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一点教训怎么行,至于教训小白脸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要亲自上这种问题,大概压根不是问题。
“呃”言嘉被这个发怒的男人给死死掐住了脖子,脚尖甚至都因此被提离了地面,但好在这种仿佛濒临死亡的窒息并没有持续多久,海泽一把将他扛了起来,被摔到肩上的时候,言嘉透过自己被呛出泪水的模糊眼睛分辨出,海泽带他去的方向是朝着他的私人休息室。
休息室内的装潢显得十分性冷淡,各种摆设的线条都简洁优雅,大面积暗色调的使用虽在Jing心搭配下并未显得Yin郁,但给人总归不是那种舒适到可以在大床上轻松翻滚的印象。
言嘉被重重摔在了床上,身躯在接触床垫的时候甚至有种快要散架的错觉,他的下身光裸着,上身衣服虽然犹在,但由于先前海泽的玩弄也显得分外凌乱,纤细的颈项那块地方,一道人为的掐痕已经相当明显地浮现出来。
海泽将人这么一摔之后,好像勉强出了口恶气,言嘉眼冒金星的模样兴许减轻了他身上之前被烫到和砸到的痛楚。
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什么,觉得让言嘉全身都与床面接触不是个好办法,于是拖着言嘉的腿拽了拽,言嘉整个人就只剩腰以上的部位留在床上,两只手更是被拴于床头。
腰tun悬空让海泽捧在手里,两腿被大大分开,海泽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伏低脑袋靠近那处shi润的腿心,他对着那处不知是紧张还是饥渴的蠕动rouxue轻轻吹了口气,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兴致和言嘉搭起话来,“你是被霍永安玩到这么yIn荡,还是天生就这样”
言嘉没有理他,他就继续自顾自说道:“应该天生就是这样吧,”不再用手指,他伸出舌头对那两片shi漉漉的花瓣舔了舔,“毕竟你现在的反应可一点都不像被强jian。”
确实不像,言嘉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染上绯红,晃动着屁股想要离开海泽的钳制。
这时海泽只绑住他两只手的先见之明就显露出来了,毕竟无论怎么扭都是避不开的,而还可以活动的两条白腿也只不过搭配着那摇摆的屁股和细腰显得愈发色情而已。
海泽的舌尖开始逐渐往里舔,唇齿间的热气被带了进去,勾着内壁的软rou一起颤抖,鼻翼呼出的气息则撩拨着外边不甘寂寞的花蒂,让言嘉整个人都僵硬了。
海泽细细品尝着这张不断翕动着吐水的小xue,感觉整个花户都在为他狂乱,尤其当他用牙齿咬住那块敏感的软rou时,言嘉的两条腿猛地将他脑袋夹紧,腰都扭得快要断掉,细嫩的白腻脚背在他的黑色外套上不断摩擦,虽然顾忌着什么不愿求人,但嘴唇间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
海泽动了动脑袋,他被言嘉夹得呼吸不畅,埋在小xue里,只闻得到言嘉私处的sao味,快窒息了。
海泽掰开言嘉爽得直颤的大腿根,终于将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舔弄了这么久,他自己的嘴唇也已经充血变红,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更是早就乱掉,从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欲望中的野兽,他吸入的一定不是言嘉的味道,而是毒品。
忍到现在的阳具早已无比炙热,海泽喘着气将它释放了出来,粗长的rou棍激动地在他手间跳着,gui头硕大而shi润,坚硬无比,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在xue里兴风作浪。
海泽自己捋了几下,然后扶着根部往那一张一合的媚洞里探。
手指和唇舌的抚慰虽然令花xue很是舒服,甚至chao吹过一次,但这时却又已经空虚难耐了起来,几乎是在rou屌刚刚进入时便迫不及待要往里吸,软嫩的xue口收紧又放松,让只顶进去一个头的大家伙有种想要立即缴械释放在里面的冲动。
shi滑无比的甬道热情接待了这根会带来快乐的rou棒,在它进入到一半时便已经对它频繁含弄了起来,这种吮吸让海泽头皮发麻,无比贴合的紧致感让他舒爽又害怕——
他不想沾xue就射,虽然这大概是处男第一次不可避免会有的难堪。
海泽试探着动了动,瞬间就又被xuerou绞紧了,这张已经半熟的xue没有那么容易就让他破开,他要用力,但是埋在里面的性器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开始溢出ye体了。
海泽咬牙忍耐,动腰将Yinjing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长驱直入,一直往里快要征伐到深处最隐秘的小口,言嘉小幅度地挣扎着,不想要他再进得更深。
海泽满头大汗地按住他,几乎是冰火两重天,一边是被夹得爽上了天不管不顾要射Jing的冲动,一边是稀薄的理智提醒他要持久一点。
“嗯好涨啊不要”又娇又媚的呻yin点燃了最后一把火,海泽正准备继续抽动,却在拔出一小截后忽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绽放开来,让他有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释放的快感让他浑身肌rou绷紧,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不,或许还剩两个字——
射、了。
这么快,就射了。海泽低头注视言嘉,仿佛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这句话,或许更多,因为言嘉此时的眼神就如同在看着某种早泄或男,震惊,嫌弃?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