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然后又到了一家小皮毛铺子,将那几张皮毛卖了,再次驾着车出了门。
而收了兔子的酒家,不多时将两条兔子收拾干净,做了几道菜,给点了菜客人送上了餐。
而其中一道,送到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当中。
挥手让店小二退出去,两位客人相互让着酒,气氛很热烈。
见店小二退了出去,两人立刻面色一正,立刻拿起筷子将碟中的兔子rou拨开,找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蜜丸,其中一人伸手将蜜丸拿出,拿出手帕,将上面沾染的油腻擦了干净,这才叫蜜丸掰开,拿出里面第一张小纸条,看了过去。
“如何?他是怎么安排的?”
那人露出了个笑,将纸条塞进提问的人手中,笑着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人接过纸条一看,也笑了出来,道:“倒是个难得的好主意,也难为那位爷年纪轻轻,就如此足智多谋,不怪陛下如此信任他。”
“的确难得,换了常人只怕难想到这个主意。”
“正是呢,”得了信,总算可以放松一下,这人闲适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兔子rou,塞进嘴里,随后眼睛一亮,故意放大的声音道:“这兔子rou倒是难得一绝,刘兄何不尝尝?”
坐在他对面的人,也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兔子rou塞进嘴里,随即配合着他放大了声音道:“这家厨子做兔子倒是难得的好手艺,日后可以常来尝尝。”
“说的好,日后就常来。”
☆、宴席
今日乃是休沐之日, 又是御前侍卫轮值之时, 交过班, 卸了差事, 得了空闲的御前侍卫们呼朋唤友,一起约着去喝杯酒。
能够进宫做侍卫的最差也是良家子, 更何况能做到御前侍卫的,家里绝对不愁吃不愁喝, 去酒楼喝杯酒, 对他们来说自然不会是太大的负担。
交好的几人约了地方,各自骑上马,直奔而去,不多时,便到了一家酒楼门外, 下了马, 立刻就有店小二殷勤的上来过来给他们牵了马。
“几位爷, 可有时候没来了?”店小二显然是他们的熟人,热情的上去打了招呼。
为首的一名青年笑着道:“宫中事忙, 好容易放了几天假, 这刚出了宫门就直奔你这儿来了。”
“多谢几位爷惦记着捧场,几个爷来的刚巧, 我们家掌柜的前两天才请了一位新厨子,烧的一手好南菜,恰好掌柜的有个朋友,送来了好几筐新藕, 个个都有儿臂粗,又白又嫩,还有那盘子大的螃蟹,好几尺的鲢鱼,还有今早新摘的莲蓬,做一盆莲蓬汤,又清雅又解热,这个时候吃最舒坦不过了。”
“听你说的我口水都直流,就按你说的上,再吩咐厨子那边加几道大菜,再加一壶你家掌柜窖藏的杏花酿,赶紧上,可别让我们多等。”
“几位爷都是熟客,自然先紧你们的上,其实要小的说宫里的御厨们都是好手艺,做出来的菜肴那是天下独一份儿,几位爷天天在宫里吃,这一下子出来了,只怕还吃不惯咱们这粗茶淡饭,可别嫌弃啊。”
这回前来聚会的御前侍卫统共有五个人,为首的叫刘清源,另有与刘清源关系好的石叶枫,这两人中刘清源出生于庆安侯府,父亲已经继承了庆安侯府的爵位,正一品的一等将军爵,同时还担着一个闲职。
可以说刘清源的父亲除了不像贾珍、贾赦平常做事那么荒唐之外,也是个纨绔弟子。
如果到了刘清源这一代还是同他父亲那样,那么庆安侯府就会一点一点没落下去。
所幸庆安侯府运气不错,有了刘清源这样一个有出息的继承人。
刘清源身为庆安侯府未来的继承人,自幼习武,他十四岁的时候便已进入了京郊大营,从底层一个小兵做起,待到他十七岁时便去参加了武举考试,是那年的武探花,随后便被皇帝钦点为从五品的四等御前侍卫。
如今他已经在皇帝跟前任职三年了,今年年初已经升了一级,成了五品的三等侍卫。
他家里已经为他安排好了未来的规划,只等着再熬上几年,在往上升上一级,便谋一个外放的官职。
刘清源知道自己只怕在宫里呆不了多久了,这些同僚日后怕是要日渐疏远,因此他最近常常宴请同僚,以便临走前搭好关系,不指望有事时这些人能帮个忙,只希望日后相遇之时能有个话头好拉关系。
相比起刘清源身上责任重大,目的明确,石叶枫就随性的多了。
石叶枫同样是勋贵出身,他家祖上当初封的是子爵,如今到他爹头上不过是个三等将军,相比起爵位来,自然比不上刘清源家里,但是架不住他爹有出息。
他爹身上有个实职,乃是湖南护军参领,从三品的职位,已经跨过了大部分官僚一辈子都跨不去的坎。
而且他爹今年不过才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他爹最起码也是个二品大员。
有这样一个爹在上头,石叶枫自然不用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