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你该死!”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
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
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
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搬离了Yin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接受治疗,三餐Jing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在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爱。
对,是——做爱。和以往的性交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交媾中得到欢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蜜。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床,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梅?”
梅·希曼满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说!你去哪里了?!”
我面色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
“我……饿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吃的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
“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满nai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怕仆人送蛋糕的时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rou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展开双臂将我深深搂入怀中:“你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好不容易把头从他宽厚的怀中挣脱出来,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问道。
“没有,没有出什么事……”梅·希曼将他的大脑袋放到我的颈间磨蹭起来,妄图用亲昵来回避我的问题,“亲亲……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甜笑着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缓缓地伸手拉开他的裤裆,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硬挺,上下撮弄起来。
“哦……就是这样……亲亲……”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阳具忘情地在我手中颤抖,“你这磨人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