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车,总之就是没条件,才使莫凛风至今还是单身,再说家里的事情也多,他不想让女方嫁过来跟他一起吃苦。男人都一样,骨子里都有些大男子主义,莫凛风也不例外。
“我也就比你大几岁。”再说了娶不娶得到老婆跟你有什么关系,臭话唠!
“大叔,可不要我结婚了你还单着呢,”安泽瑞捂着嘴巴揶揄,丝毫不觉得他这样和小朋友有啥区别。
“那就不牢你费心了。”莫凛风看了看手机,差不多该吃饭了:“吃饭了,晚上在糖水铺会合。”
“我去接你吧,我有车,方便。”
“也行,就这样,挂了。”
“拜拜。”安泽瑞愉快地挂了电话,哼着歌开始计划晚上的节目。
……
“莫老师,来拿饭啊,你的饭早好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厨师李师傅热心地问道。
“有些事情所以晚了些,”莫凛风朝李师傅点点头。
“莫老师,是不是最近工作很累啊?你好像瘦了。”瞅着莫凛风瘦了,李师傅关切的看着他。没办法,莫凛风为人善良,平易近人,平时大家有事他都很乐意帮助,所以在这里口碑还不错,大家都喜欢他。
“没有,可能是没睡好吧。”莫凛风笑着说,他知道李师傅是真的关心他,才说这些的。
“莫老师,你要多注意身体,平常多炖汤好好补补,这小胳膊小腿的看着就心疼啊,”李师傅拍拍他的胳膊:“有时间来我家,让你阿姨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身体。”
盛情难却,莫凛风只好说:“有时间一定去,那我先吃饭了,李叔。”
李师傅挥挥手道:“好好好,看我这烂记性,别饿坏了,快去吃吧。”
“恩。”
晚上,华灯初上。莫凛风忙好之后,赶忙回到宿舍,翻箱倒柜找到一件半新的棉衣,才把自己收拾好,安泽瑞的电话就来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大叔,你出门看看。”
莫凛风问:“怎么了?”
“你出来看就知道了。”
“……”莫凛风怀疑的走出门,看到安泽瑞的瞬间傻眼了:“你怎么……来了?”
“哈哈,我怕你找不着地,就开着我的宝马来接你了。”安泽瑞坐在自行车上,脚垫着地,歪着头戏谑的看着莫凛风,那模样煞是好看,透着股稚气,如同恶作剧的小朋友一般。
莫凛风看了老半天,回过神道:“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的吗?”很少有人这样等他,尽管不敢相信,他还是问了。
安泽瑞冲他眨眨眼睛:“拜托,不是等你,我在这里是等谁呢!”看莫凛风还愣在原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笑了:“我在等你啊,大叔。”
莫凛风眼睁睁看着安泽瑞走过来,关好门推搡着他:“来,今天让你感受一下这宝马跟别的宝马有啥区别,”说完骑上车,对莫凛风招招手:“上来啊。”
“原来你说的开车是这个意思啊。”
“对啊,下班了就赶快来这儿接你,感动了对吧!”
自行车突然左右摇摆,莫凛风吓了一跳:“生……啊!你干嘛呢?”他生气地用力拍着安泽瑞的背。
安泽瑞回头看了看他:“哈哈,逗你呢,抓稳了,别摔着了,还有,生日快乐。”
莫凛风脸热热的,特不好意思的说:“谢谢,生日快乐。”
宁静的夜晚,除了风儿,路灯,灯下俩人一车的影子,路边三三两两的行人,就是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安泽瑞像机关枪一样,谈天说地天南地北地侃,莫凛风间或应两句,他坐在自行车上,看着路两旁的建筑和红灯笼,不由思绪万千:往常他从来没有这样清闲的一刻,说清闲不如说是平静。每天有计划的工作,生活,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即使是休假也要找事情干,因为他知道他不是那种心宽体胖的人,很多事知道却不计较,他没那么大大咧咧,只是怕闲下来就会想太多。不去面对,一味的躲避是他的常态,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没办法改。
有时候想想,人都是如此,我们知道怎样做是对的,苦于太多原因而无法去做对的事情,太多牵绊太多扮演的角色让我们没办法随心所欲,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的身边没有像安泽瑞这么话唠的人,认识几天却像认识几十年一样,安泽瑞太自来熟了,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简直痛并快乐着。他为啥看不到别人的不乐意呢,厚脸皮的家伙!
“大叔,大叔,你怎么不说话?”安泽瑞晃晃自行车,问。
莫凛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突然自行车剧烈晃荡,他马上搂住了安泽瑞的腰:“怎么了?你小心点骑车行不行!”刚刚差点晃下去,让他的心脏急促地跳动。
“哈哈哈,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安泽瑞回头见他吓到了虎着脸,也觉得自己太过了,语气低沉道:“对不起啊,我不吓你了。”自觉理亏,便低头专心地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