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的条件不太好,嘉嘉是着急了吗?”
贺嘉yin顶着一张大红脸,呆呆地坐在赵奚的大腿上,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赵奚还小声问他:“不紧不要钱吗?”
“……”贺嘉yin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真sao不过赵奚了。
“啊……”贺嘉yin叹了一声,脑袋靠在赵奚的肩膀上,他现在这宝贝儿已经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问赵奚:“宝贝儿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赵奚的右手在贺嘉yin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好奇问他:“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稳重,成熟,矜持,不苟言笑,神圣不可侵犯,”贺嘉yin一连说了好几个词,这些词用在平时的赵奚的身上倒也不错,但是与今天晚上陪着他说sao话的赵奚是半点都搭不上边。
“那这样不好吗?”赵奚呵呵笑了一声。
这样不好吗?贺嘉yin也问自己。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纵然平日里的赵奚更像一个男神,但是此时的赵奚更容易让人亲近。
在这样的赵奚面前,贺嘉yin的胆子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他明明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情话却是张口就来,他趴在赵奚的耳边说道:“宝贝儿怎么样都好。”
赵奚又是一阵低笑,他亲了亲贺嘉yin的头顶,将他从自己的大腿上抱到沙发上,弯着腰跟他亲了好一会儿,摸着他的脑袋说:“行了,不逗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回去。”
贺嘉yin点了点头,把刚才扔在一边的《战争史》捡了起来,等着赵奚拿着毛巾离开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热的脸庞,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将自己的脸皮锻炼得再厚实一些才行。
贺嘉yin刚放下手,赵奚便又回来了,他站在贺嘉yin的不远处叫了他一声。
贺嘉yin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赵奚还有什么事,然后他就听着赵奚问他:“一起来呀?”
贺嘉yin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不了吧。”
“害羞了?”赵奚问他。
贺嘉yin刚刚下了决心要练练自己的脸皮,再加上今天晚上的sao话说得超标了,他此刻也能笑嘻嘻地回答道:“那倒不是,地方太小了,活动不开。”
赵奚扶额笑了一声,对他说:“我用淋浴,你进浴缸里泡一泡吧。”
贺嘉yin稍稍犹豫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那……也行。”
假期的最后一天,贺嘉yin的父亲来了监狱看望他,两人在探望室里聊了大半个下午,贺爸爸还给他带了一盒饺子,猪rou白菜馅的,结果有一大半都进了万永宝的肚子里。
假期结束后,贺嘉yin开始了正常的工作与上课,不正常的是从前一天到晚都宅在阅览室里的赵奚也来了工作间,其他的犯人们对赵奚的到来十分好奇,像个犯了错误的熊孩子对赵奚的到来报以最高的警惕。
他们实在是害怕赵奚对着自己突然动起手来,所以时时会抬起头偷看赵奚,这也就导致了犯人们的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赵奚对这些娇弱的小羊并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贺嘉yin的身旁,时不时地帮着贺嘉yin拿个东西,下午的时候他更是过分地带着贺嘉yin逃了工作,而狱警们虽然在小本本上记下了386号旷工一天,但是就目前来看,处罚是处罚不了。
晚上贺嘉yin与赵奚分别,去了大讲堂准备上晚课,万永宝今天肚子疼也不来了,那些觊觎贺嘉yin的狱友们已经被赵奚打老实了,没人敢来他身边,他只能孤零零地坐在最后一排。
上课的铃声马上就要响起,但教室里依旧是吵吵闹闹的,贺嘉yin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教材,脑子里想的全是赵奚。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问他:“同学,你里面的位子有人吗?”
贺嘉yin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赵奚,他呲着一口小白牙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那同学我能在你旁边坐下吗?”赵奚又问。
贺嘉yin屁股一挪,坐到了里面的位子上。
赵奚就在他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教课的老师走了进来,教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教课的老师是个穿着红色毛衣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一张倭瓜脸,眼睛很大,鼻子有点塌,是个秃顶。
赵奚对讲台上老师叨叨的那些什么帝国文明、和谐发展、正确的价值观等等完全不感兴趣,他在课桌下拉着贺嘉yin的小手,与贺嘉yin说着悄悄话。
贺嘉yin也挺喜欢这种亲近的,课桌下他与赵奚四只手交缠在一起,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你怎么来了?”他小声问赵奚。
“想起了。”赵奚说。
“我也想你了。”贺嘉yin嘿嘿笑了一声,刚想再说两句就听见讲台上的老师咳了一声,他抬起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对赵奚说:“这个老师很严的。”
赵奚并不在乎老师严不严,但也没有再说话了,他看了眼贺嘉yin桌子上的教材,眉头蹙起,似