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谢染。
&&&&谢染打开来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起来,说道:“京城里打上了,吕柊这个老不死的终于反了。”
&&&&吕柊自然就是吕志良的父亲,在京城里也算是手握重兵,蒋牧升一听有些诧异。
&&&&谢染就把信件给蒋牧升乔关年看。
&&&&信上说的很简单,其实这件事还和蒋牧升成温有关,还要从烟贩杨忠麟说起。
&&&&苗铠对禁烟手腕一样非常硬,从不允许军队里有人吸烟,如果发现就是杀头的罪名。
&&&&苗铠那日接到蒋牧升的信件,说是杨忠麟近期会贩烟进京,苗铠深知蒋牧升的为人,不会空xue来风,就让警备队队长项湫设下机关抢卡,严加排查。
&&&&吕柊为此还巴结了一阵苗铠,说苗铠治军有方,这些不顾人民大义的烟贩子,就该全部处死,抽烟的可恶,贩烟的更该死。
&&&&吕柊为了不让苗铠觉得自己起了疑心,一直在应和苗铠的此次行动,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项队长缉拿来的烟贩子,竟然带着警署的封条!
&&&&杨忠麟在被抓的时候,气焰非常的嚣张,毕竟封条是吕志良给他的,项湫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队长,根本不算什么,连呂家一个小手指甲盖儿都比不上。
&&&&杨忠麟没把他看在眼里,但是项湫的作风一向冷硬,只听命令,从来不认人,他可不管是谁的封条。
&&&&杨忠麟看到了枪队,开始害怕了,腿肚子转筋了,求饶说这不是私烟,是查封缴获的烟土,自己只是奉命运进京城,封条都有,是吕柊亲自批的。
&&&&项湫却不吃他这一套,禁烟的一切行动都是苗铠直属的,吕柊官级再大,也没有权利查封烟土,项湫缴获了全部烟土,并把杨忠麟拘捕。
&&&&杨忠麟被抓,心里害怕,于是把呂家给供了出来,吕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触碰了苗铠的逆鳞,尤其这匹烟草分量很大,而且还是以权谋私,这是杀头的大罪。
&&&&吕柊发了很大的脾气,头一次把吕志良打了半死,吕志良还很不忿,说道:“这是一次机会,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干脆就反了苗铠!咱们手上也有兵,苗铠算个屁,拿下北京,自己做元帅!没准儿以后整个政府都是咱们的!”
&&&&吕柊确实心动了,而且他也没有退路,现在京城里局势这么紧张,苗铠肯定看出了自己的疑心,肯定会借这次的机会除掉自己,拿走自己的兵力。
&&&&他没有后路可退,准备反了苗铠。
&&&&只不过吕柊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的兵根本不能和苗铠比,还没开打,苗铠就抓住了吕柊的几个心腹,集体枪毙,理由是兵变,造成恶性煽动。
&&&&吕柊终于害怕了,带着家眷财产,连滚带爬的偷偷出了京城,决定不能以卵击石,要联合其他军队才行。
&&&&这个时候他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自治军,关阳的自治军口碑不好,但是却和苗铠不对盘,于是呂家一行出了京城,正在往关阳赶。
&&&&蒋牧升看完了信,笑道:“呂家终于有这一天了,不过他们竟然要来阳关,还真是Yin魂不散。”
&&&&谢染笑道:“来不来都无所谓,这帮军兵,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就是关阳的自治军,也天天内讧。”
&&&&蒋牧升冷笑道:“只怕不然,吕柊来投靠关阳军,总得给关阳军一点儿甜头,恐怕到时候他们会把矛头指向剿匪,收归你们的武器。”
&&&&谢染说道:“压头山可不是好上的。”
&&&&众人聊了一会儿天,蒋牧升就回去休息了,成温已经睡着了,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晨,寨子里的人都特别早,外面很快就听见了吆喝的声音。
&&&&成温睡得很轻,外面一有动静,立刻就醒了,蒋牧升也起来了,给他弄来了些温水让他洗漱一番。
&&&&等起身之后,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蒋牧升还以为是乔关年或者元北,没成想打开门却是个姑娘。
&&&&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用红头绳编着两个大辫子,穿着青绿色的衣裳,一双大眼睛水亮亮的,脸红红的,有些局促,手里托着一个大碗。
&&&&蒋牧升见过这个姑娘,虽然见得不多,但是也能认出来,就是章七的妹妹。
&&&&章惠往里探头看了看,笑道:“蒋大哥也在这里,不知道成二爷醒了没?”
&&&&蒋牧升看她手里捧得,估计是早饭,就侧身让他进来。
&&&&章惠往里走,就看见了成温,果然就像他哥哥说的一样,成温长得那叫一个清俊,又斯文又儒雅,寨子里可从来没有这么好看的人。
&&&&小姑娘眼睛瞪的圆溜溜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成……成大哥……我听大当家说,成大哥身体不好,我就把早饭给你送过来了,我……我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