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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人权?你这不是在逗我吗,妖怪哪来的人权。
通电的那一刻,身体与意识都瞬间麻木,闭上眼前我想,若是电焦了,风一吹便散了,以后随风而去,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乱语
只是我没能随风而去,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地上。
我没死?不应该啊。
我寻思来寻思去,一拍脑袋,明白了,我属木啊,本来就电不死,不知是哪位大佬想出如此有创意的点子,看来他们的物理没学好啊。
只不过我这眼睛大概是电出了点毛病,看东西不大看得清,我就当作是体验一下人类近视的感觉好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点小挫折,还没我的根苦呢,我便在这一方小天地下生活了起来,闲暇时进城捡点废品卖了,给自己买点糖吃。不济的时候,就累点挖个坑,把自己种一种。
于是,我get了新技能——种菜。
就这样冬去春来,年年月月,偶尔梦回也会想起那一间小小的实验室,想起那个老爱歪头转篮球的阳光大男孩,想起那个…那件总是不苟言笑的白衬衣。
这天,我照常挑着新种的小菜到小镇上卖,太阳实在有点大,我便躲到了一户人家的屋檐下。
正理着菜,有道声音从窗户里飘了出来。
我如遭雷击,手忙脚乱地收菜,收到一半,又仿若有什么蛊惑般,走到了窗前。
窗户开着,窗台却有些高,无奈我现在矮得像团窝瓜,只能手扒着窗台,踮起脚偷偷地往窗里瞧。
屋内没人,我不知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正打算回去,那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找了半天,才发现竟是从电视里传来的,一个身影出现在屏幕中。
我的眼睛这几年已有好转,但即便看不清,我也能认出那道身影属于谁。
他还是跟之前一样,穿着身白色的衬衣,袖子挽到肘间,只是脸上再无青涩,添了些岁月的痕迹,举手投足间满是沉稳与担当。
这人啊,还是这么帅。
我出神间,有个稚嫩的童声响起:“你怎么哭了?”
我回神,眼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个小孩子,他在窗内我在窗外,都垫着脚,大眼瞪小眼。
我撇嘴笑道:“哪有,小孩子不要乱讲话。”
他看着我的笑,皱了皱小鼻子,nai声nai气道:“nainai,你好丑。”
小孩子的眼里满是清澈,没有嫌恶,只是在表达最真实的感官。
我摸了摸脸,想来我的确是极丑陋的,我嘿嘿笑了笑,说:“老了嘛,我年轻时可是很漂亮的。”
“有多漂亮啊?”小孩子对漂亮是没有概念的。
“喏,”我指着电视里的人告诉他,“漂亮得可以做他女朋友。”
小孩子的眼光亮起来,里面晕着一团星光,道:“那一定是非常漂亮了!听爸妈说电视里的人是个了不得的人,他下个月就要来我们这里了呢。”
“哦,是吗?”我轻声道。
“nainai,手别抖啊,你要掉下去啦。”
我笑:“不抖不抖。”
别看这镇不大,镇里却有一个顶厉害的研究所,听人说,所里来了个大人物。
这个大人物可不简单,出生好,放弃了国内原本的名牌专业,转而致力于对妖族的研究,终于研究出妖族突然开始袭击人类的原因,经过十几年来的调和,人与妖的关系得到缓解,妖族承诺再不伤人,人们再也不怕被街上突然冒出来的妖怪吃掉。
从那以后我卖菜的地方变成了研究所外,嗯…隔了两条街,所里人上下班一般不会走这里,但因为地势较高,我又能看到每一个进门的人的身影,哈哈,我真机智。
不过到后来,我卖菜的生意竟越来越好,所里的小年轻不知怎的都喜欢绕到我这里来买菜,我问他们,都笑着说因为我的菜新鲜又便宜。
我看看被晒得蔫不溜秋的菜,额,年轻人多走几步路也好,锻炼身体。
又是无数轮春夏秋冬,我那地里的菜长了一茬又一茬,我也有了个固定的小菜摊,可从某一天起,那个固定的身影却没有再出现。
我给一个小年轻称完菜,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小谢同志啊,怎么你们的所长好像几天都没有来?”
小谢有点惊讶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礼貌地回道:“苏所长调回去了。”
我一愣。
“哦,那…还会来吗?”
“不会了,听说他申请了提前退休,要出国养老。”
“出国啊…出国好。”
我又回到了我那方天地,原本的荒地上建了座小小的房子,我的根已经扎在了这里。
不过我还是要拾掇拾掇,要不去试一下国外的土地有没有这里肥沃?
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多了个邻居。
我房子的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