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里很疼吧……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样对你呢?”老爷抱着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老爷的话让我心里猛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劲摒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我并不怕死,死亡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绝对不能连累阿瑟!
手里暗暗握拳,准备在老爷不备的时候暗地偷袭,可是我的表情却越加妩媚:“老爷……您还在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气么?其实,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痴情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强势地掠夺。老爷饥渴地吻着我,仿佛我是他恋慕已久的爱人。唇舌被毫无保留地侵占,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两眼大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杀了他!就在现在……只要杀了他,一切恶梦便都将成为过去了……
我的瞳孔收缩起来,全身的肌rou因为这个声音兴奋得紧绷,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爷的后颈,曼妙地拨弄着老爷后颈的头发。
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听在老爷耳朵里,大概只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缘故吧……
就在我准备一击必杀地抬起手腕,老爷却突然地结束了那个绵长的深吻。我将将收回蓄势待发的手刀,凌厉的神情瞬间转变成热吻后的意乱情迷,故意喘着粗气,我将脸埋进老爷的怀里,掩饰我眼中的仓惶和杀意。
“呼……我差点忘了你那里的宝石……”老爷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从侍仆那里拿来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已经灌好注射ye的针管。
将我按倒在地上,老爷拨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这是肌rou松弛剂,你那里已经肿了,如果硬要把石头拿出来,会造成肛裂的……”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爷好心地解释道。
肌rou松弛剂?!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话,我就在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了!
“老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的……”我忙阻止老爷的动作,柔媚地说,“如果我注射了这个东西,那一会儿……就没办法好好服侍老爷您了……”
老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着探究的戏谑。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老爷的眼神看得我发毛,问题也显得诡异起来。
“是……是啊……”我的舌头有点打卷,背脊上蹿过一阵凉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里先松松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条,就是要服从我……难道你忘了?”不顾我的反对,老爷猛地将我的下体拽向他,手法利落地将针管扎进我的肛门括约肌,“放心,这个药的计量不大……足够你服侍我了……”
药剂被推进我的体内,不到半分钟我便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木。老爷换上了一个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将手指探进我的肛门。肛门肌rou已经开始松弛,手指进入得很顺利。老爷扶起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样可以让我体内的宝石随着重力向下滑出。拔开我的双腿,尽量让手指伸进我的肠道深处,老爷耐心地拓展着宝石的出口。
药剂已经让我的双腿渐渐麻痹,失去的支撑身体的力量。我重重地滑倒在地上,但是下体依然被老爷牢牢地控制着。虽然肌rou无法由大脑控制,但是皮肤的神经还依然有感觉,我可以感觉到老爷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我的下体,缓慢而深长地抽送着。我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动着,一点点地将体内深处的宝石吐了出来。
有了肌rou松弛剂的帮忙,宝石滑过肛口的时候虽然困难,但也不是非常疼痛,终于将体内的沉重排出体外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麻痹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向外翻着,光裸的身体上油彩已经被抹得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漂亮的孔雀翎羽和珍贵的宝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现在终于从昂贵的猎物,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一个落拓、平凡的奴隶。
“你的问题解决了,该来解决我的问题了……”老爷没等我缓过神来,猛一挺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举攻入了我完全弃守的城池。
16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肌肤上,老爷在我的体内粗长地进出着。没有痛觉,当然也毫无快感(作:你都不举了,还快感?)被频繁抽插的rou道只是不时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阵的抽搐。
原本这应该是我杀死老爷的最好时机,但麻药所造成的肌rou麻痹感已经渐渐从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现在要卡住老爷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刚刚够给他挠痒吧。
身体随着老爷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老爷像是泄愤似的在我的体内Cao弄着,那感觉好像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我了解老爷的秉性,我真的会以为老爷发现了我的身份,想要这样‘干’掉我呢!
四肢瘫软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