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够折腾的。
迷迷糊糊中,由冰那双手在身上游移很舒服,是人都想追求更舒服的感觉吧?我忠实循着本能轻轻呻yin出声:“嗯……好……好舒服……好……下……嗯……下一点……嗯……由冰……好……好……哇!”由冰不知犯了什么病,一个大力掐我腰上,痛得我跳起来直嚷:“你谋杀啊你!?掐我好痛!”
这下,由冰红的不知是脸,下到脖子到胸上到眼睛,全红成一片。怔怔与我对视半晌,他“啪”一声扔掉手中帕子,转身“答答答”跑了出去。
反是我目瞪口呆,不知做何反应。
相思也不打坐了,沉着脸上来一揪我,眼光上下一扫,咕哝着:“早晚我杀了他……”
话中的杀意让我又一哆嗦。
顺着相思的眼光,我明白了相思生气的原因:腰上被由冰掐出个红印,也不知一时半会儿消不消得去。
唉,由冰那傻的,当然怨不得相思生气啦——连相思都忍了不对我的身体动粗,现在却毁在他的手上,待会儿这道菜可怎么上盘啊?
我无辜地望向相思:“相思,你看,现在这样……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你——嗷嗷嗷嗷嗷!”
相思更狠,一低头咬我腰上,顿时在那红印四周印出一个完整的牙印来。
“这样就行了——还得你上!”相思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行了,反正,洗完着装完毕后相思到外面和阿姨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儿由冰领着两人抬软榻进来,我足不沾地,被两人软榻抬着抬到了阿姨面前。
我也不能很肯定那高高在上、众星簇拥的无双宫主是否便是阿姨,距离那么远、又挂一袭面纱,认不出来不是我的错吧?
如果不是阿姨的话,前面的条件不都白谈了?
围在阿姨身周的人不少,可惜全脸上一袭轻纱,还不如方才在门口见到的美人让人Jing神爽利、心旷神怡。
我有些泄气。
抬榻的美人前面我只见个后脑勺,后面的在相思怒目下我不敢左顾右盼,当然无缘亲芳泽。
我自认为自己挺无Jing打彩的——或者换个说法叫慵懒?不过脸上仍旧遮着块纱巾,等闲人看不出来。
“你给我认真点儿!”相思仍旧使他的传音入密。
然后,软榻着地。
75
做菜用的牛早停放在大厅正中,非常高大英俊、威猛神武,看得我右眼皮阵阵跳个不停,直打退堂鼓。
从根本上说,我并不排斥脱。何况四师兄说过,我身材好、皮肤棒,天生脱料,不脱遗憾。
问题是,在这场对抗中,大师兄与相思志在必得小怜,而我,我能得到什么?
满屋子美人个个蒙着面纱,只我一人现,虽说有增加美人好感的可能,但好处并非天上犯晕的小鸟,唾手可得。
就算要脱,总也得确定了这一屋子里个个美人后再脱,否则,无的放矢,我明敌暗,大用白赔、美人不见,岂不亏大?
诚如大师兄所说,生而为人,什么都可以吃,只有亏,绝对不能吃!
就算要卖,总得先找到最大的金主才行!
“伍肆柒号,到阿侬了。”
软绵绵的吴侬细语,恁生好听。
我不动。
“伍肆柒号,到阿侬施展才艺了!”声音略略尖了些,我还是不动。相思警告性地瞥我一眼,我装作没见,白眼向天。相思轻咳一声:“大用……”
“岭上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把赠君……”我负手,曼声yin哦。此言一出,相思眼神尽变。他的声音以不同寻常的方式在我耳厉声响起:“你瞎搞什么名堂!?”
这传音入密的功夫早晚得想法儿学会,否则尽相思单方面来荼毒我耳朵真叫人难过——至少在不想听的时候我有权利把这恼人的联系掐断这总没错吧?
我哀怨地瞪相思一眼,慢悠悠地道:“相思,你……真不后悔?”
“嘶”声轻响,我解下系在腰间的束带,手一松,带子松松坠地,“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隐隐听到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得意。
四师兄说,美人出浴之风情,尽在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罗衫轻解、肌肤微露之际,一举一动,春色满园关不住;一颦一笑,任是无情也动人。
若再配上落花流水、白露清秋,四师兄长叹:问君能有几多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夫复、何求!
“那大师兄他们……”当时听得我一楞一楞的,指指那头和我们一同浸在水里洗漱的大师兄,“大师兄他们……不算么?”
四师兄鼻孔朝天,正眼都不屑一顾:“那群……不过吃饱饭没事干脱光了晒太阳的猪!”
后来我才想明白,那时大师兄正联合六师兄声称对午饭时使巧克扣了他的定粮的三师兄正施以公道的处罚,几个人光着屁股水里闹一片,那情景,对“美”有着极严苛定义的四师兄根本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