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脚程,我们不可能在七日内赶到,我看要他带你们先去。”他心中有些凄惨,如舟一手夹一个,自己就没份了,要慢慢地赶着马车前去。
如舟:“带着三个也没问题。”
他看着流光:“让他幻化成真身,自己飞过去。”
翁敬谦眨眨眼睛:“对啊……”
流光:“……”
如舟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每天晚上为他治疗。”
“我愿意!”流光连忙答应,又懵懂问道,“怎么治疗?”
“把自己的血滴在他的伤口上。”
流光的头点得像拨浪鼓:“没问题。”又想了一会儿,有点后悔道:“早知如此,那些抹了脖子的血就可以用在他身上了。”
如舟:“……”
翁敬谦看看二人:“快点睡吧,明天一早赶路。”
流光绞着双手,迫不及待地开口:“修修在哪里?我想和他一起睡。”
翁敬谦呆愣一会儿,声音里有着怪异:“他现在是一具尸体,你不怕吗?”
流光着急起来:“修修还没死!你在说什么!他一个人,一定孤独的很。你……”
如舟连忙打断他:“他在这个房间的隔壁。你去和他一起睡吧。”
流光擦擦眼睛,忙不迭地向二人道了谢,转身走了,留下二人在屋子里,谁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翁敬谦兀自呆愣不止:“他真是个怪胎……”
如舟眯着眼,脱下鞋子在床上躺下来,发出一声轻哼:“起码比有些人坦率。”
翁敬谦:“?”
如舟:“……”
翁敬谦坐下来,又若有所思道:“那个白承修,为什么没有死?”
如舟转过身来,在昏暗的烛光下紧盯着翁敬谦:“他的体质,和你的相似。死之后,神魂会留在身体里七天七夜,尸身也不会腐烂。只要在这段时间把他送去逆寒潭里泡着,神魂就不会离开。这时,只要修复身体就好了。”
翁敬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又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
如舟低笑出声:“你整天忙着发懒,忙着玩,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翁敬谦:“……”
他咆哮道:“我有一天真的会打死你,你信不信!”
如舟笑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又响起:“睡觉吧,明早要早起。”
“好……”翁敬谦把蜡烛熄灭,刚要上床,才反应过来,指着床上的人恼道:“你给我滚回自己房间!不要在我这里啰嗦!”
如舟闭上眼睛,往床的里面靠了靠,再也不理他。
翁敬谦的胸口起伏起来:“我和你究竟谁才是主人!我可以压制你的你信不信!”
除了他粗重的喘息,房间里没有别的声音。过了许久,只听见床上人的呼吸越发平稳,翁敬谦呆呆地坐下,委屈起来:“这是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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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轻轻踏进乌黑的房间,心中慌乱:“修修的气味呢,怎么没有了?”
他摸索着到了桌前,找到蜡烛,费了半天的功夫将它点上。他环绕四周,只见床上安静地躺了一个人,连忙走上前去,坐在他的身旁。
摇曳的烛光下,白承修的脸色惨白无比,胸前的一个大洞十分触目惊心。
流光把他的身体往里推了推,在他身边躺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声道:“修修,我知道你还在。你把我丢下自己走了,我好难过啊……”
他紧紧握着白承修冰凉的手:“我尽快救你回来……”
冰冷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流光取出刀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深深地划出了一道血痕。他坐起来,将胳膊放在白承修的胸口上方。鲜血不断地滴下来,落到白承修胸前的伤口上,直到流光的胳膊自动止血。
流光舔了舔自己胳膊的伤口,再一次把胳膊完好的地方划开一道血痕,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烛光把倾身滴血的人的影子照在墙上,拉得长长的。
反反复复了许多次,流光的两条胳膊上已经多出了十几道伤口,直到他觉得头晕起来,才连忙停止。
他扶着额头,躺倒在白承修的身边,摸着他的手轻声道:“修修,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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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流光是被人叫醒的。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摸着还在发晕的头,立刻看到了翁敬谦满脸的惊悚和不信:“你……你身上……好多新的伤痕……”
流光:“……”这个人怎么老是这么惊讶?咋咋呼呼的……
翁敬谦眼中露出不忍:“你太拼了……”
如舟倒是点点头:“赞。”
流光:“……”这个人也在?他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