他说呢。”
季婵翻着木盒里的东西,又把玉佩拿起来查看,透过昏黄的烛光,玉佩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严字清晰可见,“现在先别说。”
阿锦和装睡的严琛同时一愣,严琛仍是闭着眼,心里却和阿锦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娘子,这……这是为什么?”
季婵放下玉佩,将信重新塞入信封,目光看向男孩裹着被子的小小身影,叹声道:“他还太小啊。八九岁的孩子,陡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并不是母亲所期盼的孩子,与他有血缘的亲人远在扬州,荣华富贵金银珠宝享用不尽,而自己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落差太大,尚未塑造完整三观的儿童很容易走上歧途。”
“而且,你确保带严琛去扬州认亲能保住他吗?”季婵又问道。
阿锦刚想说能,但是又记起太子殿下隐瞒身份,而自己现在只是季娘子身边一个奴仆,立马将话重新咽下去。
季婵见她摇头,接着道:“不仅大夫人容不下他,或许连严润都不愿意多看这个给他造成巨大损失的女人,所生出来的孩子一眼,严家这样的门邸,暗地里的Yin私一定不少,如果他们用什么不正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