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洗漱了一番,就从珲春楼出来了,元北不可能到别的地方去,自然是回山庄了。
&&&&乔关年到了山庄,下人都已经认识他了,问他是不是找蒋老板,乔关年却拉住下人问元北回没回来。
&&&&下人非常纳闷,直说刚回来不久。
&&&&乔关年就火急火燎的往里走,到了元北屋前,不由分说就敲门,元北刚刚躺了一下,他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去清理自己的身子,腿上凉丝丝的,那是乔关年留下来的……
&&&&听见有人敲门,元北还以为蒋牧升有事儿找自己,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开门,哪成想却是乔关年。
&&&&元北连想也没想,反射性的“嘭”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乔关年从没见过元北反应这么快,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差一点就拍着鼻子。
&&&&乔关年一边拍门,一边说道:“小北开门啊,你不开门我可喊了啊,喊得谁都知道。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别人知道我还高兴呢……”
&&&&乔关年像无赖一样的口吻,旁边的丫头下人都有点儿侧目,元北是面皮薄的人,哪像乔关年这么厚脸皮,架不住他乱喊,只能打开门。
&&&&乔关年在山庄这么折腾,蒋牧升当然就知道了,不过一想到元北回来的样子,怕是自己也不能出手去管,也就没理他们。
&&&&成温听说乔关年把元北给办了,特意到厨房做了一个补血补气的汤,也不知道元北有没有受伤。
&&&&蒋牧升怕他太辛苦了,不过幸好熬汤也不需要成温看着,弄好了食材和作料,就让厨子看着火候,中午吃饭的时候就熬好了。
&&&&不过一直没见到乔关年和元北出来,蒋牧升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他们还没工夫喝汤。”
&&&&晚上的时候常函三又过来了,准备接成温去贵宾楼。
&&&&蒋牧升本身想要叮嘱他一番,不过想到成温本身就是个沉稳的人,于是就放行了。
&&&&成温在马车里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很快就到了贵宾楼。
&&&&常函三亲自给他打开车门,请成温下来。
&&&&贵宾楼很气派,俞家没少在里面下本钱,俞老爷其实早就到了,吩咐了伙计见到成家的人不需要殷勤,毕竟俞老爷觉得成家被这样一闹,已经不成气候了。
&&&&成温走进去,伙计本身都看到了他们,想起老爷的话,也就分外的懒散,慢吞吞的晃过来,没什么诚意的笑道:“哎呦是成家的二爷,来坐坐,您吃点什么?”
&&&&成温看着伙计假模假式的要请自己就在大堂里走下,冷笑着看了他一眼。
&&&&常函三皱眉喝道:“你这个伙计是怎么回事,你们俞老板和我们二爷约了今天吃饭,敢情就在大堂么?”
&&&&那伙计这才笑道:“瞧我这记性,给忘了,来来二楼请,我们老板已经到了,恭候多时了!”
&&&&众人这才上了二楼,成温进了包房,俞老爷已经开吃了,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山珍海味,屋子里还有一个姑娘在敲小鼓唱曲。
&&&&成温进去之后,俞老板似乎觉得颇为扫兴,用手帕抹了抹油嘴,挥了挥手示意唱曲的姑娘出去。
&&&&俞老爷笑道:“成二爷,快请坐!”
&&&&成温客套了一句,一边坐下一边笑道:“今儿家父有恙在身,所以就不便前来,家父托我像俞老板问声好。”
&&&&俞老爷笑的假惺惺的,说道:“好好,我最近都挺好的,倒是你父亲,可要保重身体啊。”
&&&&“来贤侄,喝酒,”俞老爷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听说你的温馔坊做的风生水起啊,我这小地方儿别让你见笑了!喝酒!咱们今儿不谈正事儿,好不容易见到贤侄一面,放松放松,喝喝酒,听听曲儿,怎么样?”
&&&&成温听他这么说,自然知道自己的来意了,只不过不能遂了他的心意。
&&&&成温笑道:“唉,真是不凑巧了,家父托我这次来,正是和俞老板谈谈正事儿的,生意上的事情。”
&&&&俞老爷当下有些不高兴,冷笑了一声,把杯子蹲在桌上,说道:“这生意……嗨,也没什么好谈的。贤侄,伯伯可说句实话,你那个弟弟一闹,成家的事情在泉江是尽人皆知了,只不过大家都挨着成家的脸面,没说出口而已……贤侄若是我,还能巴巴的上赶着做买卖么?我要是和成家做了这趟子买卖,别人还不笑话我们俞家了?”
&&&&成温说道:“俞老板的话可不能这样说,别说现在成浩不是成家的人了,就算他还是成家的人,那也不妨碍成家的生意,若是俞老板想终止和成家的生意,无非就两点,一是成家信用有为题,二是成家的资金有问题,只是现在成家的钱周转的半点儿问题也没有,也没做出什么亏信用的事儿来,如何能让别人笑话?”
&&&&俞老爷“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说白了吧,墙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