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笑, “眼下,高考和打架,你说我会选什么?”
安辰只是瞪他,没有说话。
祁贺轻笑一声,这才站直了身子,轻抬下巴,“您回吧。今天白跑一趟辛苦了。”
嘴上客气,眼里却全是不屑。
这时祝镹肆和祝南星走了过来。
“祁贺。”祝南星最着急,还没到跟前就喊了一嗓子。
祁贺和安辰双双看过去,前者挑眉,后者握起了拳头。
“你……那个……”祝南星若无其事地路过安辰,走到祁贺面前,吞吞吐吐说了一句,“考试加油啊。”
祁贺“噗嗤”一声笑出来,碍于祝镹肆也在这,他没好意思动手揉祝南星的脑袋。
只是一手拎着考试袋,一手抄在口袋里,“知道了。”
祝南星知道自己被笑话了,但是眼咕噜转了转,一句话也没说。
倒是祝镹肆,坦然地给安辰打了声招呼,“辰子,还记得叔叔吗?”
当年祁烽举家搬迁的时候,安辰也才几个月而已。
安辰对祝镹肆没有任何印象,只是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朝他点点头,“祝叔叔好。”
祝镹肆笑了笑,破有内涵地说:“嗯,你妈妈把你教得挺好。”
安辰一顿,手指渐渐用力,扣紧了轮椅轮子。
“行了,你进去考试吧。”祝镹肆扭头对祁贺说,“一会儿来不及了。”
祁贺点点头,挑着眉瞧了祝南星一眼,这才转身往校园里走。
祁贺走后,安辰也没什么留下的必要了。
只是很可惜,可惜了那三个垃圾,和祁贺。
祝镹肆对安辰的事情不会插手,所以当看到祁贺进了教学楼,才敷衍地对安辰说:“你怎么回去?”
“司机就在前面,不麻烦叔叔了。”安辰垂眸。
祝镹肆点点头,拥着祝南星上了自家的车。
全程,程宁亦都在看着。
等祝镹肆和祝南星上了车,程宁亦才摇摇头,很惋惜地说:“心术不正。”
“还是大人的错。”祝镹肆启动引擎,“赵芸当初别硬把他带走,什么事也没有。”
“他们俩感情的事咱们谁也评价不了。”程宁亦是女人,就算自己丈夫和祁烽是朋友,遇到这种事还是忍不住站在女人的角度上考虑,“祁烽一年半载不在家,赵芸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女人,能干什么?”
“结婚前祁烽也是那种状态好不好。”祝镹肆忍不住为自己的好兄弟说话,“既然早接受不了,又何必答应结婚。”
“唉。”程宁亦叹了口气,“大概也是没想到吧。”
哪个女人婚前不对婚后生活充满憧憬,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仙女,每天要做的就是和老公说早安晚安。
可偏偏,赵芸遇到的是祁烽。
祁烽太优秀了,哪怕他总是对别的女人没有正眼看过一眼,赵芸还是忍不住担心。
所以婚前迫不及待用婚姻拴住他,婚后迫不及待用孩子拴住他。
到头来,一切都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高考结束,祁贺一下子从紧张的氛围剥离出来,好几天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一开始每天没日没夜地打游戏,到点就去接祝南星吃饭。
后来觉得游戏没意思,就开始举着手机视频研究做菜,没事喊祝南星过来吃饭。
祝南星与他恰恰相反,祁贺的结束代表着祝南星一年冲刺时间刚刚开始。
好像从高考结束的那一天起,他们就马不停蹄地接上了轨道。
学校把所有的鞭策都挥在了他们身上,祝南星足足半个月都没适应过来。
六月二十五号,高考成绩发布。
这天,祁贺在青城。
贺岩生日,再加上高考结束,家里以此为“成年礼”,大办了一场。
贺岩家族大,势力也大,长辈大多都是从军,军衔也都不低。哥哥姐姐即使不是部队出来的,也都是数一数二大学里出来的。毕业以后要么自己创业,混得风生水起,要么接管家族企业,打理得有木有样。
往下数,贺岩是唯一一个还没安定下来的半大人。
家里上上下下都为他Cao碎了心,老一辈想让他进部队历练,年轻一辈想让他出国留学。
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问过贺岩本人的心思。
“奢侈!太奢侈了!”
角落里,万池穿着一身西装,举着酒杯,一边吧唧嘴一边下结论。
祁贺穿的也是正装,只是站姿不太规整。整个人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眉眼慵懒,时不时抬头扫一眼。
他心思不在这,大多时候都在把玩着手机。
“玩什么啊,有点出息行不行。这种场合还玩什么手机啊。”万池勾着祁贺的肩,幸灾乐祸地往贺岩那边看,“你看,咱们富贵小少爷,你还别说,今儿那么一穿,我差点忘了他当年怎么被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