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标题就在问他尴尬不尴尬。“左哥你看下去,后面打脸可爽。”小杜特别解恨似地介绍道。于是,随意浏览的左斟最终看到了那个机场采访视频。左斟不认为任眠北是那种会因为有熟人就决定参加某个节目的类型,这番话他自然没当真。但话说回来,至于任眠北出于怎样的目的来参加节目,关于这件事左斟不会问。回到任眠北的问题——为什么他不问问任眠北怎么选择来参加《来战》??
“因为不好奇。”左斟回答。
闻言,任眠北很快怀念地笑起来:“你真的那多年都没有变。”
“你也没怎么变。”左斟应对回道。倒不是他的确如此认为,只是,如果他说“你变了”,万一任眠北反问“哪儿变了”,他就得伤脑筋了。
“我们好久没见,等收工,我请你吃饭吧?”任眠北忽然又说。
对此左斟不得不摇头指出:“等我们收工,夜宵的点都过了。”
任眠北如无其事说笑道:“照你这么说,看来我只能请你睡一觉?”
左斟看了眼汽车前座的随身摄像,经纪人可能又会头痛他随口透漏的拼盘价,不过,节目组剪不剪这段他自身都无所谓。“请我唱歌60万还可以讲价,请我睡觉110万不还价。”
任眠北终于脸色变了变。这张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脸孔Yin沉下来可以让他看起来像另外一个人。至今左斟都能清晰记得那另外一个任眠北冷漠报出一家酒店地址,告诉他晚上去这个地方,事后可以先给他一百万。
左斟的确感激任眠北实现了两人共同的梦想,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忘记对方带给他的伤害。有些怨恨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左斟不觉得累,所以,他不会放下。
听得懂嘲弄的任眠北没有办法在镜头前展开这个话题,他沉默良久,最终轻声转移话题说:“虽然我看过每一期的《来战》,但从来没实际玩过,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
左斟比较擅长的是沙盘游戏,这种卡牌对决他也算不上老手,不过,作为更有经验的一个,倒是可以传授些诀窍。
“没看到卡牌的具体内容前,怎么开启战场什么的都还不确定,不过,我们可以先定一个暗号,总是能用到。”
“暗号?就是我说今晚月光那么美你说是的那种?”
“……不是。”
左斟严重怀疑自己被调戏了,因为任眠北笑得很开心。不过幸好很快任眠北转回正容:“所以是什么样的暗号?”
“因为这次有不公开的国王、骑士身份,所以,判断对手谁是国王,集中攻击谁应该是游戏关键。每次开启战场前都可以先进行对话探听虚实,到时候我们用暗号来沟通一起攻击谁。”
“我知道,就像我们以前打双打用手势比暗号那样。”
“手势已经被《来战》玩坏,现在他们特别注意动作,我们用语言比较防不胜防。”
任眠北虚心点头接受:“你说了算。”
左斟继续主题讨论:“到时候我会问,奥特曼到底有没有巴比lun塔,这就是开战的暗示。你回答有,我们就攻击高的,你说没,我们就攻击矮的,如果我有不同意见,则会和你讨论。”
任眠北怔怔想了一会儿,接着小心求教道:“巴比lun塔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哪个?”
任眠北顿了下,他不答反问:“你说的巴比lun塔什么意思?”
“就是男姓生直器。”
“……我们还在拍摄吧?”
左斟不以为意:“节目组会剪掉。”
任眠北依旧在冲击中。“你以前听有色笑话都能恼羞成怒。”
“我现在没说笑话。”
任眠北终于轻轻笑出声来。“你真的没在说笑话吗?为什么我忍不住笑了。”
“我们回正题。”左斟提醒道。
任眠北听从地点了点头,他假装刚才的跑题并不存在。“我还有个问题,向量是和柯享一组的,他们看起来差不多高?”
“向量181,柯享180。”
任眠北突发奇想着问:“你知道我多高吗?”
左斟当然知道,“183。”虽然身高并不是比赛关键,但左斟在任眠北拿到温网冠军前对后者的任何数据都了如指掌。而且,就在刚才他还在那个问他尴尬不尴尬的楼里复习了一遍。
两人的对话没能再继续下去,汽车在这时停下。
任左这一组的导演已经在车外等候,等两人下车后,她首先确认了他们的分工情况,之后领着一行人进入租借的影视城。
行走在民国风格的建筑群里,任眠北微微感慨:“我忽然能理解拍电影的魅力了。仅仅是走在这里,就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左斟有些嫌弃这样的说辞,但经纪人教得好,他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用拍戏,买门票也可以。”这时候好心给对方出主意。
面对左斟的说辞,任眠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