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加强的信心更甚,而这也要贾蔷日后的事情顺畅了不少。
不过这是后话,不必多提,只说冯周彦将查到的结果递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看后自然大怒,立刻要他把那人带到面前?
冯周彦早就准备妥当,皇帝一声令下,人就立刻被带了过来。
“陛下,人已经带到了,就在门外候着。”
“传他进来。”庆安帝冷漠的声音从上处传来,他的声音很冷,冷得叫人不习惯,让跪在下头的冯周彦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庆安帝一向以温和面目示人,便是生气也从未有过这样Yin冷的时刻,即便是冯周彦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面目。
这不免叫冯周彦有些胆战心惊,心下更是警告自己,日后为皇帝办事要更加小心才是,否则迟早有一天要出事,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警告过自己之后,冯周彦立刻起身,将外头的人带了进去,他动手得十分粗鲁,毫不客气,外头的人被他一推,跌跌撞撞的闯进宫殿当中,摔在了正中央。
冯周彦冷漠的看着他,并不上去搭手,而这人摔倒在地之后,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在察觉他手上的绳索被解开之后,他赶紧爬了起来,首先看的便是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头套栽了下来,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身处何方,落到了如何境地,而抓他的又是谁?
只是久不见天日,虽然大殿的门已经被关上,落在大殿当中的日光并不强盛,但也叫他有些目眩神迷,一时无法清醒,因此这人并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不过只觉自己有了依靠,并不慌张反倒是先抬出自己的后台,放了狠话:“你们究竟是何人?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来抓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
“贫道可是太上皇亲封的泰安真人,有大仙法,你们得罪了贫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有大仙法?”
这声音很是嘲讽,泰安真人侧耳听了听,听出声音是从上头传来的,他不肯示弱,即便眼下看不清东西,却仍然将目光转了过去,摆出一副凛然正气模样来,对着上头的人道:“你可别不相信,贫道的仙法是太上皇亲眼见过,连太上皇都信,你们还不相信太上皇的眼光吗?”
“太上皇的眼光?太上皇是老糊涂了,才会让你这种让人给骗了!”
上头的声音没有了嘲讽,反而淡淡的,但这反而更让泰安真人生气,这人竟然不将他放在眼中。
他真要开口与那人辩驳,要论起口才,他可是不输给人的。
但是这是他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外头的光芒,渐渐的看清了人,他抬头看去,却见上头的人穿着金黄色的龙袍,而他的身后却是龙椅,见到这种画面,他如何还不知道上头的人是谁?
立刻,泰安真人跪了下来,他可是早早的打听清楚了太上皇跟皇帝的关系,知道太上皇跟皇帝关系并不如何,他如今是太上皇的心腹,皇帝将他截到这里来,难不成是想要对她做什么?
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个机会,太上皇终究是年纪大了,即便有他献上去的仙药,只怕也没几年可活,他非这么大功夫,为的可不是短短几年的富贵。
太上皇没多少时间了,可是皇帝可还稳当的很呢,若是能够借此机会得到皇帝的信任,他的富贵才能长久。
因此很快泰安真人便稳定了心绪,他重新给皇帝行礼,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惊慌,反而十分淡定,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庆安帝看了他这副模样,心中暗道,怪不得能叫父皇看走了眼,看他这个卖相,倒也不错。
只是庆安帝早就被冯周彦查出的结果气到了,懒得与这个道士在此纠缠,所以他更不愿意听这个道士在这里胡扯,所以不等泰安真人说些什么,他便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也不必将朕当父皇那样容易糊弄,你的事情朕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的罪行朕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你只管老老实实的认罪就是,朕还容许你有个全尸,若是你还想在这里玩什么鬼花招,朕定教你后悔来世上一遭。”
即便被皇帝如此威胁,泰安真人心中有些颤抖,可是面上却是一副陛下怎么如此冥顽不灵,甚至露出了一副宽宏大量不与陛下计较的模样来,他笑着道:“陛下可是误解贫道了,或许是因为贫道刚刚说的话太过嚣张,不过陛下也知道,方才贫道只是以为被恶人抓了,这才故意如此,只为吓他一下,好脱身罢了,这并非是贫道的真性情,还请陛下见谅才是。”
说完他又接着道:“或者陛下乃是因为太过挂记太上皇,因为贫道是骗了太上皇,这才生气的,可是贫道能够得到太上皇的信任凭借的是自己的实力,并非如同陛下所想的那样是江湖骗子,若是陛下不信,可尝一尝贫道练出的仙药。当然,闭上也可叫人来试药,毕竟陛下乃是九五之尊,不可轻易以身犯险,只不过贫道的药也是极为难得,不能多试。”
说着,泰安道人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他身边的冯周彦,他顶着冯周彦满含杀气的警告目光,仍然一副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