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大皇孙的府邸。”他说道,“那时宋芳苓要生了,事出紧急才会让他这半桶子水去的。结果遇见了三皇子一脉的人,打了起来。等一切结束后,才发现他不见了。”
秦蓁没想过,陈明睿能圆自己的大侠梦,居然是在宫变之时。“那他还是没有下落么?”
谢梓安摇头,“圣上对大皇孙网开一面,他的部下都未受到折损,归义侯府还是归义侯府。他们派人在附近找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找着尸体,是件好事。”秦蓁不知是喜是悲。“对于他我总觉着亏欠了,若不是我他不会被丢去贺州,也不会同归义侯夫人母子不和。”她声音淡淡的。
“我会让部下留意的。”谢梓安搂着她,拍拍她的肩膀。“你欠他的,我替你还。”
秦蓁有些讶异,转瞬间甜甜一笑:“谢谢你,梓安。”
谢梓安轻哼一声,眼神往上飘,脸上烦气不自然的红晕:“我只是不想你的心里再有别的人!”
秦蓁用手戳戳他的脸蛋:“口是心非!”。
谢梓安握住她的指尖,慢慢靠近她的唇畔。“那我告诉你不是口是心非的是什么。”说罢他抬起秦蓁的下巴,吻住他思念已久的红唇。
陶陶,我听见了,你那句长毋相思。
日日夜夜我都想着你,从未忘记。
*
奉国侯府的事处理的差不多,秦蓁打算回一趟武国公府。
现在舅舅做了新的武国公,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奉上贺礼。
她带着年哥儿回去的,新帝登基,朝中事多,谢梓安作为新任丞相。除开刚回来的第一日在家中吃过晚饭,其余都是月亮高挂时才一脸倦意的归家。
秦蓁看着心疼,也没再要求他一同前往。反正日后都住在京中了,两家想走动不是难事。
她刚下马车,就见着外头停了好几辆轿撵。她想了想今日似乎不是什么节日,舅舅又早上任,理应没这么多人来贺才是。
她通报一声,熟练的走到正厅。看见宋思颖和宋芳菲也在。
“巧了,大伙儿都在!”她心底高兴,语调高了两声,“免得我还需单独拜访表姐了!”她像以往一样的调笑这宋思颖。
却见她脸色灰淡,眼中似有怒火。“可是出了什么事?”秦蓁感到不对劲连忙问道。
原来老太太又病倒了,一查还是体内的毒素作祟。她年纪大了,虽吸入的毒气没多少,可终究在体内累了起来,稍稍吹风就病在塌上。
她这次病的突然,在塌上已经昏了几天。宋思颖和宋芳菲一家是回来探病的。
“外祖母病了,为何没人同我说?”秦蓁站在福寿阁门外,闻见里面飘出的药香,质问曲嬷嬷。
“老夫人,不让奴婢告诉您。”曲嬷嬷跪下,“她老人家说您刚生了孩子,还需好好将养,不用为她这个入了半截土的人Cao心。”
秦蓁不再理会她,推开门。老太太躺在塌上,脸色苍白。
“外祖母,蓁儿回来看您了。”她坐在塌边,拉起老太太的一只手,“您比之前瘦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她连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大夫说吃了药,再休息个几天应该就能醒了。”宋旭说道:“不过,娘的年纪大了,可能......再撑不住这样来来回回几次。”
意思很明显,那毒素一时要不了她的命,但折寿定是无疑了。
“外祖母,您好生休息,我会天天来看您陪您说说话。”秦蓁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退出门外。
“舅舅,这毒究竟是谁下的。”秦蓁双手合十,眼神中的恨意涌出。“是不是五房。”
宋旭点头,这次可不再是猜测,而是实打实的证据。
瑞王登基后,大房重获爵位。五房颓了一般,待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不出来。
丫鬟小厮是最会见风使舵的,画壁便是其中的翘楚。她原先就担心,陈氏会杀人灭口。
是以,每次陈氏派她行事,她都会悄悄留下一星半点证据,怕的就是将来有一天陈氏翻脸不认人。
既然,五房已倒,她也需另谋生路。陈氏自从瑞王登基就变得疯疯癫癫,对院中的丫鬟又打又骂,好些个体弱的差点一命呜呼。
画壁盘算着,留在五房也没多大指望,就把证据交给了宋旭,换了个自由身,如今应该已经出了京城。
她交的证据其中一项,便是毒害老太太的药方。
秦蓁听着,手里拧着帕子:“陈氏可有处置?”
“打算忙完这段日子,就将她送去庵子里。”宋旭说着自个的计划,五房做出的丑事,不能外扬,送去庵子是最好的决定。
“我想见见她,可以么?”秦蓁把年哥儿托付给宋思颖照看,铁了心的要去见陈氏一面。
宋旭见她坚持,点头。
*
宋贤被革了职,日日买醉,喝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一睡不醒。
秦蓁捂住嘴,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