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顽歪头,“那我是清白了?”
经纪人感叹说,“法律是个好东西。”
谢顽笑笑,“钱权也是好东西。”
经纪人不可置否。
谢顽面上没有太多喜悦,只咬着嘴里的糖果,嘎嘣一下,散做满口甜腻。
既然警方那里的调查就快出了结果,于是海音这边的公关团队也迅速运作了起来,等XX平安微博一经公布案件,各大营销号便趁机发动,全网铺天盖地都是#谢顽清清白白#的话题。
反转与打脸大概是来的太快,上一秒还在坚持给李安良站队可怜的网友直接被打肿了脸。
情景一经改变,大众才惊觉,原来从头至尾,谢顽才是最无辜的人。
可是网络在这时施加给他的暴力已经太多太多,以致许多人自发去他的微博下排队道歉,黑转路,路转粉简直数不胜数。
而王牌歌手节目组也趁机占满热度,给节目的总决赛宣传了又宣传。
谢顽的红,已经呈现出了一种井喷式。
而李家那头,李国庆火速与秦巧办理了离婚手续,秦巧是一个只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她甚至不懂怎么去争夺属于自己的那份资产,就被卷铺盖赶出了李家。
好在李国庆没冷血到一分钱都不给她,起码也给她一处落脚地,而至于李安良,则也被判给秦巧。
李安良不懂他怎么会跟母亲沦落到住一个五十平小房子的境地,可又怎么也不敢去招惹李国庆,只能整日整日地埋怨秦巧,而没了男人的秦巧,就像是失去了荫庇的菟丝花,很快就开败了。
等到李安良受够了秦巧,再回到学校,却发现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后,才知道自己陷害谢顽的事情……竟然彻底败露了。
有警方找上他,让他去派出所做笔录,因为涉及陷害谢顽的动机恶劣,而他年龄还不满十八岁,所以在经过派出所里警员的心理教育与少量罚款后,就很快被放了出来。
“请问李同学,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决定要陷害谢顽的?是嫉妒吗?还是其他的一些仇恨呢?”
“李同学李同学,听说你的父母已经离婚了,请问您父亲出轨小三是真的吗?你的母亲小三上位也是真的吗?你对此又有什么想法呢?”
“不知道李同学母亲与父亲的财产分割是怎样的,你的父亲以后会娶现在的那位小姐进门吗?听说那位小姐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又是男是女呢?”
“李安良,你对你的父亲是怎么看的,李家的继承权又是怎么分配的?”
嘈杂,混乱,推搡。
李安良浑身冰凉,只觉得耳边嗡鸣,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黑的、白的、灰的……
疯了,全他妈都疯了。
海天公司总部内,谢顽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里记者们对李安良的疯狂围堵与李安良脸上的灰败神色,忍不住摇摇头。
经纪人问他,“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谢顽关掉视频,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伸了个久违的懒腰,“大概是想着这一点早晚都会来,在脑海里模拟了千百遍的场面,真看到了,还有些无聊。”
经纪人又问,“后天就是王牌歌手总决赛了,你们乐队那边打算唱什么?”
谢顽,“还没决定好,再说吧。”
经纪人惊了,“你不想夺冠了?”
谢顽挑挑眉,摊开手说,“郑哥,我还是个学生啊,体谅体谅。”
经纪人,“……你要回去上学了?那跟海音的签约。”
谢顽望着天花板,声音淡淡的,“专辑还是会出,跟海天的签约不会作废,不过,我可能不会在近两年露脸了。”
经纪人多少了解到他的脾气,也不劝,叹了口气说,“你想明白自己要什么就好。”
谢顽舒了口气,嘴角微勾,“我想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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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煋再跟谢顽有联系的时候,就是谢顽戴着副墨镜站在十三中的校门口,临近放学了,也不怕有人把自己给认出来,直接上前把宋煋拦住。
“是我。”谢顽一手搭在宋煋肩上,自然而然的把少年的书包挂自己身上,低笑道,“我送你回家?”
宋煋,“谢顽,你怎么过来了?”
谢顽伸出手,里面是一张被他捏的发皱的演唱会门票,还是vip坐席里最好的那处位置。
“给你这个,周五晚上去看决赛好不好?”
宋煋眨眨眼。
谢顽手痒痒,想捂住他的眼,跟少年说别眨,眨的他心里痒。
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宋煋每天做的是下午六点钟的最后一班公交,终点站就在青山别墅门口前面一百多米。
谢顽手搭在他肩上一直没松,两人上了车,没位置了就挤到后门下车旁边的扶手那里站着。
即使戴着墨镜遮挡了大部分脸,但谢顽跟宋煋两人的容貌都足以令人多看,便吸引了许多若有若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