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梨悴生辰那次?”
&&&&&& “是。”
&&&&&& 风箐辰扶着他的肩,郑重其事道:“弢君,你的身份绝不比别人低,你不用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境地。”
&&&&&& 弢君微微仰头,情绪有些激动:“师父知道我们的身份吗?为何师父从来不说?能不能告诉我?”
&&&&&& 风箐辰放下手,背着手走道:“你虽然长在乡野,可是这世间人人平等,你即是你,不用迎合别人。”
&&&&&& “不是的。”弢君跟上他,“我们与那些所谓的舅舅叔叔们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我们与他们绝不是一家人。听师父刚刚所言,师父是知道的。”
&&&&&& 风箐辰不欲多言,搪塞道:“我只是带你们回来,并不知道你们的具体身份。至于你说的你们与他们长得不相像便不知道了。有的人长得就是和家里人不一样。”
&&&&&& 风箐辰不肯说弢君便也不再问了,走尽了曲廊再折回来,风箐辰告辞,虚尘子也一并告辞。齐琼与弢君送二人至琨泉院门口,看着二人离去,齐琼笑道:“你与梨悴果然是风琴师养大的。”
&&&&&& 弢君抬眸:“怎么说?”
&&&&&& 齐琼笑道:“你不觉得你们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吗?”
&&&&&& 弢君一愣,他从来没注意过这些,那……
&&&&&& “想什么呢?”齐琼拍拍他的肩,弢君回神道:“没什么。独幽阁的梅花开了,公子要去看看吗?”
&&&&&& “好啊。”
&&&&&& 血梅点点开放,就似雪地上溅了血点一般。置身于其中,白色的雪,黑色的枝,红色的梅,颜色纯粹,弢君压一枝梅花轻嗅,白色的衣,黑色的发,血一般妖艳的梅恰好在唇间,齐琼遥遥看着,他承认,他已被这美色迷住。他缓缓走过去,靠近弢君道:“我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吧。”
&&&&&& 在危难之时也许能自保,在沙场危险中,也许可以逃脱。
&&&&&& 弢君点点头,于是在漫天的血梅之中,齐琼言传身教,折一枝梅,将齐家的刀法教给他。本来刚劲的刀被一枝开了梅花的梅代替,犀利的刀法便成了这世间最轻柔的动作。这边风景独好,那边风景可就不同了。
第二卷:沙场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 阙朱追打着了尘,从前厅一直到后花园。路上遇到了才琨泉院回来的虚尘子和风箐辰。了尘忙躲在他师父身后,阙朱站定,不屑道:“有本事你就别躲啊!”
&&&&&& “了尘,你招惹一个姑娘作甚?”
&&&&&& 了尘惨道:“师父,不是我招惹她,我一进来这山庄,遇到她她就要赶我走。”
&&&&&& 虚尘子挥了挥白须拂尘,谦谦道:“姑娘,不知我家徒儿如何招惹你了?”
&&&&&& 阙朱瞪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设计要叔叔去北方蛮荒之地,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 虚尘子丝毫没有恼怒,笑道:“姑娘误会了,了尘只是实话实说,至于后来挽洛姑娘之事就不在我们的计划内了,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后来,我们不也放走了她。”
&&&&&& “呸!”阙朱道,“你们就是要叔叔离开。”
&&&&&& 了尘一生最是敬佩师父,此时他师父被人呸了一声,忘了脑海里不与女斗的思想,站到前面,大声道:“你凭什么骂我师父?”
&&&&&& 这模样全然没了在长安街头镇定自若的清高。
&&&&&& 阙朱插腰:“就骂了怎么着?你师父和你一样是坏蛋,你是小坏蛋,你师父是大坏蛋!”
&&&&&& 了尘已经二十,已是及冠,此时与一个小女孩喧哗,吸引了过路仆婢的目光,虚尘子用拂尘拍打一下了尘的头:“为师如何教你的?在别人家里大声喧哗,与一个女孩叫骂,成何体统!”
&&&&&& 了尘瞬间弱了气势,乖乖跟在虚尘子身后走了,阙朱也不拦,虚尘子看透一切的眼神让她极为忌惮。虚尘子走出几步,回头叫了阙朱一声:“小姑娘。”
&&&&&& “你才小!我不小了。”阙朱回头,面色不善道。
&&&&&& “好。”虚尘子一笑,“你的名字是叫阙朱吗?”
&&&&&& “是。”
&&&&&& “阙朱姑娘,与人为善,不计过往,方才一生安乐。”
&&&&&& 阙朱觉得他意有所指,气道:“要你管。”
&&&&&& 虚尘子一向得人尊敬,现在这般竟也不恼,仍然笑得清灵脱俗:“贫道多言了,不过是真心希望姑娘一生安乐。”
&&&&&& “我必定一生安乐。”阙朱挑衅道,“不论与人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