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亲昵地轻拍两下。
“什么叫算认识啊?昨晚不是参加那个狗狗直播的活动吗?我们俩玩得可嗨了。”他说着扭头看我,“是吧?”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有点点头。
“原来你是来参加活动的。”翟项英说。
“不是,”我说,“我是打算来定居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本来是打算两个人的场合下跟他说这个事的,怎么现在话赶话的就说出口了。
“嗯?这么突然?”翟项英明显愣了一下。
飞鸣看看我,又看看他,开始清嗓子。
“咳咳咳!”他单手指着翟项英,“你怎么回事啊,你是真不打算理我了?”
翟项英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行,你牛`逼。”飞鸣看起来挺生气,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飞鸣这一进一出把本来挺好的气氛弄得有点尴尬。
“呃……你朋友?”我问他。
“不算。”翟项英很快否认。
这样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找下一个话题。
“对了,你那炮友呢?”
翟项英应该是没想到我会问他这个,表情有点古怪地说:“结束了。”
“哦……”我点点头。
倒是挺出乎我意料的。
说到这就不得不讲一讲我是怎么发现翟项英有炮友的。
是因为他忽然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别的没有,就有一截脚腕,脚踝那块凸起的小骨头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虽然是细细白白的一截,但还是能看出来应该是个男的。
这照片说出来也没什么,看着就很暧昧。
尤其是我刷出来这条朋友圈之后,再刷就没了。
秒删啊,有猫腻,还好我截图了。
于是我跑去问翟项英是不是有对象了,翟项英说没有。
我就拿出截图问他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这么不够兄弟,明明看起来有情况还骗人。
翟项英回我一串省略号,说这是朋友开玩笑,偷偷用他手机发的。
我不信,什么朋友拿你手机发自己的脚?
翟项英可能被我问得心烦,就直接回了两个字。
炮友。
我因为他这两个字连夜改日程订机票,千里迢迢来到他面前,他居然告诉我他和炮友,结,束,了。
普天同庆!喜极而泣啊!
没想到我一个倒霉了二十六年的隐性非洲酋长也能遇到好事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和翟项英,就是命定的缘分。
可能是我表现得太喜形于色,翟项英的眉头挑起来,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
“好长时间没见你了,现在终于能坐一起说说话,能不高兴吗?”我随口糊弄他。
他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要来雨城定居?怎么这么突然。”
“总在家待着没什么意思,我妈天天盯着我。”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而且柴犬那边想和我合作弄个厨房节目,在雨城比较方便。”
翟项英果然没有多想,问我住的地方找好没有。
我急忙说:“没有,我好穷,付不起房租,你让我睡你家吧。”
“你穷?”翟项英根本不信,“我介绍个中介给你吧。”
“那我暂时先住你家总行吧?”
反正到时候可以说我对找的房子都不满意,先赖上再说。
翟项英点点头。
我又说:“我要睡床啊,反正你床大。”
“行。”翟项英答应了。
吃完饭翟项英开着车又带我去兜了个风,看了看雨城的夜景,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翟项英指挥着我简单把行李放完之后先进浴室洗澡。
我在外面开始焦虑。
刚出饭店那会儿我的状态还是挺好的,听得不少,情绪很高涨,非常适合酒后乱性。结果被他带着吹完夜风之后我彻底清醒了,甚至回家路上还跟他讨论了最近的理财项目,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借酒装疯。
我还没焦虑出个所以然来,翟项英出来了。
他敞怀穿一件浴袍,贴身的只有一条紧身内裤。
我知道他一直都有去健身房,该有的肌rou和线条都有。
我看着他移不开视线,不光是看胸肌腹肌,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的rou团。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低头也看了看自己下面。
“看什么呢你?自己没有?”他擦着头发和我开玩笑。
我大着胆子问他:“你这么大,你那炮友受得了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翟项英朝着我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很介意我有炮友?一直提。”
他离得太近了,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里,香得我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