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心被万把针扎了进去,一抽一抽地疼,巴赫抬起身子发了狠地一口咬在延安的锁骨上。
延安疼的发出闷声,眼泪滴在巴赫的脸上,巴赫松口看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拽着延安的头发往自己身上压吻了上去。
分不清是谁的眼泪,shishi的咸咸的夹杂着血的味道,巴赫拽着延安的衣服,滚烫的双手摸着延安微凉的肌肤,延安红着眼用胳膊将眼泪抹干,双手摁住巴赫的胳膊。
“今天我是怎么干你的,我就会怎么干别人。”延安模糊着双眼看着发狠咬着自己的巴赫,用最恶毒的话凑到巴赫耳边,“干一次我就恨你一次。”
巴赫被嫉妒的怒火翻上了天,可发烧烧的自己浑身无力。
他用尽全力踹向延安,顶他的肚子却被延安冰冷的手抓住扒下自己的裤子,巴赫看着还在往下滴着泪水的延安,心疼,痛苦席卷着自己,巴赫拽着他的脑袋啃咬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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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皱着眉,锁骨,脖子被巴赫咬的生疼,他挣开双眼,闻到一股还没消散的气味儿,察觉到了什么赤着身跑到客厅,双脚发软,浑身颤抖,“巴赫。”
他又跑到卫生间,没人。
没人。
他翻着每一处,每一个角落,柜子,床下,最后看到那两个放在架子上的头盔消失后,延安哑着嗓子环绕四周,“巴赫,”
没人。
延安踉跄着脚步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眼泪又一股脑落了下来,延安颤抖着双手按着键盘,屏幕被泪水沾shi。
“Cao。”延安抹着眼泪将手机屏幕往皱巴巴的床单一擦,拨通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
延安红着眼抖着手接着打。
挂一次打一次。
终于,电话通了。
延安颤巍巍地举着手机,带着不自觉地哽咽声,“巴赫,你,”
“我走了,这个手机号,我以后不会再用了。”巴赫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
“别挂,最后问你一句。”延安咬着牙看着漆黑一片的天,“是不是,今天我不来找你,你也会离开。”
延安握着手,小心翼翼地询问,眼中带着期待。
好长时间,电话里只有呼吸声,延安松开手,眼神无助地看着寂静的房间。
“是。”
“巴赫,你要去哪儿。你不许走,我现在就去白宴,半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别的男的,你不要后悔,”延安冲着手机大吼。
“随你。”巴赫冷漠地声音扎进延安的心里。
“巴赫,你不要,”后悔.....
延安听着耳边滴滴滴被挂的声音,怒火冲天,“啪”手机被扔在地上,屏幕被摔碎了。
延安穿上揉成一团的衣服出门,拦了一辆车去了白宴。司机看着红着眼,有些狰狞疲倦地面孔,没敢说话。
延安走进白宴,五颜六色的等晃来晃去,一对接着一对在里面拥吻,有的光明正大捏着屁股互相顶着对方。
延安坐在最显眼的地方,看着门口,眼睛一眨不眨。旁边一位正喝酒的男人看到后凑到延安的身边,暧昧地问,“我想你需要我。”
延安目光不动,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几点了。”延安眨着眼。
“十点十六。”男人看着手表。
延安继续等,眼前的画面变幻成巴赫,延安眼睛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不相信巴赫不回来,就在这儿等他,延安擦干眼泪,努力扯着笑容,他要让巴赫看到自己笑的样子,他要让巴赫知道,他乖乖的,没有别的男人,他要告诉巴赫自己有多喜欢他,有多爱他,他要问问巴赫是否还记得他,记得高中经常送他东西的人。他要告诉巴赫他一直喜欢的人没有别人,只有他。
延安笑着笑着,用手掩着自己的双眼,沙哑地声音问,“几点了。”
旁边的男人很好奇,这个充满谜团,哭的那么认真的人,他看了看表,挣扎着看了看捂着双眼的延安说,“十一点十分。”
霎时,延安发出刺耳的笑声,“酒,陪我喝酒。”
男人看着延安被水浸泡的眼睛,深深地被迷住,叫了几瓶白酒。
延安拿到白酒瓶子狠灌了一口又一口,男人有些色眯眯地望着延安的脖子,那是一块牙印,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一块,男人有些忍不住凑了过去正准备亲在延安的耳朵上,匆忙赶过来的徐超一拳打在这个男人的颧骨上。
“我□□妈的,滚,”打了一拳不解恨,徐超又一拳揍到那个男人的肚子上。
徐超当过几年兵,力量足以让这个男人倒地不起。
男人被揍到地上,捂着肚子在服务生的搀扶下走了出去,生硬地扭头大骂,“给我等着,老子玩死你。”
徐超没当回事,看着延安通红泪流满面的脸一把抢过酒瓶,不解气地吼,“神经病啊,有这么对自己吗,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