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件衣服就被丢上了自己的身体,只听翁敬谦叫道:“混蛋!你蒙我眼睛做什么!”
如舟把脸撇向一边,一手捂在翁敬谦的双眼上,一手扣着他的腰,向流光低声吩咐:“把衣服穿好。”
流光闻言连忙站起来,哆嗦着把衣服穿整齐,一边着急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承修,一边不解道:“你蒙哥哥的眼睛做什么?他眼睛痛吗?”
如舟:“……”
终于打理完毕,流光冲向地上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修修……”
这几天忙着赶路,他不敢在自己身体上划出太多伤口,是以白承修的伤只恢复了两成。流光擦擦他的脸,整理一下他的头发,向站着的二人担心道:“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下面该做什么?”
翁敬谦和如舟对看一眼,如舟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泊:“那个,就是逆寒潭。接下来的七七四十九天,白承修都要每天在里面泡上八个时辰。你每天在潭里泡上两个时辰,顺便给白承修疗伤。其他时间我会教你别的东西。”
流光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他环视一下四周,只见整个地方冰雪遍地,松树满峰。太阳照在头顶,让地上常年的积雪泛着淡淡的金光。峰下云雾环绕,不远处的逆寒潭呈现幽深的蓝绿色。流光站起来走了一下,感叹地赞赏:“好美的地方……”
他转头看着二人:“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如舟指着远处一个木制的小房子,淡淡道:“这里,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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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流光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在简陋的木制桌子前坐下来,摆好笔墨,想了一下,在昏暗的烛光下一笔一划地慢慢写着字。
【亲爱的修修: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已经醒来了。】
流光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信的开头有什么不对。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去理会,继续写了下去。
【我们来到这个山峰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每天给你滴血,你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是却一直没有醒来。】
流光转头看看床上的人,只见他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地躺着,心中涌上一股凄凉。
【两个哥哥对我都很好。如舟哥哥教了我很多东西,现在我不但会制作能量球,还可以同时攻击很多人。我们一直在旁边的山峰练习,现在那座山峰已经被我炸的有点秃了。如舟哥哥说,下面的山民们这都在传言,这些日子山上来了一只蠢鸟,才把山弄成这个样子了。】
流光握住自己写字的手,放在手边哈了哈暖气,没有注意到床上人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不过两个哥哥也是很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月的不回来。老哥哥的脾气实在不是很好,但是如舟哥哥很惯着他。上一次回来,如舟哥哥好像和老哥哥吵架了,那天晚上他们在如舟哥哥的房间里扑扑通通打得很厉害,吵得我一晚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老哥哥一天没起床,可能是被如舟哥哥打坏了吧。】
床上的人扶了扶额头,慢慢支撑着做起来,望着流光的背影。
【老哥哥做菜做得很好,我练完了功,就跟着他学做菜。那天在厨房里忙了一下午,他就把我赶了出来,说我真是做菜的奇才,以后再也不用学了。我说那怎么可以呢,我就算是奇才也要虚心练习啊,结果老哥哥差一点哭出来,说不急,不急,等我回到你的丞相府再学不迟。】
流光又哈了哈手,感觉烛光似乎摇曳了一下。他低下头继续写字,没有看到烛光在墙上映出了两个人影。
【修修,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我想给你做菜吃。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随便释放能量球,把厨房炸出一个洞。】
【一直在等你,流光】
流光把信写好,又仔细读了一遍,折好放在一边。他伸了伸腰,转头看去,只见白承修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忙把蜡烛熄灭了,爬到他的身边。
他在床的外沿,紧紧地拉着白承修的手,和他面对面躺着:“修修,我今天做了好多事情。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流光把自己从早上醒来之后所有的活动一一报备着:“我早上很早就醒了。今天还是一样,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洗脸梳头。你又多生出了一根白头发。老哥哥说,生白头发就是会活过来的迹象。我不敢反驳,可是,我有点害怕。那些头发变白的,不是一个一个都老了,最后死了吗,但是我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说着说着,他有点讶异地拉开白承修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身体竟然是热的……那是怎么回事?”
流光把白承修的衣服扯散,不断地抚摸他的前胸和腰腹,声音带着哭腔:“到底怎么了,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热呀?”
白承修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却轻轻皱起了眉。
流光让他仰面躺着,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